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想到這裏,眼神充滿了淡淡的憂傷,“她已是死過之人,那些情情愛愛對她來說,不過說過眼雲煙,她只想把害她之人,罪有應得,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這個實力,必須要藉助外力才能扳到他們!”
可是如今想想,說起容易做起來難,那鄭秀卿如今整日待在府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必須要待在錦府,如若她出了錦府,那她什麼都不是,必須要靠錦府這個背景,纔有機會接觸那些人?
至於恆王今日所說的,完全當他失去理智,這些事就讓它過去吧!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
想到這裏,錦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恆王坐在房頂許久,見錦瑟睡着,才起身一躍而下消失在了夜空。
京城月春樓,在一間豪華的包廂,裏面傳來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只見那個脫光衣服的男子正是陳妃娘娘的兒子,承王。
此時在屋頂上,一黑衣人揭開屋頂的瓦片,正看着裏面的承王和一名女子,兩人說着露骨之話。
“殿下!”
“小心肝!”
“啊!殿下壞,殿下,你……你什麼時候把香兒贖回府裏?”
承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快了,快了,等過完年,本殿下就贖你回府當本王的側妃!”
那身下的女子,聽了眼前一亮,抱着承王的脖子,嬌媚的道:“真的?殿下沒有誆奴家?”
“真的,不過嘛,你一定要好好服侍本殿下讓本殿下舒坦了,說不定今晚就把你贖回府!”
裏面兩人忘乎自我,黑衣人敲暈門口的侍衛,手裏一把刀翹開了門拴。
走到屋裏的牀邊,掏出腰間的配劍,那在燭火下閃出閃閃銀光,讓身下的女子嚇的大叫起來!
承王起身,突然一把刀抵在了承王的脖子。
只見那黑衣人,一掌朝那女子打去,女子還來不及喊,就吐血身亡,瞪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承王。
承王被嚇到跌坐在牀上連忙扯過一旁的被子,遮在了身前。
“你……你……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本王的房間?”
黑衣人看着承王那發抖的手指,還有那一雙害怕至極的眼神,他那一雙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對眼前的承王充滿了鄙夷不屑。
黑衣人冷聲問道:“我問你,你老實回答,如若有假,這女人就是你的下場!”
“好漢不喫眼前虧,先保命要緊!”
見承王猶猶豫豫,黑衣人瞳孔一縮,手裏的刀刺進承王的脖子,一絲鮮血順着脖子滴了下來。
嚇到承王連忙應道:“本王說,本王說!”
“好,我問你恆王這一次去邊境做什麼?”
“他帶兵出征,清理騷擾邊境南漠國!”
“那他此番前去,是跟着一起走,還是獨自一人前往?”
“跟着一起走?”
承王心裏想着:“看來這人衝着恆王來的,他剛好被拉來踮腳?”
“想想都好氣!”
“那恆王此番前去,帶了多少親信,還多少將士?”
承王怎麼敢說,這是他們大京國的機密。
“這位好漢,這個本……本王就不知道了?”
“咳咳咳!”
“本王不知道?”
香柳兒走了上來,聽着承王房裏沒了動靜,來到門口,門口等侍衛七橫八豎的躺在地上。
“壞了?”
香柳兒推門而入,見此時此刻承王光着身子跪在黑衣人的面前,脖子處還有滲着血。
香柳兒扭着她那楊柳腰走了過去,手裏的暗器握在手裏。
“喲!這位大爺,您要是看上了這位姑娘,您直接跟奴家說就好了,爲何要取了她的性命呢?”
承王見香柳兒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眼神苦苦的看着她,說道:“柳兒快,快救本王,這人要殺了本王?”
香柳兒挑着胸前一縷頭髮,媚眼含春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冷冷道:“大爺也不去打聽打聽,敢來我月春樓鬧事,還殺了月春樓道姑娘,膽肥了是嗎?”
突然香柳兒從腰間掏出一根細長的鞭銀,對着黑衣人就是一鞭子過去。
黑衣人手裏的劍抵擋在胸前,一個轉身,手裏的劍和香柳兒的皮鞭發出碰撞的聲音。
只見香柳兒輕輕一躍,那性感好看的嘴脣微微上挑,對着那黑衣人就是一腳踢了過去,只見黑衣人兩手握拳護與胸前,突然眼神發狠,一個使勁,全身的功力集與雙前,蓄勢待發。
香柳兒見狀,秀眉微蹙,一個完美的後空翻,一鞭子抽在了黑一人的身上,只見黑一人一手扯着皮鞭,一個用力把香柳兒拉扯過來,一拳朝香柳兒打去。
香柳兒見狀,一個靈敏的側身躲了過去。
下邊的守衛聽到樓上的打鬥聲,衝了上來。
黑衣人見事情敗露,甩掉香柳兒的皮鞭,破窗而逃。
香柳兒拍了拍手,走到牀前,看着死去的姑娘,心裏很不是滋味,連帶承王都沒有一個好眼色給他。
冷聲道:“殿下,如今正是風口浪尖,您看您出來一趟,我還損了一個姑娘,說吧!這黑衣人怎麼找上殿下的?”
“本王也不知道本王還沒有怪罪你們月春樓看管不利,幸好本殿下這是一些皮外傷,萬一有什麼事,十個月春樓都不夠賠?”
“是是是!我們月春樓看管不利,那請殿下回吧!去找一家看管得力的紅館,免得在傷了我月春樓的姑娘!”
承王見香柳兒好似真的生氣了,連忙陪笑道:“本王與柳兒說笑的,這京城誰不知月春樓姑娘好,今晚是本王的失策,讓那賊子闖了進來,害了月春樓的姑娘,敢明兒本王叫管家來送銀子,向柳兒賠不是!”
香柳兒嘴角一笑:“那柳兒就謝過殿下了!”
“對了,殿下,那賊子跟你說了什麼?”
承王惱火的道:“還不是因爲那恆王,要不是他,本王怎麼回落到被人挾持?”
香柳兒一邊服侍承王穿衣服,一邊輕聲問道“那他來這是幹嘛?”
“咳!還不是爲了打聽恆王帶兵出征的消息,問恆王帶多少將士,走什麼路去邊境這些……”
香柳兒手停了一下,繼續替承王整理衣服,“那殿下你告訴他了?”
承王自信滿滿的說道:“當本王傻啊!前面那些告訴了他,後面的沒有告訴他,那要是告訴外人,還不得被父皇罵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