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揉了揉眉心:“你們兩幼不幼稚?”
“是吧,我也覺得他特別幼稚!”沈婉菲說着,突然反應過來:“昭昭,你是把我一起罵上了嗎?”
沈昭昭點頭:“是的。”
你兩簡直天作之合。
沈婉菲嗚嗚了起來:“昭昭你不愛我了,你心裏肯定是有別人了,你現在都不心疼我。”
沈昭昭哄着:“婉菲,我是心疼你的。”
“那我都快凍死了,你都不帶我去你院子裏坐坐,你看我手都僵了。”沈婉菲哭慼慼。
沈昭昭:“是的,我不心疼你。”
沈婉菲:“······”
封心鎖愛了。
沈昭昭將沈婉菲給送走了,這才舒出一口氣,開始往回走。
本來沈婉菲今天就是要來直接找她的,她沒敢讓她進去,所以硬拉着她在外面散了一個時辰的步,沈婉菲冷,她不冷啊?
要不是有家不能回,誰不想在屋裏暖暖和和的鑽被窩裏和姐妹聊天?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像個大爺一樣的癱在她的牀上,還滿臉寫着不爽。
珍珠又送了湯藥來了,沈昭昭吩咐過,一天三次,沈昭昭剛走到門口,珍珠便問她中午的藥還要不要?
推開門,先是看了一眼書桌的位置,此時書桌上已經被霸佔的徹徹底底了,堆滿了沈楚川的各種摺子公文。
而她沒看到沈楚川,等她視線掃到牀上的時候,便看到了病臥牀塌的嬌美人。
“你忙完了?”沈昭昭問了一句。
沈楚川冷着臉不說話,慵懶的靠在牀頭翻看着手裏的書。
沈昭昭也懶得慣着他,將藥遞了過去:“喝藥。”
沈楚川掀了掀眼皮子:“你還記得我要喝藥?我還以爲我要病死了你都懶得管我。”
沈昭昭:???
“這怎麼沒管你了?你現在佔着誰的牀,喫着誰的藥?”
沈楚川冷哼一聲:“你出去多久了?我要死在這人臭了都沒人知道。”
沈昭昭:“······”
他好端端的在暖烘烘的屋子裏躺着,還在這死啊活的,她在外面吹冷風受凍還沒找他算賬呢!
沈昭昭看他這副病懨懨的樣子,又實在是懶得跟他計較:“吃藥了。”
她將藥碗送了過去。
沈楚川沒接,冷冷的道:“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