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民出現的時候,作爲茅山老一輩師叔級的九叔,自然知道大災之後,必有凶事。
心中焦急任家鎮的安危,但他有事情脫不開身。
只能加快速度將事情處理完畢,還沒來的及恢復法力,帶着秋生連夜往回趕。
走到半路的時候,秋生卻被一個攔路的豔鬼給擄了去。
如果在平時,這等厲鬼他並不放在眼裏,但現在法力消耗過多,即便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也只跟豔鬼打了個平手。
他收拾不了豔鬼,豔鬼同樣也打不過他,就這樣僵持了一夜。
直到太陽出來之後,鬼打牆的法術散去,九叔才得以脫困,當即去尋找秋生。
最後在一個荒坡上,找到了正抱着墳頭呼呼大睡的秋生。
九叔一看,也鬆了一口氣,秋生只是失去了一些精氣,人沒事。
就帶着秋生趕回了任家鎮。
到了任家鎮一打聽才知道,任家鎮昨晚出了大事。
兩人不敢停留,立即趕回義莊,發現文才不在。
找了半天,最後一打聽才知道,文才受傷了,在任家。
這一番耽擱,等到九叔見到文才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九叔,看見包的跟木乃伊,昏迷不醒的文才,怒火終於被點燃了。
將趕過去賣好的阿威罵了個狗血淋頭,帶走了文才,還讓阿威去找楊墨。
揚言要把楊墨的腿打折。
本來以爲楊墨很快就會過來,但等了一下午,都沒見楊墨的人影。
楊墨沒有來,只來了幾個治安隊員聽候吩咐。
但九叔正在氣頭上,說不需要人來幫忙,他自己能處理,來的治安隊員都被罵跑了。
於是。
義莊裏除了去放屍體的人,知情人一個也沒有。
任家鎮出了事,任誰都能看出來。
九叔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到他靜下心來,想詢問情況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能問的人都沒有。
於是又派了秋生出去,讓秋生去找楊墨。
想要問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就這樣,秋生就在阿威離開時,到了楊墨家裏。
楊墨聽完秋生說的這些事情之後,楊墨也知道了九叔爲何會如此生氣了。
有些無語,只能訕笑着說道:“那九叔可真可憐。”
秋生搖頭道:“可憐倒不至於,只是很生氣。”
楊墨聽得有些牙疼,問道:“那你來這裏的意思是?”
“我師父叫你過去。”秋生喝了一口茶說道。
楊墨想也沒想的就搖頭道:“現在我可不敢過去,文才的事情,本就跟我有些關係,到時候九叔若是問起來,我怕殃及池魚。”
秋生看了一眼楊墨,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如果你現在過去,他肯定要問你,雖然我不知道文才究竟是怎麼受傷的,但其中肯定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就這麼確定?”楊墨饒有興趣的看着秋生。
“呵呵。”
秋生輕笑一聲,說道:“我跟文才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了,怎麼可能不知道他?”
楊墨失笑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正法難求,這個道理楊墨自然明白。
他那位自稱活了一百多歲的師父,看起來對修煉之法不屑一顧。
但楊墨知道,他手頭上,各種偏門法術倒是不少。
真正的修煉之法,翻來覆去,也只有那一套。
而且還殘缺不全,侷限性很大,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要真論起來,效果還不如大成以上的五禽戲。
可想而知,修煉之法並不是爛大街的東西。
由此可見,道法難求,這並非一句空話。
如果真的就此錯過,還真會後悔。
不過想到了他對文才用出的那套符陣,心就不慌了。
對着秋生搖頭道:“不去,這次文才受傷有點嚴重,我可不敢過去。”
秋生認真的看了一眼楊墨,想要從楊墨臉上看出什麼,但楊墨一副淡然的姿態,他也不知道楊墨想什麼。
就嘆息一聲道:“那你可想清楚了,各種法術,你花很多錢或許可以買得來,但修煉之法,是你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
楊墨一聽,又陷入了糾結。
核心修煉之法,可是他謀求已久的東西。
去,因爲文才的受傷,九叔肯定饒不了他。
不去,修煉之法就會徒生幾分變數。
但隨即一想,就否決了。
去,肯定是要去的。
但去的時機,並不是現在。
等到文才醒來,九叔就能知道文才徹底恢復了。
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清楚。
不但不會找他麻煩,還會對他心生感激。
楊墨決定之後,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暫時不去了,我這幾天剛好有點事,等忙完了我再過去。”
秋生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按照他的想法,楊墨爲了修煉之法,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哪怕受罰也會過去。
但楊墨不按常理出牌。
秋生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真的不去?”
楊墨搖了搖頭。
秋生又說道:“那你可想清楚了,到時候我就如實給我師父說了。”
“別,可不能如實說。”楊墨立即阻止道。
“那我要怎麼說。”
楊墨道:“還希望秋生兄弟能爲我說幾句好話,緩和幾天。”
“這可不行。”秋生立即搖了搖頭,說道:“你怕捱罵,我還怕捱打咧。”
楊墨頓時陷入了糾結之中,感覺有些牙疼。
得。
又到了氪金的時候。
摸了摸口袋,最近花銷有點大,只剩下兩塊大洋了,這也拿不出手。
而就在他想着還有哪地方放錢了的時候,林根寶帶着兩個人,擡着兩口小箱子進來了。
林根寶本來要說,但看到秋生在,也沒開口。
楊墨看着林根寶帶着的那兩口箱子,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當即對着林根寶招呼道:“林小隊,秋生師父忙了好幾天了,現在還沒休息,不辭辛勞的來我這裏告知一些重要的事情,現在要回去了,去義莊的路途遙遠,一路花費肯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