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無隅闖進了莊太妃的房間。

    莊太妃正在抄寫經書,見傾無隅進來,神色十分的不悅。

    “母妃前腳殺人,後腳抄再多的經書又有何用?”傾無隅沉聲問道。

    莊太妃冷冷地擡眸:“無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傾無隅一把撩起衣袍,冷冷地坐在了莊太妃的面前,“剛纔本王剛剛去見了武城,自然知道本王在說什麼!”7K妏斆

    莊太妃眸色一暗,沉聲說道:“事情哀家已經與你解釋過,那些人該死!”

    “怎麼就該死了?你既然說平王是爲了我們母子自己甘願喝下那毒酒,他對我們有恩,你爲何還要如此對待他的家臣?你這般與當年的昭和又有什麼不同?”傾無隅沉聲質問道。

    莊太妃眸色冷厲:“自然不同,平王是心甘情願喝下那杯酒的,不是哀家逼他,哀家沒有殺他!至於戚夫人與武城,他們是叛徒,你不想想,當年你父皇的手段,絕對不會留下平王的任何家臣,戚夫人與武城是怎麼逃出來的?她們在平城故意接近你又是爲了什麼?”

    傾無隅皺眉:“他們已經是喪家之犬,又能撼動本王什麼?”

    莊太妃冷笑:“就怕升斗小民狗急跳牆,無理攪動三分,你可別忘記,他們心裏記掛的是平王,恨得是我們母子!”

    傾無隅簡直不敢相信,他雖然上戰場無數,可是從來沒有殺過無辜之人,莊太妃只是怕戚夫人與武城等人因爲平王的事情懷恨在心,怕他們報復,就先下手,將人殺光,還如此理直氣壯?

    “恕本王無法與母妃苟同!”傾無隅站起身來,眸色冷暗,“本王覺着母妃的確適合抄抄經書念念經,消除你的罪惡吧!”

    傾無隅起身,冷冷地走了出去,站在門口吩咐了辰龍,“讓人好生地看着偏院,偏院的人,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準出去!”

    莊太妃坐在房中,眸色一暗,這是什麼意思?這傾無隅是想要囚禁她?

    莊太妃不悅地起身,傾無隅已經閃身走了出去。

    望着傾無隅的背影,莊太妃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她做這麼多都是爲了他,爲何他就是不明白?

    傾無隅進入房間,臉色鐵青。

    容紫陌趴在桌上打瞌睡,聽見門響趕緊擡眸,瞧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緊,“可是出大事了?”

    傾無隅搖搖頭,這事兒就像是一塊骨頭卡在他喉嚨一樣,實在是卡得難受,但是又說不出來。

    “先泡藥浴吧!”容紫陌上前爲他更衣。

    傾無隅低眸,將額頭抵在了容紫陌的肩膀上,緊緊都抱着容紫陌。

    “好了好了,你不想說可以不說,若是想說了,可以在浴桶裏慢慢地說!”容紫陌拍了拍他的肩膀。

    傾無隅的脣突然從容紫陌的臉額上移過去吻住了她的脣。

    容紫陌一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自從傾無隅知道容紫陌可能是他的妹妹之後,兩人就儘量的減少親密接觸,怕擦槍走火,可是如今傾無隅突然如此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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