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馬,就急匆匆到走了進去,這時立夏在門口守着,見恆王走了進來,便俯身道:“參見王爺!”
恆王走了進去,問道:“小姐有醒過嗎?”
立夏搖了搖頭,“沒有!”
恆王走到牀沿,小南和江影正在替錦瑟包紮傷口,如今過了半個月,錦瑟那手指也消腫了許多,身上的鞭痕也淡了很多,就是一直未醒。
柳顯中已經告訴了恆王最壞的打算,就算徐子謙趕回來,醒來的可能只有一半,如果要想恢復正常,恐怕難?
待小南她們退下,恆王坐在牀沿,輕輕的替錦瑟縷縷額前的碎髮,動作溫柔體貼,好似生怕弄醒她一般。
恆王低聲道:“瑟兒,想你和我說話了,這些日子以來,真的很不習慣,因爲你,我才覺得這世上多了一種顏色,甚至多了許多我曾經沒有過的感覺。”
“你快點醒來,母妃她已經答應了,等你醒來,讓你去見她,她有話和你說,而且還說要送你一件禮物。”
恆王這些天一來到素竹苑,呆在房間,陪着錦瑟,一呆就是一個晚上,甚至半日,只要他有空,每天都來。
立夏守在院子,忍不住的輕聲抽泣着,宋青看她這樣,忍不住的遞了快帕子給她。
宋青不知道如何安慰,便說道:“你們小姐沒事,只要徐少主安然無恙的把藥帶回來,你們小姐就有救了!”
不說這裏還好,一說這裏立夏忍不住的撲到宋青懷裏放聲哭了起來。
宋青僵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安慰,兩隻手束手無策的舉了起來。
低聲道:“你別哭啊,沒事的,在不濟有王爺在這裏,他也會想辦法救醒你們小姐!”
立夏哭着道:“你不知道,今日羅小姐和徐小姐來這裏,羅小姐說徐少主去北雲國取藥如同登天還難,那北雲國的民風彪悍,我真的怕……”
“沒事沒事,徐少主不是我們所見的那般模樣,你放心,既然他能答應去,就一定會把藥取回來!”
“好了,別傷心了,萬一要是你病倒了,那誰來照顧你們小姐?”
徐府,徐子謙的父親和母親得知錦瑟之事也趕到了素竹苑,徐老爺正和柳顯中在研究醫術,兩人坐在藥房了,正在給錦瑟配藥。
徐老爺說道:“先生,這錦小姐的病恐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
柳顯中輕嘆道:“讓老夫沒想到的是,居然還能碰到她的後人!”
“她這個病,如果徐少主能把藥帶回來,老夫有把握能把她恢復七八層!”
徐老爺一聽自己的兒子去了北雲國那睿智的眼睛也透着一股擔憂之色。
徐子謙一行人來到了北雲國境內,徐夜看着這雲霧繚繞的大山,眼神透着戒備,輕聲道:“少主,這北雲國到了!”
徐子謙點了點頭,站在山頭上,往下看,那燈火闌珊處的北雲國國都,說道:“現在太晚了,明日一早進城!”
“是,少主!”
徐子謙一行人就地支了個簡易帳篷,徐子謙閉目養神的坐在火堆前,已經出來的半個月,也不知道錦瑟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
醒了會不會問自己去了哪裏?
徐子謙想到這裏,心裏更加着急把藥帶回去!
次日,恆王從城外回到府上,暗衛來報:“稟王爺,西元國的二皇子,昨晚去了錦府,到今日一早天矇矇亮纔回到驛站?”
恆王坐在書桌前,冷聲道:“他知道錦大小姐不會答應他的,他雖爲皇子,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裏,如果沒有十全把握,西元國的皇位怎麼都輪不到他!”
恆王想了想,說道:“依本王猜測,他應該和錦珍達成了什麼協議,或者給錦珍什麼承諾?”
恆王想到這裏,便說道:“莫不是他也知道那地圖的祕密,所以千方百計的接進錦珍,從而在她的身上獲取利益?”
想到這裏,恆王說道:“一定要派人看好他!”
“是,王爺!”
“對了,宋青,最近申屠景煌和勳王有什麼動作?”
宋青回道:“王爺,勳王如今出了進宮,就是在府上,並未出門,而且好似鄭相國他們視乎也收斂了徐許多?”
恆王冷聲道:“他們不會的,他們既然敢把太后給謀殺了,還有什麼他們不敢的?”
宋青急着道:“王爺,那皇上是不是有危險?”
恆王聽了,冷笑道:“他們太低估父皇的能力的,他能當上皇上,他們都以爲是朕家和謝家還有陳家他們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實力,恐怕這皇上的位置還輪不到他坐?”
“離榮和出嫁,沒幾天了,今日都六月初六了,還有二十天,在着二十天裏,一定要把小姐救醒!”
宋青見自己王爺,這些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休息,每日城裏城外的跑着,那臉都越來越消瘦,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神如今都佈滿了血絲?
宋青忍不住的提醒道:“王爺,你去休息一下吧!如果要是錦小姐醒來,看到你這般,她定會心疼和自責!”
恆王面無表情的應道:“本王沒事!”
“叫香柳兒安排好的事情安排好了沒有?”
“回王爺,已經安排好了,那姑娘午時片刻就會去驛站!”
“好,本王知曉!走去看看!”
“是!”
恆王帶着身邊宋青來到驛站對面的小茶樓,在樓上的包間,從窗戶看着對面的驛站。
驛站門口有大京國的士兵和西元國士衛守着。
這是申屠景煌走到門口,大京國士兵攔了下來,“太子,您這是要去哪?”
申屠景煌不耐煩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皇上,本太子要回國!”
士兵恭敬的回道:“太子,不好意思,皇上說了,您先在這驛站呆着,等您與公主成親的日子到了,皇上就讓你們一起回去,您還是等等吧!”
“不,你們這是在囚禁本太子!”申屠景煌怒吼道。
那士兵也是好脾氣,笑嘻嘻的解釋道:“回太子,您可是西元國的太子,而且還是我們的貴客,我們皇上怎麼敢囚禁您呢?”
申屠景煌被說的啞口無言,便說道:“你們這不是囚禁是什麼?”
“回太子,我們皇上也是爲你好,畢竟太后她可是被你們西元國細作給謀害的,這萬一要懷疑到你的頭上,那就麻煩了?”
“您說小的說得對嗎?”
申屠景煌見那士兵朝他笑嘻嘻的,便說道:“本太子,想出去走走?”
“行!”
申屠景煌以爲這士兵開竅了,便得意的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