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拿着洗漱的物品端了進來。
羅思菱急得原地踏步,“怎麼辦?怎麼辦?要是錦姐姐有個什麼事?我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沈三億在一旁安慰道:“你錦姐姐定沒事的,她是誰,她可是打不死的,具我對她的瞭解,她很堅強的,很惜命!”
“沒事沒事!不要着急!”
立夏看着恆王在這裏,不方便,她要給錦瑟換衣服。
鼓起勇氣走到恆王身邊,聲音有些發抖的道:“王爺,你先出去一會?奴婢和江影要給小姐換衣服!”
“好!你們快一些!”
恆王走出了房間,冷着臉,喚了白劍走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派人去把那些謀害王妃的人看守在驛站,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來!”
“是!遵命!”
立夏與江影在房間替錦瑟換衣裳,江影摸着錦瑟的手腕,眼神一冷,說道:“不好,小姐的身體很冰!”
立夏聽了,連忙摸了一下,真的很冰,立夏急得眼眶都紅了起來,“這這這可怎麼辦?”
江影在一旁說道:“快點把小姐衣服換好,讓王爺進來!”
這時管家從廚房端了一碗薑湯走了進來,“王爺,這薑湯給王妃服下,祛寒!”
這時房門打開了,立夏走了出來,跪在恆王面前,哭着道:“王爺,小姐的身體好涼,你快進去看看?”
羅思菱看着恆王那着急的樣子,急的靠在沈三億胸口哭了起來。
自責道:“如果不是我跟他們起了爭執,錦姐姐就不會被推下去!”
沈三億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說道:“就算你不跟她們鬧,她們也會找任何理由來害你們!”
“好了,不要自責了,等子謙來了就好了!”
立夏把桌上的薑湯端了進去,羅思菱與沈三億也跟了進去,當看到錦瑟那蒼白的臉色,羅思菱陷入了深深自責中。
恆王喊道:“去看看,徐少主怎麼還未到!”
立夏把薑湯遞了過去,“王爺,這薑湯給小姐服下,會好些?”
恆王把錦瑟扶起,靠在了自己的胸口,恆王輕輕的舀起薑湯喂到她嘴裏,看着那薑湯往錦瑟的嘴角流了下來,立夏趕緊拿個手帕替錦瑟擦拭一下!
“王爺,小姐沒有喝進去!怎麼辦?”
此時的恆王也顧不了那麼多,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裏,輕輕的擡起錦瑟的下頜,薑湯往她那嘴裏渡了進去。
當立夏她們看到錦瑟那脖子動了一下,就知道她喝了下去。
恆王連續餵了幾口!把她輕輕的放下,替錦瑟搓着手掌,讓她身體儘量暖和一些。
徐慕雪在客房,貼身丫鬟雨落拿着衣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此時的徐慕雪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而且剛剛也服下了薑湯,這會子有些出汗!
“小姐,奴婢把衣服拿了過來!”
“嗯!進來!”
徐慕雪一邊穿着衣裳,問道:“錦小姐如何?有沒有醒過來?”
雨落應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回府就立馬把衣服送了過來,不過方纔看到了少主匆匆忙忙的好像往恆王住的院子走去?”
徐慕雪問道!
“嗯!來了!”
“那好,雨落,我們快一點,趕緊去看看?”
雨落在一旁提醒道:“小姐你自己方纔都落水了,要不你休息一下,錦小姐那裏有恆王他們?”
徐慕雪穿着鞋子走了出去,勤王站在門外等着,見徐慕雪無大礙,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
走了過來,“徐小姐,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適?”
徐慕雪朝他微微鞠了一下身子,說道:“多謝勤王的救命之恩!”
“看你說的,本王這是見義勇爲!無須客氣!”
勤王見徐慕雪好像要離開,便問道:“徐小姐,這是要去哪?”
“回王爺,去看着一下錦小姐是否醒來過來!”
“好,本王與你一同過去!”
徐子謙剛剛從宮裏替太后診病纔出來,就見白劍在宮門口等着,當他看到白劍,他心裏突然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兆。
當白劍告訴他時,衣裳都來不及回府換,就急匆匆的跟白劍來到了恆王府!
羅思菱見徐子謙走了進來,連拉着徐子謙的手腕,“徐少主你一定要救救錦小姐!”
“沒事!放心!”
徐子謙走了過去,微微俯身道:“王爺!”
“子謙,你來看看,錦瑟這是怎麼了?”
恆王連忙站了起來,讓徐子謙坐下!
徐子謙看着錦瑟那蒼白的臉頰此時此刻如同一個瓷娃娃一般,輕輕一碰就回碎了一掉一般。
拿出絲帕放在錦瑟的手腕處,替她把着脈搏,徐子前連忙換了一邊手,如同方纔的一樣?
不由的眼神一冷,這錦瑟爲什麼連脈搏都沒有了,把錦瑟的眼睛微微撐開,看了一下?
就如同白劍所說的那樣,只是普通的溺水,而且喝進去的水已經被恆王擠壓出來,爲什麼連脈搏都沒有,而且鼻息還有,只不過是略微低了一些?
真當徐子謙準備起身的時候,錦瑟突然張開了眼睛,吐了一氣。
羅思菱看着錦瑟醒來,揪着的一顆心終於踏實了。
而榮和她們回到驛站,榮和公主正想回去,申屠景煌發現外邊好似多了一些人,而且好像不是之前的面孔。
連忙把門關上,緊張道:“公主你現在不能回去,因爲外面都是恆王的人,你現在出去等於自投羅網,他定會把你抓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狀?”
榮和公主被申屠景煌這麼一說,顧不上形象攤軟在地。
樂安公主見了,連忙上前輕輕的扶起她,安慰道:“公主你先等等,如果是錦瑟醒過來,那就無事,如果錦瑟未醒過來,那你就先在這裏等等!”
“而起這裏是驛站,接待使臣和別國皇室的地方,如果想要來這裏抓人,必須要有皇上的聖旨,不然一切都是白費?”
“真的嗎?”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快喝口茶,先緩緩,不急,真正該急的是他們!”
沈家主得知消息錦瑟被人推入湖裏,一雙睿智精算的眼神裏透着一股濃濃的擔心,比較這錦瑟可是一口一個義父喊着,比自家那小子還要親熱幾分?
想來想去,還是得派個人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