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399章 沈驚河,我幫你,滅了摘星閣
    沈驚河飛身追了出去,骨扇騰空,直接擊中那個未來得及逃跑的刺客的後心。

    刺客重心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

    皇帝派給雲珠的侍衛將刺客團團圍住,刀尖直接刺客的喉嚨,欲殺之而後快。

    “住手!”雲珠冷呵。

    刺客跪在地上,面上蒙着黑紗。

    沈驚河用力一扯刺客的衣裳,脖子上一處黑色的印記,像是一勾月牙。

    “這是什麼?”雲珠從未見過這樣的刺青。

    “摘星閣,你居然是摘星閣的人?”沈驚河的聲音里居然出現了細微的顫抖,“說,誰派你來的!”

    那刺客極爲輕蔑地看了一眼沈驚河,嘴角一玄,嘴脣微動。

    “不好!他在吞毒!”雲珠驚呼,沈驚河猛地掐住了刺客的喉嚨,可是爲時已晚,那毒囊已經破了,毒素順着唾液往喉嚨裏灌。

    眼看着,毒素滲透進了血脈,刺客漸漸沒了呼吸,就這麼跪着沒了聲息。

    雲珠轉了身,揮揮手,“帶走吧!燒掉,他身上有劇毒,不能埋。”

    “是!”

    好在已經離公主府不遠了,雲珠與沈驚河手牽手往回走,馬車緩緩地在後面跟着。

    這幾年,雲珠見得太多了,這樣的事情並不會給雲珠造成多大的陰影。

    “摘星閣是什麼地方?”雲珠走的很慢,也許是許久沒有過這樣安靜的時候,顯得極爲珍貴。

    沈驚河握着雲珠的手滲出了些汗,“摘星閣,比驚蟄山莊更冷血,它在江湖上消失已經很久了,竟然又出現了。”

    “你和他們有仇?”

    “有,”沈驚河忽而停下來,望着雲珠,“師父,就死在他們手裏。”

    “那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上京城,還摸清楚了我們的行蹤?”雲珠的身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覺得這次引她回上京的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馬車裏的那一隻箭,完全可以直接取了雲珠命,但是卻恰恰的射的偏了一些。

    沈驚河搖頭,“其實,這個世界上,我真的沒有什麼怕的東西,除了兩件事。”

    “哪兩件?”

    沈驚河吻了一下雲珠的指尖,“第一件事,怕失去你和孩子;第二件,就是摘星閣。”

    “沈驚河,我幫你,滅了摘星閣。”

    黑暗的林子裏,一個人立在崖邊,凝視着燈火通明的上京城。

    “主人,我們失敗了。”

    那人臨風而站,半邊面具格外的精緻,描摹着很奇特的圖鞥。

    “失敗是必然,若是你們今日得手了,我纔會覺得奇怪,得手了就說明我看錯人了。”

    “那·····我們還行動嗎?”

    “先消停一陣子吧,若是動作太頻繁,她一定會察覺到蛛絲馬跡,這個女人,我很感興趣,我接手摘星閣,也不全是因爲什麼聲望和地位,我想要的,也是人。”

    “是,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林子重歸於寂靜,連風聲都銷聲匿跡。

    雲珠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沈驚河將雲珠往懷裏摟了摟,“怎麼了,睡不着?還在想晚上的刺客?”

    “你說,會不會是祁鎮的人,然後冒用了摘星閣的刺青?”

    “不會。”沈驚河的回答斬釘截鐵。

    “爲什麼?”雲珠支祁上半身,用指尖摩擦着沈驚河的喉骨。

    沈驚河抓住雲珠的指尖,按在心口,“摘星閣的毒不是一般人能複製出來的,毒素擴散很快,沒有解藥可以解。”

    天下還真的有解不了的毒?

    出了某草枯,雲珠是真的想不到了。

    “即便是師父也解不了的毒,避毒珠都不行?”雲珠追問。

    “無人能解。”

    蘭瑟坊裏,祁安倍一羣美女環繞。

    溫香軟玉,像一羣無骨的蛇,纏在了祁安的身上。

    旁邊坐着的祁鎮,卻無人敢靠近。

    “太子哥哥,喝啊!這三十年的女兒紅,可比一般的陳釀要好喝多了。”祁安舉着酒杯,向着祁鎮晃了晃。

    “出去!”祁鎮沉聲道。

    “太子殿下,妾身是哪裏做的不好嗎?”旁邊倒酒的姑娘,媚眼如絲,想要觸碰祁鎮的手。

    “出去!”

    “太子殿下······”

    刀光一閃,那女子驚懼的捂着喉嚨倒在地上,血液四處噴灑,屋裏的姑娘,尖叫了逃竄了出去。

    祁安泄了氣一樣,放下酒杯,“太子哥哥,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好出一條人命,讓弟弟與蘭瑟坊的媽媽怎麼交代?”

    “扔出去,喂狗!”

    祁鎮話音剛落,那姑娘的屍體便被拖了出去,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太子哥哥,弟弟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強扭的瓜它不甜啊!”

    “她回來了。”

    “誰回來了?”祁安反應了一下,“哦,雲珠那丫頭回來了?不過,不是弟弟說,雲珠這丫頭回來的很蹊蹺,沒有任何文書,像是逃命一樣。”

    祁鎮眼睛一眯,抿了一口酒,“怎麼回來的不重要,只要回來,我就不會再讓她離開。”

    祁安一喜,“太子哥哥是準備動手了?”

    “動手?老六,你最好喝好你的花酒,不要摻和我的事情!”

    “太子哥哥,你這是卸磨殺驢啊!督建皇陵若不是弟弟插了一句,還不是給二哥?沒有督建皇陵的幌子,太子哥哥如何豢養死士?”

    祁鎮揪住祁安的領子,“我說了,喝好你的花酒,本王的事情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否則,你就不是幽閉這麼簡單,修好的皇陵,第一個就給你用!”

    祁安閉了嘴,賠着笑,“好好好,太子哥哥,弟弟知道了,知道了。”

    雲珠一閉眼,就是那刺客死的慘樣。

    看着沈驚河睡得香噴噴地,雲珠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上了沈驚河的腿,沈驚河被嚇得猛一驚。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沈驚河迷茫驚醒的模樣,逗得雲珠哈哈大笑。

    沈驚河一扯衣裳,壞笑着盯着雲珠,“你這個小妖精,又是你是不是?你還不睡,想做什麼?是不是需要爲夫幫你?”

    雲珠怕了,“沒···我就是不小心,不小心,我腿抽筋!”

    “抽筋?小妖精,爲夫可是治療抽筋的行家!”

    雲珠揪住被子,“我錯了,錯了,不敢了,真不敢了。”

    看着沈驚河那噴薄而出的氣息,雲珠抵住沈驚河的鼻尖,曖昧十足,“不睡了?”

    沈驚河將雲珠頭底下的軟枕一抽,扔在地上,“要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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