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的,厲司臨和於柏異口同聲關心,“怎麼了?感冒了嗎?”
“我沒事。”雲珞微笑,“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厲司臨,“……”
於柏,“……”
她這一臉看戲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見兩人這就停了下來,雲珞反而一臉疑惑,“怎麼停了?繼續啊,剛剛不是要打架嘛,我不拉了,你們打一架吧,我倒是很好奇,誰能打得贏。”
“君子動口不動手!”於柏直接就說,“我是怕傷着某些弱雞!”
被稱爲是“弱雞”的鬼面教官厲司臨不屑嗤了一聲,“弱雞說誰呢?”
“呵,就是弱雞聽不懂我在說誰弱雞!”?
雲珞,“……”
這兩人練繞口令呢?
算了,她來加一把火。
雲珞朝於柏笑了笑,然後做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透着滿身的綠茶味兒,好奇的問,“阿臨,剛剛我和於柏喫飯,他情緒上來憶了一些同年事情,有些關於你的。”
忽然之間,厲司臨心頭“咯噔”一沉。
聲音都變了,“他,他說我什麼?”
“說你偷看夫妻老師睡覺。”雲珞脫口就說。
厲司臨當即臉色繃住,目光發直,咬牙問,“還有沒?”
於柏見狀,伸手拽了雲珞,大喊,“雲珞我們是同學,我們是朋友,朋友啊親,我是勸你脫離苦海,你……”
雲珞沒有理會,直接一口氣對厲司臨說,“於柏還說,你在學校操場中間脫褲子嚇女生。還騙家裏說住校,其實是去外面和女同學開房睡酒店……”
“咔嚓!”
是厲司臨一雙手指捏響的聲音。
雲珞勾脣,茶裏茶氣的繼續說,“最主要是,他還說你大半夜勇闖女生宿舍去偷女生的內褲,還偷了三條……”
於柏額頭瀑布汗,意識到不妙準備走爲上。
然後就聽到厲司臨的咆哮聲,“於柏我問候你大爺的,老子打不死你!”
“草!”眼看厲司臨衝過來,於柏伸手指過去,“厲司臨你個慫包,你敢說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嗎?敢不敢去你哥厲清洲那裏對質?”
厲司臨腳步一滯,“對個球的質,老子丟人丟到姥姥家是誰害的?”
說完,衝上去,一拳打在於柏的左肩位置。
於柏退了幾步,右手捂住被擊中的位置,“你大爺的你真動手啊!你別逼我,老子能把你揍得連雲珞都不認得!”
“你個垃圾,老子先把你揍扁!”
眼看厲司臨又掄起拳頭,雲珞見好就收,上前把人拉住。
她又不傻,厲司臨剛纔那拳真要是用了全力,於柏的骨頭都能碎幾根。
很顯然,厲司臨的拳頭,就像是棉花一樣跟於柏在意思意思。
這兩人,真是夠彆扭的。
雲珞拉住厲司臨的胳膊,“別打了,於柏是我同窗,又是朋友。”
“呸!”厲司臨嗤之以鼻,“二十八歲的人,和十九歲的人是同學,學習跟人一樣垃圾,丟人現眼!”
不得不說於柏這嘴皮子夠利索,字字句句專往厲司臨的心窩子裏戳。
厲司臨今天就在網上看到有人說他老牛喫嫩草,此刻這話就從於柏嘴裏說出來。
立即的,厲司臨宛如被萬劍穿透,他伸手捂住胸口,無比悲愴。
“你怎麼了?”雲珞問。
透過鏡片,雲珞見到男人眼中神色有些悲涼,還有些難以接受,更是無比失落。
他問雲珞,“小珞,你也覺得我老嗎?”
“不老不老,你一丁點兒都不老,你很年輕,男人四十纔是一朵花,你現在都還是花骨朵,是都還沒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怎麼會老呢,真的不老!”雲珞此刻也是嘴皮子賊溜。
厲司臨覺得自己有被安慰道,但是於柏卻是好死不死的再次開口,“雲珞你就不要照顧他的玻璃心了,他二十八歲,你才十九歲,他大你九歲,俗話都說三歲一代溝,你倆三個代溝,跟萬丈深淵沒差別!”
“於柏你夠了啊!”厲司臨朝着於柏威脅,“你再幹破壞我和雲珞感情的事,老子就讓你交代在京都!”
“嘖嘖嘖,還威脅我,你可要點臉!”
厲司臨懶得和於柏耍嘴皮子功夫,以前和於柏打嘴仗,他就沒有贏過。
因爲他沒有於柏那麼不要臉!
這要是再說下去,他能被氣得心臟病突發。
不理於柏,但是要和雲珞說清楚,他拉着雲珞解釋,“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但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被忽悠被騙了。”
一聽厲司臨承認,雲珞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彎彎。
“你真勇闖女生宿舍?”
“事情不是那樣的!”厲司臨着急的說,“偷看夫妻老師睡覺根本沒有這事兒,是於柏跟我說了一句話,我當時很好奇,就去問我哥,正好被老師聽到,我就挨訓了。”
“那句話是‘你真討厭,快上來’。”
厲司臨說完,狠狠瞪了於柏一眼,“是他去偷看,自己偷看還笑出聲來,被老師發現了,他跑了,然後把這話告訴我,我不知道就去問我哥,老師正好聽到,就以爲是我偷聽。”
“不不不,我沒有偷聽,偷聽的不是我。”
於柏馬上搖頭擺手的解釋,“是別的同學偷看被發現,跟我說了完整的笑話,我只是跟他說了那一句話,沒跟他說具體情況,誰知道他不瞭解情況的亂說,就被老師抓了。”
雲珞,“……”
“還敢說不是你算計我?”厲司臨怒吼。
於柏嗤了一聲,非常高傲,“你自己蠢不懂那話啥意思,怪我囉?”
這鍋甩得。
雲珞笑出聲來,又問,“那操場上脫褲子是……”
“媽的,小珞你等我,我先把他揍了再跟你說!”厲司臨氣得又要去揍於柏。
雲珞感覺到厲司臨是真的想揍人,所以把人拽住了。
隨後,雲珞知道了厲司臨那些光輝事蹟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