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83章 我不鬆口,你只能人不人鬼不鬼的…
    “太后,聽說流巽寺昨日突降祥瑞,寺裏供奉的佛骨一夜之間都化作了舍利子。”冬菊往花瓶裏添着水,說到。

    太后鳳眸微睜,“這流巽寺年年都有祥瑞之氣,但是今年這纔算的上真正的祥瑞之氣。”

    “那今年的祈福之地是否要換成這流巽寺?”

    太后忽而停了手裏轉着的佛珠,“也好,年年都去那佛隅山,今年換個地兒也未嘗不可。”

    “往年您從來不讓嬪妃娘娘們跟着,今年,不妨帶上長公主?”冬菊將添了水的花瓶放回了原地。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哀家清靜慣了,帶上他們反而聒噪,不過,帶着雲珠倒是可以爲之。”

    冬菊笑笑,“皇上剛大封了六宮,各位娘娘也是正新鮮的時候,宮裏吵吵鬧鬧的,倒不如流巽寺清靜。”

    “今天天氣正好,陪哀家去雲珠那坐坐。”

    “是。”

    冬菊扶着太后,主僕二人慢慢的走着,開了春的天氣少了凜冽的寒風,倒也舒適。

    長樂宮中,帆連比劃帶說的把昨日道富幫強收保護費,崔蒲跪地求饒的精彩之處講給雲珠聽,笑的雲珠都岔了氣。

    “這崔蒲,該!”

    “說什麼呢,那麼開心!”太后踏進長樂宮,一眼便看見在地上坐着的雲珠。

    “怎麼又坐地上,小心又是風寒!”說着,讓冬菊把雲珠拉了起來。

    “祖奶奶今日怎麼得空來孫女兒這裏?前幾日聽聞祖奶奶身體不大好,孫女兒都沒敢去拜見,只讓秋玲送去了幾副方子,不知祖奶奶可按時服用了?”

    太后見雲珠問的一板一眼,便將雲珠拉進懷裏,“祖奶奶很好,還是雲珠懂得心疼祖奶奶。”

    “公主,太后過幾日要去流巽寺祈福,想讓公主一同陪着去呢!”冬菊站在太后旁邊,說到。

    “流巽寺?”一般祈福不都是佛隅山嗎?

    雲珠不解,“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南梁的祥瑞之地,往年也會住一些老去的太妃。”太后抱着雲珠,握着雲珠的手。

    “那雲珠一定要跟着祖奶奶,好好地祈福,保佑祖奶奶長壽安康。”

    這話,都是太后和冬菊都笑了起來。

    “臭丫頭,臭……”祁鎮提着一個食盒,兩幅字畫就衝了進來,未曾想太后竟然也在。

    秋玲接過東西,祁鎮恭敬行禮,“孫兒唐突了,拜見皇祖母。”

    太后正高興,擺擺手,“無妨無妨,不知太子帶了什麼好東西?讓哀家也看看?”

    “荷花酥,這是孫兒自己在東宮下廚做的,不甚熟悉,想請臭……妹妹品鑑一番。”

    “那字畫?”

    “兩幅閒暇時畫的畫,拿來讓妹妹臨摹的。”

    祁鎮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喚,“嘉寧,嘉寧。”

    一回頭,便看見七阿哥祁裕也提着一個兩層的食盒,風塵僕僕的往長樂宮裏面走。

    看見太后和祁鎮的祁裕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行禮,“拜見皇祖母,太子殿下。”

    太后和雲珠對視了一眼,問祁裕,“你這又是什麼好東西?”

    “荷花酥!”

    “嘉寧妹妹!”

    “小嘉寧!”

    一聽聲音便知是哪兩位了,祁禮和祁康的手裏也提着一個食盒,還有一些紙包。

    太后撲哧一笑,“你們這又是什麼?”

    祁康看了看桌子上那些食盒,不好意思的提了提手裏的東西,“回皇祖母,是荷花酥和公主餅。”

    滿滿一桌子,全都是荷花酥。

    有登雲樓的新品蜜糖荷花酥,還有第一樓經典荷花酥,唯有那幾塊金燦燦的公主餅還讓人有些食慾。

    “這麼多荷花酥,我要喫到什麼時候?”雲珠腦門都大了。

    太后跟冬菊打趣道,“今日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哀家入宮那麼多年,還從沒有一次見過那麼多荷花酥,也是開了眼界了。”

    “是啊,這荷花酥宮裏不常見,公主這兒到成了稀罕物件兒了。”

    掖庭。

    這是皇宮裏最陰冷潮溼的地方。

    上官若歌蜷縮成一團,蹲在地上,無助的搓着又疼又癢的手。

    一頓鞭子冷不防的落了下來,“我讓你給我偷懶,還以爲自己是高門大戶的尊貴小姐的呢!在這給我磨洋工供!”

    若歌被鞭子抽打的亂逃,“嬤嬤別打了,嬤嬤我錯了,別打了,嬤嬤,我真的錯了。”

    若歌深伸出那雙手,“嬤嬤,我真的洗不了衣服了,我太疼了,嬤嬤,我求您了,給我點別的活兒吧,求您了,求您了!”

    若歌不住的磕頭,嬤嬤也顧及那上頭的嘉寧長公主,便呵斥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個衣服都洗不好,給我滾去後院刷恭桶,別讓我再逮到你偷懶!”

    “是,謝謝嬤嬤,謝謝嬤嬤!”

    後院比前院更冷,堆着十幾個臭氣熏天的恭桶。

    若歌扯下兩節布條,將手裹了,艱難的抱起一個恭桶,那味道着實辣眼睛。

    爹爹孃親寵愛大的女孩子,哪受過這樣的委屈?

    上官若歌邊刷邊掉眼淚,“孃親,爹爹,你們怎麼丟下若歌就走了呢?老祖宗不要我,我連姓氏都沒有了……”

    “我到底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永生爲奴隸?”

    若歌眼睛一瞥,便瞧見了一旁搭在架子上的麻繩。

    將那恭桶倒扣在地上,若歌找了一棵歪脖子樹,費力的將繩子繫了上去,打成了一個圈。

    就在要踢倒恭桶的一刻,嬤嬤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來,一刀子砍斷了麻繩,提着若歌的衣領,“我告訴你,入了這掖庭,生死就不能隨你了,想死也得問問這南梁天子同意不同意。我告訴你,我不鬆口,你只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說要,便將上官若歌推倒在地,摔的若歌眼睛直冒金星。

    “我勸你給我好好幹活,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歌掙扎着,想爬起來,可是胳膊實在疼的厲害。

    “我拉你。”一隻小手伸了過來。

    若歌擡頭,是個小男孩,看着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

    小男孩用盡全身力氣將若歌拉了起來,“我叫南枝,你叫什麼?”

    “若歌。”

    “你也沒有了姓氏?”南枝問了一句,隨機又自顧自說着,“來這裏的都沒有了姓氏,娘說,都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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