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錦心不由的楞着了,眼淚還在眼眶裏打轉,聲音沙啞的道:“娘娘,臣女是被人謀害的。”
這時南漠國的大皇子聽着錦心那話裏有話的意思,不由的說道:“剛剛你爽的時候怎麼不說是本皇子害的,明明是你勾引本皇子的。”
“你胡說,我在勳王宮裏躺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這裏來了,娘娘,皇上一定要還臣女的清白!”
這時蕭炎御親嘆一聲,說道:“來人,去把錦大人喊到此處來。”
“是!皇上!”
“先把人帶出去。”
這時那些夫人小姐們就看到衣衫不整的錦心哭哭啼啼的走了出來,而且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奇怪,那些夫人們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由的交頭接耳的道:“一看那模樣,就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跟府裏的那些個妾室如出一轍。”
“哼!誰說不是呢!這下有好戲看了。”
這時錦江城還有二姨娘和錦珍急匆匆的走來,剛走到院子裏,就見跪在地上啼哭不止的錦心,此時此刻的錦心衣衫不整,髮髻凌亂。
錦江城看了站在一邊的大皇子,已他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
這時給了二姨娘一個眼神,二姨娘明白突然走上前,緊緊抱着錦心,哭喊道:“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皇上和娘娘在這裏,定會爲你做主的。”
皇后厭煩的看着二姨娘,厲色喝道:“皇上喊你們來,不是來這裏哭的,今晚是榮和公主和勳王的大喜之日,你這樣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二姨娘被皇后這麼一呵斥,整個人嚇的楞在原地。
這時錦珍連忙把二夫人扶起來,低聲道:“姨娘,別哭了,等下惹了皇后娘娘生氣,快別哭了。”
錦心還想讓皇后爲她做主,她這麼聰明怎麼不知是被人動了手腳。
連忙哭着爬到皇后腳邊,拉着皇后的裙腳,哀求道:“娘娘,您一定爲臣女做主啊!”
這時錦江城閉上眼睛,眼框微紅,自己的兩個女兒都還爲嫁出去便被人害了清白。
不由的強忍心中的怒火,跪在蕭炎御跟前,重重的磕了個頭,說道:“皇上,小女一向自重,今晚之事定是被有心之人陷害,還請皇上明查。”
“錦愛卿,快快請起,朕覺得不要在去追究什麼人害的,而是現在這件事怎麼處理,而且錦小姐和大皇子已經有了關係,也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畢竟錦小姐的清白給毀了。”
這時蕭炎御看了看一旁的使臣,這使臣也是個聰明人,便馬上說道:“臣等馬上飛鴿傳書給我國皇上,讓他立馬下旨,迎娶錦家小姐爲大皇子的夫人。”
這夫人乃南漠國皇子納的妾尊稱爲夫人。
這大皇子心裏自然樂意,雖說這錦心比不上宮裏的那些公主有身份,但是好歹也是一大臣的女兒,而且還是錦家,這都知道大京國的四大家族之一就有錦家。
而且這錦心長的那是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可美了,那身子讓大皇子現在想起都意猶未盡啊。
這時大皇子連忙說道:“本皇子願意負責,把錦小姐娶回南漠國爲夫人。”
這時皇后說道:“既然大皇子願意把錦小姐娶回南漠國,那也算是美事一樁。”
修貴妃在一旁聽着,不由的冷笑,“果然利用完了,或者沒有利用價值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把人推了出去。”
見錦江城好似還想說什麼,皇上擺了擺手,說道:“那這件事就到此爲止,朕也累了,等時辰到了,就送榮和公主出宮。”
正當皇上準備走出去時,羅少將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單膝跪地拱手道:“啓稟皇上,承王宮打起來了。”
“打起來?”
陳妃剛剛笑的最歡,這個時候連忙把臉拉了下來,問道:“和誰打起來?”
這時羅少將說道:“回稟陳妃娘娘,這承王和勳王打起來了?”
蕭炎御聽了,不由的怒道:“太不像話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且由的他們胡鬧。”
說完疾步的朝承王宮去。
那些夫人和小姐被皇后身邊的田嬤嬤和宮人們全攔了下來,不許跟着去,包括錦瑟她們。
那些夫人和小姐還有那些使臣們包括大皇子,錦心他們全部被送回到大殿。
而就只有修貴妃和一些有等級的妃子還有恆王一同王承王宮走去。
惠貴妃今晚很是安靜,話不多,蕭炎御見惠貴妃跟在後面,便停了一會,拉着惠貴妃的手往前走。
而修貴妃看着,不由的心中一陣苦澀,這原本以前都是牽她的手,如今怎麼樣都趕不上他的腳步。
剛到承王府,就聽見裏面的打鬥聲和一陣哭聲傳了出來。
皇后聽着那哭聲不由的心頭一緊,這不是卿兒的聲音嗎?
這時外邊喊道:“皇上、皇后娘娘駕到。”
裏面打鬥的人聽到聲音,連忙放下手裏的武器,便跪在了地上。
皇上走到承王宮,看着地上七躺八倒的侍衛們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陳妃立馬走了過去,看着自己的兒子被勳王打的鼻青臉腫,不由的質問道:“勳王,你爲什麼要打承王,好歹也是兄弟,你看看你把他的鼻青臉腫。”
這會子輪到陳妃哭了,陳妃跪在蕭炎御跟前,哭着道:“皇上,您一定要爲承王做主,你看看勳王如此不顧念兄弟之情,把陳王打的鼻青臉腫,萬一要是殘了,那可怎麼辦!”
這時的鄭秀卿這一番樣子,一看就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鄭秀卿連忙爬到了皇后跟前,哭着道:“姑母,卿兒……卿兒……被被承王玷污了。”
皇后聽着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楞在了原地。
甚至連陳妃都楞在地上一言不發。
勳王目露兇光的看着承王。
蕭炎御以爲自己聽錯了,便在問了一句,“卿兒,你剛剛說什麼?”
鄭秀卿哭哭啼啼的把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蕭炎御不由的怒火沖天,對着跪在一旁的承王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承王趴在地上,手扶着胸口,眼神痛苦的看着蕭炎御,此時此刻的勤王方纔被勳王打的五臟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蕭炎御擡頭看了一下漆黑的夜空,只有一輪彎月在守着漆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