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啄了一下，“可以嗎？”
季杭捏了捏她的臉，“去坐着吧，等着喫飯。”
“不要，我想抱着你。”她抱着他不撒手，他挪到哪兒，她就跟着挪到哪兒，一副粘人精的樣子。
季杭也不嫌她煩，就像拖着一個小尾巴一樣，帶着她。
“昨天晚上談的合作還順利嗎？是不是喝酒了？”
“導演製片人什麼的都在，肯定是要喝的，對了，你猜這劇的女一號是誰？”
“是誰？”
“凌煙。”
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悄悄的觀察着他的表情，而季杭的表情也真的微微一變。
“凌煙問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了。”
季杭轉頭看她，“她還說什麼了？”
“還說......你們曾經在一起過。”寧晚放開他，“是真的嗎？”
“嗯，有過那麼一段，不過後來分開了。”
“爲什麼？”
季杭挑了挑眉，“也可能是那個時候大家都太忙了，也可能是我們性格本來就是不合適的。”
面對從前的感情，季杭是坦然的。
他這樣的態度反倒讓寧晚的心裏舒服了許多，這說明他能正視過去，而不是遮遮掩掩的存在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可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又黯然下來，“那我們呢？我們現在的情況和你們兩個當初也是一樣的，那我們會不會......”
想到這樣的可能，寧晚的心像是被什麼揪住了一樣，疼的厲害。
季杭似乎明白她的不安，扶着她的肩膀，輕聲安慰：“我們不一樣，你和她也不一樣，明白嗎？”
寧晚搖了搖頭，“哪裏不一樣？”
她不明白，她和凌煙有什麼不一樣的，真要是比起來，她還不如凌煙條件好呢。
“因爲你是寧晚，是我的晚晚啊！”季杭捏着她的臉頰，神色認真地說道：“別胡思亂想了，我不確定我們將來會怎麼樣，但我會盡量護着我們這段感情的，你懂嗎？”
他沒有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卻又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答案，他說他會盡力，這樣就好了。
她點了點頭，嘴角勾着，笑了起來。
季杭煮了面，一個一碗，端了過來，還特意配了兩個金黃遙煎蛋，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寧晚對着這賣相不錯的早餐拍了張照，然後了朋友圈，這才感嘆道：“光是看着，都知道要比我昨天做的好喫無數倍。”
季杭鄭重其事的點頭，“嗯，我也覺得，就算是裏面什麼都不放，味道也應該比昨天的那些要好，最主要的是，吃了不會中毒。”
寧晚深吸了一口氣，磨了磨牙，“你真討厭，我一定會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