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看着錦心手裏的簪子,心裏即是羨慕,又是嫉妒,更多的是恨同樣是錦府小姐,爲什麼差別如此之大!
老夫人看了一眼站在餘氏身邊的錦玉,搖了搖頭,失望的道:“本以爲讓你嫁給王爺,在不濟嫁給得力的大臣,將來替你父親和兄長完成大業,誰成想你盡然如此不爭氣!”
錦江城見老夫人又提起這事,立刻說道:“母親,不是說不提這些傷心事嗎?怎麼好好的又提起來了?”
錦玉一個勁的低着頭,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恨死錦瑟,都是她毀掉了自己。
“好了,祖母也不是偏心的人,這一對玉鐲子就給你了!”
餘氏在一旁提醒道:“玉兒還不趕快謝祖母!”
錦玉不情不願的跪了下去,“謝過祖母!”
二姨娘心裏想着:“終於輪到她們了。”
臉上也露出了期待的樣子。
蘇姨娘看了二姨娘那模樣,心裏想着:“好歹也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出身,怎麼跟夫人一樣沒見過世面一般!”
老夫人,拿出一對鏤空金鐲子,喚了錦珍上前,看着錦珍那畏畏縮縮的樣子,連錦心的腳指頭都比不上,小門小戶教出來的孩子就是這樣。
還不忘了給了二夫人一記冷眼。
錦珍雙手捧着,聲音宛如那蚊蠅聲一般說道:“珍兒謝祖母賞賜!”
老夫人站了起來,不悅的道:“我老了,就不陪你們守夜了!”
蘇姨娘見老夫人要離開,連忙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說道:“老夫人,您好像忘了我們府上還有一位小姐吧?”
老夫人氣的黑着一張臉,陰着嗓子說道:“城兒好好管管你這些不懂禮數的妾氏!”
餘氏見狀,厲色道:“蘇婉瑩,你在說什麼?敢質問老夫人了,你還有沒有規矩了?”
“怎麼?夫人說到您的心裏去了?”
蘇姨娘捂住輕笑道!
“好了,好了,大過年的,蘇姨娘你也少說兩句!”
二姨娘得了賞賜,站了起來,說了一句,“三妹妹,老爺說得對,大過年的,別惹怒老夫人!”
“喲!這府上怎麼輪到二姨娘說話了,二姐你當大夫人不存在啊!”
蘇姨娘嘲諷道!
“咳!沒……沒有的事,妾身只是隨口說了一句!”
二姨娘說完,有些心驚膽戰的看了大夫人一眼,只見大夫人正陰沉着一張臉盯着她!
“好了!別吵了,都回各自屋去,心兒,華兒留下,我有事要交代!”
“是,父親!”
恆王帶着兵快馬加鞭的往邊境走去,已經走了到一半的路程,如今前面大雪封路,士兵們還有將領們苦不堪言。
恆王只能讓士兵們原地休息,等明天雪化了在走。
這時一隻鴿子飛了過來,停在了恆王的馬車上。
宋青摘下信籤,遞給了恆王。
“殿下,這是江影傳來的消息。”
恆王慢慢的打開,看着裏面的字,眉頭緊皺,不由的怒道:“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正當恆王想着,要如何快速到邊境,早日把那些人趕出去?
突然有人大喊一聲:“有刺客,有刺客!”
忽然間,一羣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的朝恆王這邊而來。
只見現場一片混亂,黑衣人手持利劍,手下毫不留情。
“王爺,屬下掩護你,你趕緊離開。”
看着越來越近的黑衣人,江少將視乎有些明白,這羣黑衣人是衝着恆王來的?
只見恆王深邃的眼眸盯着前方,突然拔出手裏的佩劍,白色的劍影在黑夜中特別耀眼。
只聽恆王冷聲道:“宋青,本王要留活口!”
“是!”
只見恆王輕輕一躍而下,飛到黑衣人羣,只見眼前的黑夜人如同殺紅了眼一般,只剩下十來個同夥。
見恆王突然出現,爲首的頭領,喊了一聲:“殺了恆王這個賣國賊!”
這一聲賣國賊如同在平靜的湖水激起一層浪花,好似留在了有心人的心裏。
只見江少將衝來過來,對着領頭的人一腳竄了過去。
黑衣人手持利劍,對着恆王衝來過去。
只見恆王一個側身手裏的劍如同一把靈活的銀蛇一般,只逼黑衣人的心臟。
一瞬間血噴了出來,恆王的劍卻滴血爲沾。
看着恆王如此厲害,黑衣人頭領,怒紅的眼神直盯着他。
“蕭翊恆,我殺了你!”
突然爲首的黑衣人,手裏突然放出暗器,原以爲馬上得手,卻沒想到,恆王也不是喫素的。
宋青正在抵抗其他的黑衣人,突然看着幾枚如同蓮花一般閃着光的暗器直奔恆王而去。
大喊道:“王爺,小心!”
恆王猶如那深井一般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暗器,只見他一躍而起,手裏的劍擋着眼前一個迴旋轉身,如同閃電般的躲開了。
三枚暗器插在了樹上。
恆王冷哼一聲,“江湖中人,使這些陰謀詭計!”
只見他一個箭步快速的衝了上去,還沒有兩個回合,爲首的黑一人,倒在了地上。
他的同夥也被殺了,只留下一個活口。
見同夥都死了,突然眼睛發狠,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臉上的表情扭曲,突然七竅流血而亡。
恆王把佩劍扔給杜衡,走了過去,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恆王冷聲道:“把他們面罩摘下來,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標記!”
“是,王爺!”
“杜衡,你去看看勤王有沒有受傷,還有看一下今天晚上死了幾個士兵,傷了幾個,你連同羅少將還羅將軍一同查,務必一一報上來!”
“是!”
勤王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看着眼前滿地的黑衣人,勤王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人啊!有這本領何不跟我們上陣殺敵去呢?”
“你沒事吧!”
勤王笑道:“咳,本王能有什麼事,這些黑衣人明擺着是衝二哥來的?”
“你看羅將軍還有皇弟在前面一點是都沒有?”
“對了,二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我去叫軍醫!”
恆王看着勤完眼裏的幸災樂禍,不由的說道:“宋青既然勤王這麼空閒,那接下來埋屍體的任務就交給他了!”
“什麼?埋屍體?”
“二哥你知道我從小連一隻貓一隻狗都不敢殺?我害怕?”
“哼!那是你小時候不敢,不代表你現在不敢,這是軍令!”
勤王哀怨的小眼神看着恆王,嘴裏嘀咕道:“二哥你明顯就是公報私仇?”
恆王冷聲道:“是的,本王就是如此!”
不止爲何,勤王看着恆王拿深邃的冷眸,只覺得心裏突然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