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河眉頭一皺,低吼道,“沈!多!糖!”
多糖腦袋一歪,“孃親,糖糖告訴孃親哦,爹爹是這個世界上長的最好看的人了,好多姐姐都喜歡爹爹呢!”
“好多?姐姐?”
“不對不對!不是好多姐姐,是好多人!好多人!”
“好多人?”雲珠抱臂,饒有興趣的看着沈驚河逐漸扭曲的表情,“好多人都喜歡你爹爹?”
“沈!多!糖!我數三二一,你給我消失在你孃親身邊!三,二······”
多糖尖叫着跑了出去,嚇得不苦聽到聲抓緊來看看怎麼回事。
“爹······”不苦聲音還沒出,沈驚河撲通一聲關上了門!
雲珠靠在梳妝檯上,似笑非笑的盯着沈驚河,“怎麼了?被揭了老底了,心虛啊!”
“心虛?”沈驚河走進雲珠,將雲珠禁錮在梳妝檯的方圓之地,“爲夫什麼時候心虛過?”
雲珠一把扯住沈驚河的領子,挑釁道,“我畫畫不好看?”
“好看,每一幅都奉若珍寶。”
“有好多姑娘喜歡你?”
沈驚河纖長的睫毛微微垂落,嗓音啞了一瞬,盯着雲珠鮮豔欲滴的垂,喉結躁動。
“夫人,糖糖說的也是事實,爲夫的確是北梁那麼多少女婦人的夢中情人,這,你讓爲夫怎麼說謊?”
雲珠報仇般咬上了沈驚河的脣,懲罰的用了力氣。
沈驚河喫疼,眉毛擰了擰,用指尖撫着脣瓣,“夫人,這是嫉妒了?”
“是!”沈驚河白色的牙齒挪到了雲珠細弱的耳骨上,“那又怎樣,夫人不還是栽在了爲父的手裏?哪怕外頭有再多的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夫人最後還不是同我回家?”
雲珠滿足的推開沈驚河,補了一下胭脂,站起之時,被沈驚河拽着腰帶拉近,脖頸之上,一道粉嫩地痕跡。
“沈驚河,你混、蛋!”雲珠扯着領子對着銅鏡照,“你這讓我怎麼入宮?”
沈驚河無賴的指着自己的脖子,“喏,夫人,來一口,當然,爲夫也不介意夫人多咬幾下!”
雲珠眼睛一瞪,“嗷嗚——”一口就直接上去了!
不苦和多糖在門口等了半晌,都沒等到爹爹孃親出來。
“多糖,你不會又惹孃親生氣了吧!”不苦的眼睛裏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怎麼可能?孃親素來是最疼我的,我只是在孃親的面誇了爹爹幾句。”多糖還有些得意,剛剛那些話,孃親一定非常的滿意。
畢竟爹爹受歡迎,孃親的臉上也有光不是?
不苦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下,“子曰,妹妹的話不能信!”
不苦箴言第N+1條:千萬不要讓妹妹說自己的好話!
沈驚河對着鏡子數了數脖子上的青紫痕跡,頗爲滿意,“夫人,這下,爲夫在美男子形象可能要有些改變了。”
雲珠抹抹嘴,“改成什麼?”
“別人家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