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嘉檸坐在客廳正等着恆王回來,修管家見她那樣,便走上前,說道:“郡主,先回房睡吧!王爺可能沒有那麼快回來?”

    修嘉檸朝大門處看了一眼,嘀咕道:“管家,恆王表哥是不是很喜歡那個罪奴?”

    修管家聽了,連忙說道:“郡主,這話不能說,那可是王爺喜歡的人,是這恆王府未來的恆王妃,如若要是被王爺聽到,王爺肯定會生氣的!”

    修嘉檸暗自傷神,她今晚穿的如此漂亮,恆王都沒有正眼瞧過她,在她的心裏,這恆王表哥都是被錦瑟迷了心智。

    不由的說道:“那罪奴有什麼好的,家世、身世、哪一點比的過我,我就想不通爲什麼?”

    “誒呦!郡主,老奴都跟你說了,這樣的話以後記住不能說,聽見沒?”

    這時門口傳來聲音,“王爺回來了!”

    修嘉檸聽了,連忙站了起來,提起裙子興高采烈就往門口跑去。

    恆王見她跑了過來,冷聲道:“嘉檸,你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

    便看向一旁的修管家,厲聲道:“爲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安排郡主下去休息?”

    修嘉檸上前一步想伸出手去挽住恆王的胳膊,恆王卻往後退了一步,冷聲道:“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就離開了!

    留下修嘉檸一人獨自站在那裏,修嘉檸看着恆王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的一跺腳,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修管家看着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次日,錦瑟醒來,發現自己頭很重,暈乎乎的,便喊道:“立夏……”

    這時立夏端着洗臉水走了進來,見錦瑟醒來,坐在牀沿,走了過去,問道:“小姐,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好一些,頭還暈不暈?”

    錦瑟聽着立夏一連串的問題,覺得頭疼的厲害,便問道:“我昨晚怎麼了?”

    立夏見錦瑟想不起來,便笑道:“小姐,你昨晚喝了皇后娘娘賜的桃花釀,喝醉了,是王爺抱你進來的!”

    “啊!王爺抱我進來的,那豈不是他們都看見了!”

    立夏點來點頭。

    錦瑟頓時覺得羞死了!

    在郊外的一個亭子,錦心早早就站在那裏等,只見鄭秀卿穿着一件藕色齊胸襦裙急匆匆朝錦心走去。

    錦心見鄭秀卿走來,便屏退了身邊的人,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還是鄭秀卿先開口,問道:“錦小姐,你請我前來有什麼事?”

    錦心冷冷一笑,說道:“鄭小姐,我一直以爲你膽量過人,可是昨晚那般好的機會,卻錯過了,真可惜啊!”

    鄭秀卿卻笑道:“錦小姐,我發現你真的很聰明,這件事情辦妥了,你坐享其成,然後出了事就是我擔着,你還真是聰明過人,懂的明哲保身!”

    錦心聽了,卻大笑起來,不以爲然的說道:“鄭小姐,如果昨天晚上你願意聽我的,把那東西放到那桃花釀,也許今天那些人可能……”

    見鄭秀卿有些心動,便說道:“我們還有一次機會,那就是在端午節那一天,就是後日,端午節那天,護城河划龍舟,午時宮裏宴請大臣,還有西元國和南漠國的使臣,我們只能在那一天,把握機會,讓她們出醜,讓她們永遠沒有臉面活與這個世上!”

    鄭秀卿有些猶豫,便說道:“可是一個是西元國的公主,還有一個是……雖說還未成親,可是是恆王妃,萬一這件事情敗露了,先不說西元國,就單單說恆王他也不會放過我們?”

    錦心眼神一冷,便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而且錦瑟只不過是個罪奴,就算她出了事,恆王知道又能怎樣,這可是皇家的顏面重要,這件事也會不了了之!”

    “鄭小姐,你難道就想讓勳王妃的位置拱手讓人嗎?”

    “不不不,不能,這勳王妃的位置只可以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我們鄭氏家族只可以當正妻,絕不爲妾!”

    見鄭秀卿慌張的樣子,錦心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便說道:“鄭小姐,雖說我也喜歡勳王,不求什麼正妻,能留在他的身邊,當一個側王妃,我也心甘情願!”

    讓鄭秀卿想不到的是,錦心居然把話挑明,明目張膽的把話說了出來。

    這真是讓她有些意想不到?

    “真的?你一個側王妃就滿足了?”鄭秀卿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時,錦瑟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初皇上要給我和勳王賜婚,我就知道不可能,因爲勳王曾經跟我說過,他的勳王妃只有你一個,所以我纔會拒絕皇后的賜婚?”

    “可是後來突然冒出了一個錦瑟和樂安公主,而且我看勳王看錦瑟那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樣,猶如看到喜歡的人流露出的那種眼神?”

    經錦心這麼一提醒,鄭秀卿這纔想來起來,說道沒錯,勳王對錦瑟就是不一樣?

    便說道:“錦小姐,容我考慮考慮?”

    “先告辭了!”

    錦心看着鄭秀卿離開的背影,便知道她心裏已經把她的話聽了進去,不禁笑出了聲,“我看你那日怎麼辦?”

    錦瑟沒想到自己區區幾杯桃花釀就把她喝醉了,差一點都誤事了,她前一日跟沈三億約好,回沈府,好像沈老爺有事與錦瑟說?

    早上便匆匆的吃了一些早飯,便出了門,一路上,錦瑟問着立夏與江影,說道:“我昨晚喝醉酒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是有沒有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小姐,什麼就不該做的事情?你昨天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啊?奴婢昨晚把你扶上勳王的馬車,你就睡了過去?”

    錦瑟看着立夏,在一次確定問道:“真的沒有說什麼?”

    這時江影說道:“小姐,昨晚王爺把你抱回流月閣,王爺正要離開的時候,你拉着王爺的手,嘴裏一直在喊着一個人的名字?”

    錦瑟有些慌張,連忙問道:“我喊了誰?”

    江影想了想還是把話說了出來,“小姐昨晚一直在喊着一個叫荊王的名字?”

    錦瑟突然臉上蒼白了起來,手裏的茶杯也“哐當”一聲,掉了下去。

    立夏見錦瑟好似如同失魂落魄一般,連忙喊道:“小姐,你怎麼了?”

    “江影,王爺有沒有說什麼?”

    江影回道:“王爺沒有說什麼,離開之時,還讓屬下好好照顧小姐!”

    勳王府,恆王在書房,看着白劍之前搜到關於錦瑟一切消息,都沒有一個叫荊王的蹤跡,而且因第一次聽到錦瑟提起這個荊王,他舅開始派人四處打聽,都沒有這個荊王的蛛絲馬跡!

    難道這個人憑空消失了,還是這只是錦瑟在昏迷不醒都狀態下臆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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