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河斜眼睛瞅了一下,沒說話,
秋玲擋在路聽澤面前,“哼!瞎了眼的!”
路聽澤低着頭,揪着衣服,“公主殿下,先前都是我的錯,我願意當你的小跟班,文書已經送去南梁了,我真的錯了。”
“小跟班?”雲珠纔不要什麼小跟班,“我不要,不過我有件事情需要問你。”
“什麼事情?”路聽澤顯然有些激動。
金桂神獅抖了抖身上的毛髮,有濃重的敵意,雲珠安撫了一下,“沒事,我有些事情想問他。”
“路聽澤,你與柯澤赧什麼關係?爲什麼你那麼怕他?”
“柯澤赧···他養育我長大···”路聽澤欲言又止,“他很喜歡我父王,他將我父王的遺體藏在了地宮之中,他一直以爲我不知道,實際上,我比誰都清楚。”
一言既出,五臉震撼。
這撒丫子什麼狗血劇情。
“他是不是會什麼巫術?”
“他···不太會,其實就是噱頭!他一直說他纔是天命之人,是真神的肉體凡胎。可我知道,你纔是。”
這個柯澤赧,資深PUA大師啊!一個字,絕!
上京。
“好啊!好!不愧是朕的女兒啊!皇后,你看到了嗎?雲珠真的不費一兵一卒,勸降了回鶻,還附贈了回鶻的藍寶石礦山!”皇帝欣喜若狂,拿着回鶻的歸降文書,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南宮玉笑着,“臣妾看見了,皇上,臣妾一直是信任雲珠這孩子的,也是皇上教子有方。”
薛桂也插了一句,“是啊!老奴也覺得,公主就不是一般人,試問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公主這樣?”
“賞!必須賞!重重的賞!這文書裏還說了,雲珠這丫頭還要將回鶻的神獸帶回來,朕也沒什麼好送的,就送一個黃金打造的金籠子,皇后以爲如何?”
“自然是好的,臣妾這裏剛好有一把稀有的如意鎖,就鑲嵌上面吧!”
“好好好,賞!”皇帝說完,興沖沖的握着南宮玉的手,“皇后先回宮,朕去一趟宗離那裏!”
“是,臣妾知道了。”
皇帝將文書一揣,直奔着藥王堂而來。
“老狗!幹嘛呢老狗!老狗!”
小六子一擡頭,膝蓋一軟,“皇···皇皇皇上萬歲!”
薛桂用拂塵打了一下小六子的肩膀,“怎麼莽莽撞撞的,還不快去通傳?”
“是是是!”小六子放下手裏桶,正想轉身,卻被皇帝一扯肩膀。
“不用你了,朕親自去!”
小六子摸摸自己的肩膀,自己居然被當今聖上拍了肩膀,這真是祖墳冒了青煙啊!
薛桂看着小六子的樣子,責道,“看你這傻樣!”
“公公吉祥!”
“哼——”薛桂傲嬌的跟了上去。
宗離正偷摸着看雲珠書書坊賣的話本子,誰料皇帝從背後一搶,“看什麼呢!老狗!”
“呦呦呦,有的人表面說不想徒弟,背地這是快把徒弟的書坊都買空了吧!”
皇帝從懷裏抽出那封文書,“你看看,我女兒又幹大事了!天大的好事!”
宗離衣服不在乎的樣子,卻又伸出手接過了那封文書,“我徒弟那就是幹大事的人,不幹大事那都不是我的徒弟。”?
“嘖嘖嘖,宗老苟,我發現你的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皇帝說完,吸了吸鼻子,“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
宗離臉色一變,“我這啥都沒,你走,你快點走!”
皇帝不顧阻攔就往屋裏擠,“臭老狗,你揹着我藏酒!還是好酒!桃枝,這是桃枝酒!”
宗離和皇帝拉拉扯扯,看的小六子眼睛都直了。
“薛公公,皇上和大人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薛桂笑着說道,“那可不是,皇上和宗大人的感情,那可是是怎麼打也打不壞的!真是令人豔羨啊!”
小六子衣服恍然大悟,看透了紅塵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
拂塵又敲上了小六子的頭,“哎呦——”
“你想什麼呢!這是兄弟之情!”
小六子委屈巴巴地說道,“小的也什麼都沒想啊!”
月色之下,宗離和皇帝你一杯我一杯,一罈子酒很快見了底。
皇帝醉醺醺地拉着宗離的衣袖,“老狗,我可告訴你,我這個女兒,她就是這個!”皇帝豎起了大拇指,有重複的一遍,“這個!你懂嗎?這個!”
“切——你個狗皇帝,看着我徒弟立了大功了又來誇她!有本事當她面兒誇?”
皇帝縮了縮手,“老狗,你是不知道,我也怕她啊!她那一吼,我腿都打顫!你是不是還不知道······”皇帝四下裏看了看,小聲的說道,“雲珠丫頭有個外號,叫‘活閻王’。”
“知道啊!我徒弟,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你懂什麼!那都是瞎說!瞎說!”
皇帝嘿嘿一笑,“老狗,你喝多了,又說胡話了,爆胎是什麼,能喫嗎?”
“不知道!我徒弟說的!”
皇帝舉起酒杯,“爲了雲珠丫頭,喝!”
“喝!”
雲珠打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把頭在金桂神獅的身上蹭了蹭,神獅嫌棄的回頭看了一眼,卻沒動身子。
“小可愛,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叫什麼好呢?我已經有五百,咖啡,豬寶,和牛奶了,還有一堆鴨子,不過不可以喫哦!你喜歡什麼名字?”
神獅搖了搖腦袋,雲珠托腮想了想,一下子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本書當中的和神獅相似的獅子叫做“蒼雪之牙”!
“那我就叫你雲端吧!”
(作者PS:喂!這裏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雲珠:臭作者,泥奏凱!你不懂!)
雲珠又瞅了瞅那頭小的,“你呢,你喜歡什麼呢?”
小白獅在沈驚河懷裏睡得很香,“那你就叫雪寶吧!”
“雲端!雪寶!我可太喜歡你們了!”
沈驚河一臉無語的樣子,這可是養獅子!這小丫頭怎麼那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