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冷低聲說道:“你一個女人這樣壓着男人多不知羞!”
容紫陌纔不上他的當,羞恥比起命來,她更想要命!
“福媽與容大川,你放還是不放?”容紫陌不想跟他廢話。
雪月冷微微地皺眉:“我說了,你隨我去雪靈國,我自然會放了他們,你真的放心,我若是要傷害你,還要將你帶去雪靈國幹什麼,憑我一國之雪狼王的來頭,還殺不了你一個小小鄉下大夫?”
容紫陌皺眉,這雪月冷說的也算是有點道理,若是想要殺她,當年她孤身一人帶着孩子,能從她的房間裏偷走簪子,也能要她的命!
容紫陌瞧病的時候,姜超帶着人是守在外面的,這會兒見容紫陌進去裏面許久不見動靜,姜超也就有些擔心,上前敲了敲門窗問道:“夫人,一切可好?”
雪月冷怕容紫陌驚動了外面的人,他低聲說道:“要不然你現在殺了我,我的人再殺了你,咱們兩敗俱傷,你也見不到福媽與容大川!”
容紫陌皺眉,慢慢地將雪月冷放開,她朝向外面喊道:“我沒事!”
姜超說道:“夫人有事喊我們!”
容紫陌答應了一聲,坐在了雪月冷的對面,“咱們談個條件!”
雪月冷整理了一下衣襟,也讓仗劍上前的浪淘沙向後,低聲說道:“你要談什麼?”
雪月冷猶豫了一下:“皇上他的身子一直不好,離不開皇宮!”
容紫陌一怔,離不開皇宮是什麼意思?
雪月冷猶豫了一下,示意浪淘沙先下去。
浪淘沙帶着人全都退下。
雪月冷又看了看容紫陌身邊的喜娘。
容紫陌只得讓喜娘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間裏只剩下容紫陌與雪月冷的時候,雪月冷才鄭重地開口:“皇上在十八年前受了傷,是寒毒,很嚴重,這十幾年來靠宮中的一張暖玉牀續命,每晚必須睡在暖玉牀上才能維持,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現在纔打聽到你的消息,想要見你!”
寒毒?容紫陌一怔,想到了傾無隅身上的寒毒,難道是同一種毒?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只有皇上身邊幾位老人還有我知道,所以你不能告訴任何人!”雪月冷再次說道,“這是你孃的畫像,是皇上親自畫的,讓我帶來,他說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你孃的親筆落款!”
雪月冷從身後的包袱裏取出一幅畫像來,打開,裏面是一位驚爲天人的宮裝女子,落款是一個紅色的印章,旁邊手寫着一個“璽”字,看比劃與那個刻在胭脂盒底的“璽”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