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急不慢的問道:“錦小姐,這剛剛西元國的太子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回皇上,小女聽明白了!”
錦瑟那卑謙不亢的樣子,讓申屠景煌心裏不禁可惜,“如果不是罪奴的身份,納爲嬪妃也挺好的!”
承王坐在賓客席上,剛剛看着錦瑟從他跟前走上去,他的心也跟了上去,這般美人沒有收入府,實在可惜可惜啊!
勤王見承王那兩眼直冒綠光的樣子,坐在一旁提醒道:“皇兄,別怪皇弟沒有提醒你啊!你上次挨的打還不夠,看你這神情好似還想在打一次!”
承王聽了,不由的條件反射的看向恆王,見恆王一雙冷厲的眼神直看着他,嚇的他連忙朝恆王笑道:“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皇上把申屠景煌的話在重複的跟錦瑟說了一遍。
錦瑟雙手舉過額頭,應道:“小女明白!”
“好!你明白就好,畢竟這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是否願意或者不願意都說出來吧!”
申屠景煌自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拒絕他的歡心,在西元國,只要他點點頭,不管是大臣的小姐,還是富賈小姐對他,一見傾心,所以西元國的太子府姬妾最多!
錦瑟轉過身,面向申屠景煌,那完美無缺的臉頰沒有透着一絲絲驚喜,反而充滿了冷意。
錦瑟開口道:“太子,小女想問你一個問題?”
申屠景煌自信滿滿的應道:“錦小姐問吧!只要本太子能答的上來的,隨你問?”
“好!小女想問太子是如何得知小女的?這是小女想不明白的地方?爲何太子一面聖就說要求娶小女,小女的身份乃罪奴,如今就算出宮得了太后的庇佑,但是小女的父親一日不翻案,小女還是罪奴的身份?”
“難道太子沒有了解清楚嗎?”
見申屠景煌被錦瑟連串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不知從何答起,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曾經經歷過家破人亡,還在宮裏當了三年的罪奴的女子盡然這般伶牙俐齒,在當今皇上面前絲毫沒有露出膽卻,看來暗探沒有打聽清楚?
錦瑟接着道:“太子,莫不是小女身上有什麼祕密能讓太子不惜被人嘲笑,說娶了罪奴?”
錦瑟的一翻話讓在場的大臣們,包括鄭相國與謝家家主不禁懷疑是不是申屠景煌也知道那寶藏的祕密?
在場的小姐是此時此刻多羨慕錦瑟,有的都認爲這錦瑟傻了,這是西元國的太子,未來的皇上,稍微使點手段,那西元國的皇后隨時奪下!
而在場嫉妒恨不得把錦瑟那好看的臉頰給劃花的大有人在。就比如錦珍,和容和公主,鄭秀卿雖然心悅勳王但是她的心裏也不免嫉妒恨!
她自己都說,她是一個罪奴,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除了太后的庇護,如今太后都整日臥病榻上,自己都已經顧及無瑕,對錦瑟只能護一時,不能護一世,到時候太后駕鶴西去,看你怎麼混下去!
樂安公主見自己的太子哥哥被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問的啞口無言,便向一旁自顧自己喝酒的二皇子投去了求救的眼光,今晚的申屠明奕一句話都未說!
“好!準了!”
這時申屠明奕看着錦瑟說道:“錦小姐你問的問題,在下可以回答你?”
“哦!是嗎?那你是何人,可以代替了西元國的太子說話?”
見錦瑟那話裏透露出一絲絲冷意,申屠明奕嘴角冷冷一笑,雙手拱道:“在下是西元國的二皇子,申屠明奕!”
“錦小姐,再來之前,父皇特意派了我國的畫師提前入大京,在街上替人畫畫,而看到好看的女子就會把她畫下來,派人送回西元國交給父皇!”
“此番前來,就是讓太子與在下如若看中畫中的女子便向當今皇上求娶,並沒有錦小姐所說的那些事?”
“若是錦小姐不相信可以明日去街上問問,是不是有一位西元國的畫師在那裏擺攤?”
錦瑟知道這一切都是謊言,等明日去問,已他們的能力,不要說一個畫師就是十個二十個他們都可以安排?
申屠景煌見錦瑟沉思便得意的眼神看着她,一副施捨她的口氣,說道:“錦小姐,多少擠破腦袋想入本太子的眼,這是本太子給你的榮幸,你可別不知好歹?”
錦瑟聽着不由的冷笑道:“是嗎?太子你這榮幸小女恐怕無福消受,你還是留着給其她的人吧!”
說完就轉身向皇上跪了下去,“皇上,小姐不願意!”
申屠景煌的面子被錦瑟拉了下去,眼神有些怒氣,正想開口,這時恆王站了起來,眼神得意的道:“太子,既然人家不願意,你不能一意孤行!”
“是嗎?可是本太子已經必娶無疑?”看着申屠景煌那不要臉的樣子,白瞎了他那上好的容貌!
錦瑟這時說道:“太子既然你執意要娶小女,那小女有幾個條件,你是否做得到?”
“好,你只管提出來!”
申屠景煌以爲錦瑟最多就是說嫁妝之類或者就是想給她一個名份,在他的心裏不就是一個名份,隨便給個名號就行?
申屠明奕便不是這樣想,他覺得眼前的女子並不是那些閨中小姐那般好說,不是隨便給了一些甜言蜜語就能收買的!
恆王聽着錦瑟的話,不由的心一緊,眼神充滿了疑問?
包括徐子謙也是一般,不過他相信錦瑟不是那樣的女子,便放心的喝着杯中的果酒!
錦瑟給了恆王一個放心的眼神,恆王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
錦瑟緩緩道:“太子,小女雖然的身份是罪奴,但是雖說身份是罪奴,但是小女對未來的夫君很有要求?”
“不知太子願不願意?”
樂安公主在一旁聽着,不由的對錦瑟一頓白眼,娶你就已經祖上燒高香了,還提那麼多要求?
在場的大臣們對都豎起了耳朵,都很想聽聽錦瑟這個罪奴能提出什麼條件?
榮和公主坐在爲首的位置氣的她那如芙蓉面一般的臉頰都快變形。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錦瑟,嘴裏不停的嘀咕道:“一個罪奴,還有那麼多條件,她是不是忘了之前那三年在宮裏喫的苦!”
“等本公主嫁給太子,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