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您也太擡舉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副院長,涉及到慕雲將軍的事,我豈敢打聽。”姜長英苦笑搖頭。

    說着話,他神祕一笑,低聲道:“不過,隱約我倒是聽到一些風聲,說慕雲將軍此番來南疆,是爲了一個對他極爲重要的人。”

    “你說的這個極爲重要的人是誰?”蘇鐵連忙追問道。

    只是在他心中卻暗暗盤算着,對方口中的這個重要的人,難不成是就是他這個師弟。

    不過他記得他此次來南疆,除了白承業爺孫倆,並未告訴其他人,對方遠在海外作戰,怎麼可能知道。

    就在他正沉吟之際,姜長英神祕一笑,玩味道:“那您可就問對人了,要論醫術,我只能算是尚可,但在八卦方面,那我可是行家,我懷疑慕雲將軍此次來南疆,便是爲了謝明羽。”

    “謝明羽,他是什麼人?”聽到姜長英的話,蘇鐵臉上笑容頓時僵了僵。

    他沒想到自己這位六師姐千里迢迢趕到南疆,最終要見的人竟然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心中着實有些不爽。

    姜長英卻不清楚蘇鐵的心思,只是笑着回答道:“謝明羽,那可是我們南疆軍區的戰神,曾憑一己之力,深入敵巢,斬殺數十名匪徒,雖說地位比起慕雲將軍差了一些,但絕對稱得上年輕一輩中的翹楚。”

    他一邊說着,一邊笑道:“實力深不可測也就算了,偏偏他長的那叫個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甚至在部隊裏有小潘安之稱,跟慕雲將軍,可謂是珠聯璧合,他二人要是能成,絕對能成爲部隊裏的一段佳話。”

    “真有那麼誇張嗎?”聽着姜長英如此描述這個謝明羽,蘇鐵只覺得心中莫名有些酸酸的。

    姜長英笑了笑,淡淡道:“我可一點也不誇張,你都不知道,追求謝明羽的女孩子有多少,每年都有成百上千的女孩子來南疆,就是爲了能見他一面,那場面……”

    “即便他真長的英俊瀟灑,實力深不可測,那慕雲將軍也未必喜歡他吧?”蘇鐵沒好氣道。

    “那您可又錯了,據我所知,慕雲將軍對謝明羽可是青睞有加,曾不止一次來南疆看望他,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已經是第三次了。”姜長英連忙反駁道。

    他越說越是興奮,到最後直接拉着蘇鐵,眉飛色舞道:“看他二人的年紀,估計再過一兩年便能結婚,到那時,恐怕能轟動整個部隊。”

    “是嘛。”蘇鐵隨口回了一句,聲音卻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原本他還以爲她這位六師姐不遠萬里,親赴南疆是爲了見他這個師弟的,結果到頭來竟然是爲了見心愛之人,着實令他空歡喜一場。

    就這樣的情況,便是對方現在就在南疆,他也不方便去與對方見面了。

    姜長英卻沒在意蘇鐵失落的表情,而是繼續滔滔不絕的說着,甚至都沒注意到,蘇鐵已經有些不耐煩。

    直到片刻之後,蘇鐵才苦笑道:“姜醫生,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家冰冰應該快要睡覺了,你還不去看看,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沒關係,孩子她媽在,我繼續跟您講講慕雲將軍和謝明羽的事。”姜長英連忙道。

    蘇鐵頓時一臉黑線,心想你還上癮了,頓了頓,他才忍不住擡頭道:“姜醫生,我記得我們才見面的時候,你不是挺嚴肅的,怎麼現在話變的這麼多了?”

    “那是當時我對你有些不滿,所以才……蘇先生,您不會還在責怪我吧?”姜長英猛的擡頭望向蘇鐵,一臉緊張道。

    蘇鐵擺擺手,笑道:“沒有,只是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着,我們明天再聊。”

    “那好,明天我再過來,跟您聊聊慕雲將軍和謝明羽那些私密的事。”姜長英點頭應道。

    “你說什麼,私密的事?”聽到姜長英的話,蘇鐵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他心中本來就有些不是滋味,現在又來了這麼一茬,他懷疑他這一晚上,怕是都難以入眠了。

    倒是姜長英看着蘇鐵一臉鐵青,還以爲對方想繼續跟他聊天,連忙笑道:“蘇先生,您身體虛弱,還是儘早休息,明天一早,還要給戰士們治病,等晚上沒事了,我再來跟您詳細說說慕雲將軍和謝明羽的那些故事。”

    “不用了,我不想聽。”蘇鐵連連擺手。

    “蘇先生,您別生氣,不是我故意賣關子,實在是時間真不早了,您也該休息了,還是明天再聽吧。”姜長英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接着迅速起身,便推門離開。

    看着姜長英消失的背影,蘇鐵身體猶如被抽空了似的,他重重的靠在牀頭,整個人已經有些懷疑人生。

    就現在這種情況,他還休息個屁?

    雖說他這位六師姐,心中有喜歡的男人,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他就是莫名的不爽。

    “蘇先生,正好您還沒睡,我來問問您,接下來給戰士們治病的事。”就在蘇鐵正憤憤不平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擡頭望去,就見原來是褚衛東,拎着大包小包走了進來。

    他掃視了一眼放在牀邊的羊肉串和烤餅,皺眉道:“這就是老薑給您準備的晚餐,也太不走心了,還是嚐嚐我給您準備的這些,都是我們司務長親手做的,他聽說您來給戰士們治病,說什麼都要包了您的三餐。”.七

    “是嘛,那我可要找機會謝謝他。”蘇鐵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要知道,司務長在部隊,那可已經是軍官級別,現在卻親自出手給他做法,那可不是一般的待遇。

    褚衛東擺擺手,笑道:“蘇先生,您無需客氣,您能來南疆給戰士們治病,我們謝您還來不及,哪有讓您謝我們這一說。”

    蘇鐵點點頭,接着才道:“戰士們的情況,我基本已經瞭解,雖然傷情各不相同,但萬變不離其宗,我打算明天一早,先從重症開始,爭取一天之內結束,另外……藥方和食譜,我已經準備好了,按照我說的去服用,不久便可痊癒。”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提前準備好的藥方和食譜遞給褚衛東,隨即又詳細叮囑了幾句。

    褚衛東微微點頭,嘆息道:“蘇先生,上百名戰士,一天之內要結束,實在辛苦您了。”

    “沒關係,能給他們這些爲國負傷的戰士治病,那是我的榮幸。”蘇鐵揮手笑道。

    褚衛東應了一聲,接着他忽然擡頭望向蘇鐵,滿臉歉意道:“蘇先生,白沛玲的事,不是我不告訴您,實在是涉及軍事機密,我不能說,還請您能見諒。”

    “沒關係,我能理解,等什麼時候能告訴我了,您在告訴我便是。”蘇鐵微微一笑。

    接着,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忍不住好奇問道:“褚司令,謝明羽這個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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