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94章 這個人名字叫“我的保鏢”?還真…
    ???

    祁裕回到福壽宮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放心,便從福壽宮的小膳房裝了滿滿一個麻袋的東西,往長樂宮馱。

    因爲幼年習武,所以祁裕的腳步極輕,靠近長樂宮的時候,驚覺一道人影在長樂宮門口晃動。

    “誰!”祁裕厲呵,那人影明顯有些畏懼,擡腿就逃。

    “站住!”祁鎮丟下手裏的麻袋,上前就追。

    麻利踩牆躍起擋在了那人面前,扯下遮掩着面部的帽子,才發現竟然是個小宮女。

    小宮女驚惶,忙跪倒在地,哭求,“七阿哥,七阿哥饒命,饒命啊!七阿哥!”

    “你是哪個宮裏的?”

    那小宮女低下頭,支吾着,“奴婢···奴婢···奴婢是福清宮新派去灑掃的,路過這裏,便看了兩眼。”

    “福清宮?”祁裕不傻,福清宮自從上次清理完畢之後便又重新鎖上了,萬不可能有人再去打掃。

    祁裕逼近那小宮女,忍者心底的噁心,一下掐住小宮女的脖子,“你不說的話,今夜你怕是回不去了!”

    那小宮女哪裏受過這樣的恐嚇,“說,說,奴婢說,奴婢···奴婢是昭惠妃娘娘派過來的,來打探公主······公主······”

    “說!”祁裕越發收緊了手裏的力度,壓迫着那脖頸上的軟骨,那宮女明顯喫疼。

    “打探公主死了沒有!”

    祁裕心一慌,手猛地一鬆,小宮女跌坐在地上,“七阿哥饒命,奴婢也是聽吩咐辦事情,真的不是奴婢的本意!”

    碰了女人,祁裕抽出懷裏的帕子,極爲嫌棄的擦這手,卻忽然發覺手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聞了聞,那是山楂夾雜的梅子的酸味,引得味蕾一陣浸潤。

    那小宮女跪坐在地上抽泣着,生怕七阿哥一怒之下殺了她!

    “你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祁裕的眼神如鉤,嚇得小宮女越發不知所措!

    “奴婢······奴婢身上沒有味道啊,許是七阿哥聞錯了?”小宮女顧左右而言他。

    祁裕惱羞成怒,一腳踢在了小宮女的小腹,“你個賤婢!說!你身上的味道怎麼回事!”

    那宮女的哭嚎聲更大了,引來的附近巡邏的侍衛,一對人馬帶着刀趕來,卻發現是七阿哥。

    “屬下拜見七阿哥,這個小宮女犯了何事?”領頭的是個新上來的侍衛,看着還算有顏色。

    祁裕隨意指了個侍衛,“你!去聞聞她身上的味道。”

    “是!”那侍衛上前仔細的嗅了嗅,“回七阿哥,是一股酸梅子味兒,好像還有有一點山楂的香味!”

    “你鼻子倒是靈敏!”七阿哥旋即丟下手裏擦手的手帕,“帶走,關起來,這個賤婢可能就是給皇后娘娘下藥之人。”

    “是!”

    侍衛架着虛軟的小宮女,已然是哭的沒了力氣,嘴裏還唸叨着,“七阿哥,奴婢是冤枉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是冤枉的!七阿哥——”

    祁裕重新扛起那一麻袋喫食,四向望了望沒有人,腳尖踩着牆面飛身躍進了長樂宮,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長樂宮的庭院裏。

    五百正在庭院裏散步,倏忽被從天而降的祁裕嚇了一大跳,驚嚇着連忙後退幾步,嘶鳴了幾聲提醒正在後廚忙着刷碗筷的帆。

    帆抄起竈臺上的菜刀,片刻,那刀就架在了祁裕的脖子上。

    “你是誰!帆在祁裕陰沉着臉問,祁裕身子僵直一動也不敢動。

    雲珠嗦着糖葫蘆從寢殿裏悠然自得的走了出來,饒有興趣的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笑道,“帆,你說我這被遺棄的小公主,還能有人前來刺殺?他是七阿哥祁裕。”

    帆收了菜刀,“原來是七阿哥,得罪了!”

    放下麻袋,祁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直覺告訴他這人功力不淺,面部肌肉抽動了兩下,“無妨無妨。”

    “他是誰?”祁裕問雲珠,宮裏全然不會有武功這樣好的侍衛,就算是御前侍衛也遠遠達不到這個程度。

    祁裕同雲珠一起坐在門檻上,雲珠直接上手剝開了糖衣,“我的保鏢。”

    祁裕渾了,這個人名字叫“我的保鏢”?還真是······別緻啊!

    雲珠看祁鎮一臉茫然,“忘了你聽不懂了,他叫帆,我的侍衛。”

    “所以,是你自己找的?”

    “嗯哼,別人送的。”

    “送的?”祁裕更想不明白了,哪個阿哥府裏藏了一個身手如此了得的人,還大方的送給了公主。

    “算了算了!”雲珠發現實話對於這個傻子來說不頂用,“七哥哥來做什麼?還···翻牆來?”

    祁裕指了指那一麻袋喫的,“給你送些喫的!怕你餓着!”

    雲珠嘿嘿一笑,示意祁鎮看看庭院裏的花圃,裏面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你讓我看什麼?”

    “白菜啊!好多白菜!”

    祁裕以爲自己眼瞎了,明明都是黑不拉幾的土,哪來的白菜?

    “十天之後,這裏都會是白菜!”要不是雲珠說話一個大喘氣,祁裕真覺得自己眼睛瞎了。

    “我也不不知道你喜歡喫些什麼,我看福壽宮的小膳房有什麼就拿什麼了。”

    “其實我什麼也不缺,我就是有些想師父和秋玲了。”雲珠的表情有些落寞,祁裕微笑着摸了摸雲珠的腦袋瓜子。

    “傻丫頭,你儘管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只不過國師大人和父皇鬧了彆扭,日日把自己關在藥王堂喝酒,喝醉了就痛罵父皇。”

    “師父他就是這樣,但是師父是個很善良的人,他能理解我也能理解父皇,他心裏有多難受我明白。”雲珠把吃了一半的糖葫蘆塞進了祁裕的手裏,恍惚間覺着這個動作很熟悉,呆愣着有些出神。

    祁裕握着那根糖葫蘆,“嘉寧?嘉寧?”

    猛然回神,“嗯?”雲珠燦爛一笑,祁裕差點陷進這美好的笑容裏,“七哥哥叫我雲珠吧,嘉寧聽起來怪聽生分的。”

    “雲······雲珠?”、

    “是,七哥哥。”兩個人相視,突然笑成一團,一旁的帆還舉着菜刀不明所以,但還是扛着那個裝着滿滿當當物資的麻袋去了後院的小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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