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一萬塊錢的石頭,能開出冰種?”聽到周旭陽的話,正滿臉得意的高個子青年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冰種和冰糯種雖然一字之差,但論起價值,那可是天差地別。

    剛纔那名眼鏡青年也是一臉的疑問,趕忙上前,開始仔細打量起鄭攀的那塊石頭。

    就這樣,直到片刻之後,他纔不甘心道:“真……真是冰種。”

    “放心,的確是冰種,我每天要看幾百塊石頭,豈能看走眼?”周旭陽淡淡道。

    不等衆人迴應,他趕忙望向鄭攀,滿臉堆笑道:“攀哥,你這塊我一百萬收了,你看如何?”

    “一……一百萬。”聽到周旭陽的話,圍觀衆青年再次瞪大了眼睛。

    剛纔一萬變十萬,已經令他們極爲震撼,現在一萬變一百萬,簡直可以說超出了他們認知範圍。

    看到這景象,鄭攀臉上得意之色更濃,揮手道:“怎麼樣,我早就說了,就憑你們,根本不是我對手。”

    “攀哥,我不服,我來跟你賭。”看着鄭攀那滿臉嘲弄的表情,立刻又有青年不服叫嚷起來。

    “攀哥,我也不服。”

    “我也是……”

    很快,其他那幾名躍躍欲試的青年,也都紛紛跳了出來。

    他們這些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都是父母,親朋的掌上明珠,何曾被人如此貶低過。

    縱然剛纔見到眼鏡青年和矮個子青年被鄭攀殺的片甲不留,但心仍舊還是不服,皆都覺得若是自己上,定然能一雪前恥。

    面對這陣勢,鄭攀轉頭跟丁航使了個眼色,嘴角不由的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

    丁航沒有理會,而是微微頷首,表示對鄭攀的表現十分滿意。

    見狀,鄭攀臉上笑容更盛,他微微一頓,才揮手道:“那好,既然大家都不服,那咱們就比試比試。”

    說着話,他再次走向那些原石之,挑選起來。

    由於此次參與的人數比較多,切割的進度會稍慢一些,所以直到幾分鐘後,結果纔出來。

    如先前那兩場一般,鄭攀雖然沒能切出冰種,只是一塊冰糯種,但仍舊再次大獲全勝。

    看着所有人皆都敗下陣來,張瑤早就樂開了花,她雙手抱在豐滿的胸前,得意洋洋道:“我們家鄭攀早就說過,就憑你們那點能耐,根本沒資格跟他賭,現在可好,都等着給他打錢吧。”

    他這話一出口,衆青年皆都是一臉的憤憤不平,但很快還是紛紛低下頭去。

    沒辦法,誰讓他們技不如人,現在被當衆嘲諷,也只能是活該。

    至於眼鏡青年和高個子青年,更是徹底泄氣,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再無分毫戰意。

    看到這景象,張瑤臉上得意之色更濃,也就是礙於人多,否則她早就笑出了聲。

    剛纔她還有點後悔,自己找的這個男朋友不怎麼樣,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如此露臉,尤其還是當着王舒雅的面,着實令她很是激動。

    只是見此情形,王舒雅卻早已氣的咬牙切齒。

    她本就極爲看不慣張瑤那副嘴臉,現在看到對方那耀武揚威的模樣,心着實很是惱火。

    最關鍵的是,她發現她現在根本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贏不了,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她越想心越是火大,緊緊的抓着蘇鐵的手臂,憤怒道。

    看着王舒雅那快要喫人的表情,蘇鐵頓時一陣無語,心想他們廢物,你抓我做什麼?

    “舒雅,我記得你們家蘇鐵,好像還沒有跟鄭攀賭過,該不會是不敢吧。”就在蘇鐵正沉吟之際,張瑤忽然上前,輕笑道。

    “誰說不敢,蘇鐵哥哥,你跟他賭,我就不相信,他還能贏。”王舒雅氣的大聲叫嚷起來。

    不等蘇鐵迴應,站在一旁觀望的鄭攀忙上前,衝着蘇鐵笑道:“蘇老弟,張瑤不太會說話,你可千萬別介意,不過……賭石也就是圖個樂趣,你要是怕輸錢,我可以給你墊上。”

    “不了,我對賭石一竅不通,還是不班門弄斧了。”蘇鐵笑了笑,隨意揮了揮手。

    見狀,鄭攀臉色不由一變,在他看來,像蘇鐵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經得住這般刺激,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通常剛纔就應該忍不住與他拼殺起來,結果到現在還不動聲色,着實令他有些詫異。

    稍稍一頓,他才繼續道:“蘇老弟,就是玩玩而已,你該不會真是怕了我吧?”

    “我蘇鐵哥哥豈能怕你?”聽到鄭攀的話,蘇鐵還未動怒,王舒雅先嚷了起來。

    對她來說,現在蘇鐵跟她那就是一體的,誰羞辱蘇鐵,那就是羞辱她,她豈能忍受。

    當即,她趕忙拉着蘇鐵,哀求道:“蘇鐵哥哥,你就跟他賭一把,好好挫挫他的銳氣。”

    “我真不懂賭石,還是……”

    “既然蘇老弟不敢,那不如我來試試吧。”還未等蘇鐵的話說完,始終沒吭聲的丁航,忽然踏步上前。

    見狀,圍觀衆青年的目光,皆都齊刷刷的注視了過去。

    “我去,航哥竟然親自出面了,他家可是玉石世家,若是出馬,肯定能贏攀哥。”

    “那也不一定,攀哥的眼力的確很強,而且運氣真是好到了極點,恐怕航哥也難贏他。”

    衆青年一邊議論,雖說由於剛纔鄭攀的表現,心對丁航多多少少有些懷疑,但還是將注意力皆都集了過去。

    對他們來說,丁航現在可是他們的希望,如果能贏鄭攀,那就能爲他們洗刷一切恥辱。

    至於王舒雅,望向丁航的眼神,更是充滿期待。

    倒是站在一旁的蘇鐵,則很是玩味的將衆人掃視了一眼,對於他們這些小把戲,他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在他看來,剛纔鄭攀連續贏了衆青年,無非就是爲了給丁航出馬做個鋪墊,說白了,就是一個造神的過程。

    讓鄭攀成爲惡魔,然後丁航出面將其幹掉,成爲衆青年心目的神。

    不過他並未拆穿,因爲他還想看看,這幫人的計劃,除了他看到的那些,還有其他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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