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也暗暗的鬆了口氣，打了電話給季杭，“你那邊有沒有受影響？醫院的人有沒有過來問你的？”
“有，我下午基本什麼都沒幹，就應付這些人了，不過沒關係，大家新鮮兩天就好了。”
寧晚笑，“那......有沒有人誇你的女朋友漂亮的？”
“當然有，我們院的很多男醫生現在都對我羨慕嫉妒恨。”
“怎麼辦，我們公司的女人們也都向我打聽你呢。”
“司小北打電話過來，說晚上這頓飯一定要讓我請客，你那邊幾點好？”
“我隨時都可以啊，課都上完了。”
“那我這邊下了班就過去接你。”
“好。”
季杭今天不忙，正點下班之後就開車去了她的公司，靠在車邊等她，從那橦大樓裏出來的人都用一種很八卦的眼神看着他，他雖然從來不在乎這些，但想着今天的熱度實在是太高了，還是無奈着重新坐到了車裏。
然而，才坐到車裏，手機就響了起來。
手機上的號碼讓他目光一凜，不過他還是接了起來，“喂。”
他略顯疏離冷淡的語氣讓對方沉默了片刻，好一會兒才說道：“季杭，是我，你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吧。”
“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就電話裏說吧。”
凌煙獨自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起起伏伏的高樓，說道：“我看到新聞了，你現在不介意公開了嗎？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可是......”
凌煙沉默了下來。
的確，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有被狗仔隊拍了下來，是她花錢把事情壓了下去的。
“那個時候我正在事業上升期，我以爲你會懂我，會理解我的。”
“我是理解的，所以我從未怪過你什麼，我們也是好聚好散的，不是嗎？”
“可那個時候你也是不想公開的，不是嗎？”
季杭眸色微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我也知道很沒意思，我就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一次你就同意公開了，還是說......是她單方面公開的，而你完全不知情。”
“我知道的，她有問過我的想法，但是凌煙，她也在事業的上升期，她做了和你完全不一樣的選擇，而且......過去這麼久了，人都會變的，我覺得我們不合適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說呢？”
凌煙緊緊的握着手機，卻輕笑一聲，“你說的對。”
“還有，我聽她說，接下來你們兩個可能會有合作，我知道你不是小氣的人。”
“季杭，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提醒我不要欺負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