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雪冷聲道:“王爺,你有話就說吧,時辰也不早了。”
勤王心中忐忑的走到徐慕雪跟前,看着徐慕雪那眼中的疏離感,他淡淡開口道:“雪兒,那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徐慕雪聽着他喊了聲雪兒,不由的心中一楞,她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心,雖然她都外表看着清冷柔弱,她骨子裏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
對於勤王,她知道很明白勤王對他的意思,可是自從她哥哥告訴她,他與皇家子弟不可能在一起的,除非他願意放棄皇子的身份。
可是想想,誰願意爲自己而放棄呢?
勤王他一個知道,他和徐慕雪他們之間並不是因爲榮和對錦瑟做了什麼才導致他們的關係如此僵硬。
勤王緩緩道:“雪兒,我們之間一定要這般冷眼相待嘛?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也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是我願意爲你而改變?”
徐慕雪聽了,強忍着心裏的心酸,站起身,說道:“王爺,你無需爲小女而改變什麼,你乃高高在上的勤王,而且還是嫡次子,你還有更高更遠的前程,而不是把時間精力浪費在小女的身上。”
勤心知肚明的明白徐慕雪這是在拒絕他,不由的說道:“雪兒,我可以爲你放棄這些權利,我願意爲你放棄皇子的身份,與你一起去鄉下的莊子過着日出而落日作而息的生活,你要相信我。”
“雪兒,我真的喜歡你,真的愛你!”
看着勤王那真摯的眼神,徐慕雪聽了,心中很是感動,可是她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就算是父親母親他們也不會答應的,因爲他們更清楚那深宮之間的明爭暗鬥。
許慕雪假意冷笑道:“好了,王爺請回吧!小女就當王爺今晚喝醉了,說了胡話,這次回去,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以免讓人引起誤會。”
勤王見徐慕雪如此的迫不及待的想與他撇清關係,不由的眼中含淚大笑起來,“原來在你的心中,我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迫不及待與我撇清關係,可悲可嘆可笑!”
徐慕雪看着勤王那樣,強忍着眼淚不讓它掉下來,她不知爲何,看到勤王這般,心中好似有把刀插在她的胸口,讓她呼吸困難喘不過去。
然而她自己卻不明白是她心中的愛意讓她不敢承認自己喜歡勤王,所以纔會把自己的心深深的壓在心底。
徐慕雪強忍着心裏的痛苦,不由的冷聲道:“王爺請回吧!小女累了,想歇息了。”
徐慕雪一隻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手柄,不想讓他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勤王最後失望而歸。
徐慕雪在也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好似把心中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徐子謙站在屏風後,本想上前安慰,可是想想,也許哭出來便好了。
第二天早上,羅思菱醒來,只覺得頭昏腦漲,想着昨晚是在錦姐姐宅子裏喝酒,好似喝了很多,這是怎麼回來的?
怎麼也想不起來,便喊道:“小琪……”
小琪端着洗漱用品走了進來,替她把牀幔掛起,便說道:“小姐,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好些,頭還疼不疼?”
小琪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連忙說道:“小姐,昨天晚上是沈少主送你回來的?”
“他送我回來的?”
小琪又接着說道:“昨晚是沈少主抱你進府的?”
“什麼,抱着我?”
羅思菱不敢相信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小琪,問道:“你爲什麼不阻止他?”
小琪一副無辜的樣子看着她,說道:“小姐,你昨晚從錦小姐那裏回來,坐在馬車裏都是沈少主一路陪着你一起回來的。”
“而且……”
羅思菱見小琪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抓着小琪的手,問道:“而且什麼?你快說啊!什麼時候你也變的結結巴巴的?”
小琪連忙說道:“而且昨晚回來,沈少主把你抱回了房間,小姐你還抓着人家的手,不讓人家回去,後來沈少主沒辦法就坐在小姐牀邊陪着你到天亮了纔回去。”
羅思菱頓時覺得臉燙的不行,不由的念道:“完了,這會子完了,這以後怎麼又臉出去見人啊!”
羅思菱不由的趴着桌上大喊起來。
而想必羅思菱,沈三億的心情卻無比的好,整個人如同春風拂面一般笑的那麼和煦。
連沈書元都看到了沈三億的不一樣,這時沈三億正在院子裏練習打圈,見沈三億一副臉上揚起的笑意
不免的問道:“怎麼了,昨晚去你妹妹家吃了什麼,今早笑的這麼開心?”
沈三億摸了摸臉,問道:“有嗎,我有笑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沈書元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便說道:“有沒有你自己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了。”
下人在一旁也不禁打笑了起來。
沈三億摸了摸後腦勺,咧嘴一笑,說道:“肯定是父親想多了,兒子不直以來就是這般。”
見沈書元沒有搭理他,便說道:“父親,你先練着,兒子先出去了。”
沈書元看了看沈三億離開的背影,不由的說道:“都老大不小的了,連個妻子都沒有。”
想了想便跟身邊的管家,說道:“管家,什麼時候有空去找個媒婆替少主看看,如果有合適的姑娘來通知我。”
“好。”
管家其實早就想說了,只不過是沈三億一直以生意繁忙爲理由拒絕了。
恆王一路打着噴嚏進的宮,白劍和杜衡兩人看着恆王那樣,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晚上,這王爺一回府,拿起桶裏的涼水對這自己從頭到腳的淋了好幾桶。這不讓邪氣入體了。
恆王一路上精神不加的坐在馬車裏,白劍不由的道:“這王爺也太難了,這隻能看不能喫,會不會把王爺憋壞了?”
幾人在馬車後面小生嘀咕道:“這王爺昨晚回來不知怎麼的,晚上回來再院子裏瘋狂的澆冷水?”
杜衡嘿嘿嘿嘿的笑了笑,“我生怕王爺把自己別壞了,這隻能看不能喫。”
“什麼東西,什麼只能看不能喫?”
白劍一臉疑惑的看着杜衡?
杜衡笑了笑,說道:“等以後你成親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