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198章 公主,這死人有關的可做不得!…
    上京城最不起眼的茶樓,最角落的地方坐着一個頭戴黑紗帽的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五六個空的酒壺。

    “何必喝那麼多?”一道聲音在頭頂響起,黑紗帽擡起頭,猛然掀開了帽簾。

    “你還知道來?你知不知我差點就死了!”那是公鴨嗓司徒農桑再熟悉不過的人,只見司徒農桑的臉上有一處極深的傷痕,看樣子像是尖銳地樹枝劃破的痕跡。

    來人依然身着紫金袍子,只是那臉部看起來有些僵硬。

    “以你的身手,能輕易的死在那兩個人的手下?”紫金袍子之人哼了一聲,“他們過幾日就要走了,北域你暫時不要去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我當然不能再去了,我問你,那公主真的不是個妖怪?”司徒農桑清晰的記得雲珠在黑暗映襯下鬼魅的目光,“她根本不像是個孩子!”

    “好了,不該你問的,別問,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紫金袍子起身就要離開,司徒農桑一把拉住了他。

    “等一下,錢,錢什麼時候給我!”

    “會給你的,你急什麼!”

    “我急啊!培育新的蠱童多耗費銀兩你不知道嗎?”

    紫金袍子厭惡的甩開司徒農桑的手,“知道了,今夜子時,西門橋。”

    方守玉不出意外的被問斬,雲珠見不得如此血腥的場面,便推脫了只有祁鎮一人監斬。

    雲珠窩在慈安宮的軟塌上,給太后娘娘讀着最新的話本子。

    太后已經勉強能說些話,只是有些口歪眼斜,走路不太利索,離不開雲珠送來的輪椅。

    祁裕從外頭挑了一些開的茂盛的花,交給了冬菊,用水養着。

    “祖奶奶,今日雲珠給您讀的這一章節,您可喜歡?”雲珠坐在太后腳邊,倚着太后的雙腿。

    “喜······歡,雲珠丫······頭最孝順。”

    祁裕坐在雲珠對面的凳子上,看着陽光下雲珠讀書的側顏,出神。

    直到冬菊在一旁輕聲的喊雲珠,“公主?公主?”雲珠看過去,冬菊指了指太后。

    太后已然睡着了,雲珠悄悄起身,冬菊給太后蓋上錦裘。

    “公主殿下,太后娘娘最近的心情好多了,之前宗離大人在的時候可沒少發脾氣。”冬菊和雲珠站在門外,祁裕在屋裏守着熟睡的太后。

    “老了總會生病,只是辛苦冬菊姑姑多費些心思了。”

    冬菊看着滿院盛開的花,“太后娘娘沒生病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修剪這些花,這一下子病了,慈安宮裏誰也沒有這個手藝。”

    “我好像記得,祖奶奶的七十大壽就要到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怎麼沒見父皇操辦?”雲珠偶然聽林墨提起過,林墨事務繁忙,只是偶爾來幫雲珠澆澆花除除草。

    “這個月二十六,公主不知道,太后娘娘不讓辦,說是過一天少一天。”冬菊何嘗不想好好操辦一次?只是太后的執拗,她也毫無辦法。

    雲珠靈機一動,“這事情交給我吧,我們做一個私人趴。”

    “死人趴?”冬菊呆了,這不是巫蠱之術嗎?

    “公主,這死人有關的可做不得!那可是要殺頭的!”

    雲珠笑道,“不是死人,是私人,就是很少的人,一起熱鬧一下。”

    冬菊這才放下心來,“那就交給公主殿下了,也許只有公主做的,太后娘娘纔會心生歡喜。”

    回宮路上,雲珠若有所思,祁裕嘰哩咕嘟的說了一大堆叮囑的話,雲珠只聽到了下次生辰的時候,祁裕要送她一份最好的生辰禮。

    “小云珠,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你說什麼?我在想要給祖奶奶做一個什麼樣子的蛋糕。”

    “蛋糕?蛋糕是什麼?”

    雲珠突然想起了什麼,“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七哥哥,回頭見。”

    “總是那麼風風火火。”

    祁裕看着雲珠的背影,唸叨,“希望你一直這麼無憂無慮。”

    北梁。

    聞人熙對着銅鏡欣賞着自己的臉,感嘆一句,“這歲月真的是不饒人啊,想當年哀家入宮之時,那也是北梁一等一的美人,如今這連皺紋都有了。”

    太監袁治站在身後,褪去了聞人熙的外袍,摸上了那光潔的肩胛骨,“太后娘娘這肌膚比妙齡少女還要嫩,哪裏會老呢?”

    聞人熙每日最享受的時刻便是如此了,袁治的手是她最滿意的地方。

    “就你會說話,盡會討本宮開心。”聞人熙閉上眼睛,袁治在她身後一點一點的解開身後的繫帶。

    “娘娘,奴才伺候您上榻。”聞人熙一起身,那身上的衣物便盡數滑落,根本不在乎袁治是否再身邊。

    “今日的藥皇上喝了嗎?”

    “喝了,奴才看着皇上喝的,一滴也沒剩下。”

    “很好。”

    聞人熙的筋骨愈發放鬆,這每日沉重的頭飾壓的肩膀愈來愈痠痛,一日下來,連腰肢都忍不住的疼痛。

    “人,找的如何?”

    袁治手停了一下,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恕罪,奴才這邊還沒有得到消息。”

    聞人熙睜開眼睛,看了眼悚懼的袁治,哼笑了一聲,“哀家又沒說要治你得罪,你怕什麼?沒找到就繼續找,直到找到爲止。”

    “是,娘娘。那娘娘早些修休息,奴才下去了。”

    聞人熙沒吭聲,袁治將牀幔放下,吹滅一邊的燭火,帶上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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