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118章 虐殺孩子,同黨同罪論處,不知…
    “吳小姐,太子殿下請您去江中月一敘。”

    吳語蓉看了一眼官兵,心頭飄過一絲不祥,但還是強行穩着情緒,“公主殿下找到了?”

    “還沒有,太子殿下在等您,還請您稍快些。”那官兵不動聲色的表情,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祁川近衛。

    吳語蓉緩緩起身,向着身邊的丫鬟四月嗔怪了一句,“這簪子還是還給你吧,免得你說我一個主子佔着你一丫鬟的便宜。”

    說罷,吳語蓉將頭上的紅寶石簪子取了下來,插在了四月的髮髻上。

    四月驚訝的看着吳語蓉,不知該說些什麼,“小姐,四月沒······”

    吳語蓉一下子握住四月的手,柔聲道,“好了,我又不怪你,孃親還在前院,你快去稟告孃親一聲,太子殿下請我一敘。”

    “是,小姐。”

    四月一路走,摸了摸頭上的簪子,心裏還有些雀躍,這次的賞應該足夠家裏的奶奶看病了,卻沒看見身後的吳語蓉那轉瞬即逝的笑意。

    “夫人,小姐被太子殿下請去一敘。”

    覃思蓮正忙活着手裏的繡品,聽見四月的聲音便擡了頭,“什麼時候,小姐不是去看燈會去了嗎?”

    “公主殿下丟了,小姐也派了府中人手去尋,許是向小姐表示謝意也是說不定呢!”四月一晃脖子,頭上的簪子引起了覃思蓮的注意。

    “你這簪子?小姐賞的?”這簪子如此貴重,若是偷得,又怎麼會光明正大的帶在頭上?

    四月摸了摸那簪子,“是,夫人,只是奴婢也不知小姐爲何賞。”

    覃思蓮放下了手裏的針線,“你剛剛說公主殿下丟了?公主殿下出門定是有侍衛謹慎護着,又怎會丟?”

    “這個奴婢就不得而知了,小姐只讓奴婢來告稟告夫人一聲。”

    覃思蓮恍然間明白了什麼,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卻還是挺直了身板,笑了笑,“這簪子,帶着吧,襯你。”

    “謝夫人。”

    四月前腳出去,後腳覃思蓮就喊來了府裏的管家老陸。

    老陸微微躬着身子,不敢直視覃思蓮,“不知夫人找老奴何事?”

    “我問你,四月在上京城中可有親眷?”

    老陸想了一下,“回夫人的話,四月有個弟弟,可惜染病死了,雙親也都不在了,應該家中還有一個生了病的奶奶,住在城郊的地方。”

    “你去,取上五十兩銀子,送去,另外再帶個得力的人手去照看照看。”

    “夫人這是?”

    老陸雖然是家奴,但在相國府也做事不少年,覃思蓮雖是大家閨秀,但遠不至於如此好心。

    “四月跟着小姐的時間長了,以後也是要跟着小姐出嫁的,這一直被這樣的事情煩心,咱做東家的也是於心不忍,你說是不是?”

    老陸沒看覃思蓮臉上的神色,只一口答應了,便出去了。

    凌雲醫館。

    “孩子,你可還忍得住?若是真疼的厲害,你大可以一隻喊出聲來!”那大夫看着後背溼透的雲珠,也不忍心再下手接骨了。

    雲珠那反覆受傷的腿,被行腳幫那幾個人踩得骨頭錯了位。

    身上的傷讓雲珠不敢大肆的扭動身體,生怕造成二次損傷。

    雲珠就着胳膊還能使勁,便緊緊地將自己的衣裳揪成一團咬在嘴裏,她知道自己的每一聲叫喚都能應的上沈驚河擊在牆上的一拳。

    “老夫行醫那麼多年,真是沒見過這樣能忍疼的孩子。”大夫將藥方遞給滿手傷痕和血跡的沈驚河,“少主,你這手······”

    “不礙事,這裏面的藥材你這裏沒有?”

    大夫搖搖頭,“大多是名貴的藥材,老夫這都是些常見藥材,可能還需少主想些辦法,這龍涎香更是難尋,可是若想讓這孩子快速復原,這上面的藥缺一不可。”

    “少主!”沈驚河一回頭,便看見了帆和秋玲。

    秋玲強忍着眼淚,跪在雲珠身邊,想碰一碰雲珠的臉,卻發現那臉也腫了起來,“公主。”

    “我沒事。”雲珠動了動手指。

    “帆,你將這藥方以最快的速度送給平江王,就說續命,一刻不能耽擱!”

    “是!少主。”帆一口氣也不敢鬆懈,接了方子便出了醫館的門。

    江中月。

    吳語蓉站在那裏,纖細嫋娜,那弱波流水的眸子仿若能將人陷進去。

    “太子殿下,王爺,不知喚語蓉何事?可是公主殿下有消息了?”

    “她死了。”祁川接了一句,“就在剛剛我們尋到她的時候,少了一隻手,一隻腳。”

    吳語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繼而一副悲慟受驚的神情,“怎麼會?公主殿下還那麼小。”

    “太子殿下,語蓉有罪,未能及時尋到公主,還望太子殿下恕罪。”吳語蓉嘴裏這樣說着,可是那本清淺的眼神卻慢慢地灼熱了起來。

    “無妨,不怪你,請你來,就是想道一聲謝。”祁鎮沒有迴應吳語蓉的眼神,只掃了一眼在一旁的祁川。

    “那若無事,語蓉便告退了。”

    待吳語蓉走後,祁鎮還是沒忍住,問祁川,“召她來,你卻什麼也不問,三弟,你到底什麼意思?”

    “論君臣,本王當喚一聲‘太子殿下’,論親疏,三弟當喚一聲長兄,長兄,那麼多年沒見,東宮的太平生活還真是磨平了長兄的棱角。”

    “就算是個平常人家的孩子死了,旁觀者也當有幾聲惋惜兩滴淚,可是這吳家小姐不但神色平淡、言語平白,還毫不避諱的觀察長兄的神情是否有變化,若不是施暴者的得意,誰還會有這樣神色流露?”

    “你的意思是?”

    “晚些,當有一場好戲。”祁川理了理袍子,“三弟先去整理裝容,晚些的這場好戲可是萬不能錯過了。”

    “王爺,王爺!”祁川的近衛拿着一張方子進來,“王爺,沈公子派人來送的方子,說是公主續命用的,說這上面的龍涎香整個上京城的藥房都沒有。”

    續命?祁鎮一把奪過方子,塞進丁二的懷裏,“去東宮,快馬去東宮!快!”

    “可這些東西·······“

    丁兒話沒說完,祁鎮大吼一句,“問什麼問,去啊!”

    祁川指了兩名近衛,“去,跟着送信那人,保證公主的安全,還有這事暫且不要透露出去。”

    “長兄,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怕你的吳小姐傷了心,怕你的擁護着寒了心,雲珠的命可當真是護不住了,你我的二人的頭顱還能否在現在這個位置上,當有思慮。

    祁川拍了拍祁鎮的肩膀,上了江中月的二樓。

    “對了,這些姑娘送進大牢吧!虐殺孩子,同黨同罪論處,不知長兄可有異議?”這一句話輕飄飄的,可祁鎮卻是真的認識到了祁川的可怕,這一位平江王若是真的呆在京城,那才真是會讓自己的東宮也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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