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貴妃聽了,淡淡一笑,說道:“醒了就好!”
“修奴,把那雪肌膏給王爺!”
“是,小姐!”
恆王替錦瑟說了聲“謝謝!”
修貴妃看着恆王,便說道:“恆兒,你放心,母妃已經接納她,母妃想通了,隨你去吧!只要你高興!”
恆王聽了,嘴角微微上揚,滿眼高興的朝修貴妃跪了下去,“多謝母妃成全!”
“快起來吧!”
“嗯!”
恆王問道:“母妃,最近宮裏可有什麼?”
修貴妃聽了,想了想,說道:“你父皇還是每日宿在惠貴妃那裏!本來是準備封她爲皇貴妃,畢竟皇貴妃好比副後,被朝中的大臣壓了下來,說是太后剛死,就封皇貴妃,這是不孝!怕天下人指責!”
“後來你父皇迫於壓力,最終沒有封爲皇貴妃!”
恆王如今覺得修貴妃好似變了一個人,說起這些來,好似在說一個局外人一般?
這時蕭炎御身邊的太監來到了修貴妃宮。
扯着那尖銳的嗓子喊道:“皇上有令,請恆王去御書房有要是相商!”
“去吧!”
“兒臣告退!”
待恆王離開,修奴走了上來,低聲道:“小姐,那嘉檸郡主怎麼辦?”
修貴妃淡淡道:“只要恆兒成了皇上,那皇后之位只能給修家人,至於錦瑟,以後給個貴妃就是莫大的榮譽了!”
“以她的身份,屬實高攀了!”
修奴沒有想到,修貴妃在心裏是如此算,不過也好,這樣嘉檸郡主的位置保住了。
城外,沈書元協同沈三億一起來到素竹苑,看望錦瑟,錦瑟知道他們來了,連忙喚了立夏和江影兩人扶她起來,替她穿戴好衣服,準備出去。
立夏又些苦惱的道:“小姐,王爺吩咐過,不許你亂動!”
錦瑟說道:“父親和哥哥來了,我總不能躺在牀上吧!”
“沒事,你讓哥哥進來!”
江影在一旁勸道:“小姐,你這剛好,還是在房裏不要亂動比較好!萬一此動這傷口,那可怎麼辦?”
錦瑟笑了笑,說道:“沒事,你讓白劍把靠椅搬出去,我小心一點!而且我已經躺了半個多月!”
這時沈三億走進了房間,見錦瑟臉色消瘦的坐在牀上,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陣酸楚。
“哥哥,別來無恙,這些時日可都還安好?”
錦瑟眼眶微紅的看着沈三億。
沈三億微微一笑,聲音有些沙啞,說道:“都好,就是你病了,父親比較心急,得知你醒了,就馬上趕來看你!”
這時江影走了進來,說道:“小姐,躺椅放在外邊的院子裏!”
“好!”
錦瑟看着沈三億,衝他笑了笑,說道:“哥哥,勞煩你抱一下,把我抱到外面的院子!”
“這……”
沈三億爲難的看着她,說道:“萬一被王爺那個醋罈子知道,還不滅了我!”
“連哥哥都嫌棄我,那我只能自己爬出去了!”
錦瑟一臉委屈的道!
“別別,我抱你出去!”
沈三億小心翼翼的把錦瑟抱了出來,輕輕的把她放在靠椅上,立夏拿了張被子出來,替她蓋在身上。
這時沈書元和柳先生還有徐老爺走了出來。
錦瑟連忙坐直身體,輕聲喊道:“父親,先生,徐老爺!”
沈書元連忙走了過去,輕聲道:“快躺好,別坐起來,有沒有好些?”
沈書元點了點,“那就好,爲父方纔和先生還有徐老爺商量,等徐少主把藥取回來,你斷裂的骨頭和筋脈就可以恢復了!”
“嗯!就是麻煩了徐少主,不遠萬里爲我取藥!”
說到這裏,錦瑟滿眼歉意的看着徐老爺!
徐老爺知道錦瑟心裏的想法,便安撫道:“醫者仁心,如果真的有藥可治,那必定竭盡全力治好!”
沈三億把最近城裏發生的事告訴給錦瑟聽,把這最近她都鋪子的情況也一一告訴了錦瑟。
“你那鋪子在立夏哥哥的打理下越來越生意火爆,所以你放心安心養病!”
“好,有勞哥哥了!”
沈三億大手一揮,說道:“這些都是小事,沒事沒事!”
錦瑟突然想了起來,問道:“鄭相國他們有沒有什麼動靜?”
沈三億說道:“目前沒有,鄭家小姐,和錦大小姐整日都呆在府裏。”
“哥哥,你覺得太后的死,就是這麼簡單嗎?”
昨晚,恆王有告訴她,謀害太后的人抓住了。
沈三億皺了皺眉頭說道:“應該沒有那麼簡單,而且王爺說了,先放過他們,等你好了,一切有你做主。”
錦瑟想到,榮和與西元國太子的婚期沒過幾天就快到了,可是她想了想,依榮和那急躁的脾氣定不會如此鎮定的去刑部大牢,而且那天晚上,外面有很多暗衛,爲何王爺那麼遲了才趕到刑部大牢救她?
錦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三億,說道:“哥哥,會不會這件事就是申屠景煌和勳王他們一早就策劃好的?”
“不然爲什麼我出事的那晚,他暗衛爲什麼沒有去通風報信,還是被他們殺了?”
恆王應道:“確實如你想的那般,那晚,王爺安排暗中保護你的暗衛全被西元國和勳王的手下殺了,連獄卒都不能倖免,而且他們還來了一招嫁禍於人的戲碼。”
“嫁禍於人?”
錦瑟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沈三億說道:“王爺把你救出來之後,鄭相國和勳王他們像皇上彈劾說王爺帶兵謀反,王爺配合他們演了齣戲,最後他們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勳王被皇上收回了協理國事的權利,榮和被皇上禁足,把西元國帶來的使臣侍衛們通通被看守在驛站,等到大婚的那日全部遣送回去!”
錦瑟聽着,那輕澈明亮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
既然她還能活過來,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把她們加害在我身上的必定十倍奉還。
北雲國,徐子謙一行人帶着藥,正在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徐夜看着徐子謙,那着急的模樣,便問道:“少主,爲了這些藥,居然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值得嗎?”
徐子謙手摸了摸背上的包袱,嘴角微微上揚,應道:“值得,只要她安好,那麼要了我的命也在所不辭!”
“那不至於,人家只是要少主的人而已。”
徐夜突然笑道:“少主,屬下覺得那北雲國的公主還挺美的,況且人家還是北雲國的大祭司,要不然少主,這藥屬下幫你送回去得了,你留在北雲國享福得了!”
“嘿嘿嘿嘿嘿嘿!”
徐少主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你留下來可好?”
“別啊!屬下家裏妻兒都在等着呢?”
“下次再說,本少主就告訴你妻子,說徐夜看上了北雲國的姑娘,捨不得回來了!”
“別別別,屬下說笑的!”
讓徐夜想不到的一向溫文儒雅的少主,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