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漱間沉淪了幾天,感覺世界都換了天了。
尤其是某個國家,一眨眼土匪都能執政了。不過釋心也就一笑而過,歷史上這種一瞬間的傻子政權還少嗎?
“說假話,是要受懲罰的。”小珂故意冷着臉,走到那倒下賊人頭目面前。
瞧瞧,立起來比小珂還高一頭的壯漢,倒下了頭也就跟腳踝差不多高嘛,小珂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了那人的顴骨上,骨頭髮出咔咔的響聲,就是離斷還差了點。
“我還是一次這麼欺負人呢。”說完一腳踢斷了那人的鼻樑。
小珂湊近了看着那張猙獰的臉,說道:“你們不是專門保護我們安全的嗎?怎麼也坐起來暗殺人的勾當了?”
那頭目只是被踢時輕聲叫喚了一聲,還算是硬氣。可小珂第二腳,就踢碎了他的門牙。
“可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我被欺負的時候你們去那裏了!”說完這話那頭目還以爲小珂要連續的對他拳打腳踢,誰知她怒着臉卻停住了。
這倒讓釋心意外,這丫頭什麼時候能這麼輕易就收斂住情緒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們來這裏,到底是殺人還是尋物!”
那賊人受了刑,反而嘴更硬了起來,乾脆一句不說。
小珂有些喪氣,對釋心說:“我不想玩兒了,直接殺了吧。”
“什麼都沒問出來呢,你就膩了?”釋心看了看小珂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想她根本就是知道始末,看來他們偷得東西非同尋常啊。
小珂不說話,只是裝作往常一樣悠閒的在椅子上晃悠,就彷彿身前的三個賊人都不存在了一樣。
如此反常,倒讓釋心引起了興趣。
“你們兩不是偷得國寶級珠寶吧,我剛也冷靜想了想,暗自出動軍方的人而不是發通緝令,剛看了看新聞也沒有發現珠寶或者其他重要東西被盜的大案子。看來你們偷的是一項機密啊。”釋心這就來了興致,想親自動手了。
“師父,我……”小珂一副闖了禍的樣子,剛想認錯。
釋心走到她身邊,打斷了她:“Key這小子膽子可真大,揹着我帶我徒弟幹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得重新考慮一下你和他的關係是否應該繼續。”
這可讓小珂發了急:“師父,這不怪他,是我主動要動的手。”
“他告訴你他的身份了嗎?他能安然無恙的不代表你可以,面前這三個人不就是最好的解釋?你想被追殺一輩子嗎?”
小珂被釋心訓得瞬間沒了話。
釋心又打開了水管呲在頭目臉上:“瞧你滿臉的血,我看不習慣,給你沖沖乾淨。”
隨後釋心坐在小珂身邊,十指交叉垂在胸前。
這是想讓小珂見識見識他逼供的伎倆?
小珂默不作聲,想着看看師父的表演也好。
“上頭拍你們來,名目是什麼?只是下令殺人,還是有限把偷的東西拿回去?”
那頭目依舊閉口不答。
釋心默默地走到還正坐着的那位身邊,滿臉嫌棄的脫了他的靴子和襪子,一手將襪子塞進他嘴裏,又將靴子套在那人的口鼻之上。
“順手嘛。”說完釋心拿出一把老虎鉗,夾住那人的小腳趾,逗趣地說:“聽說番都人沒了這小腳趾就沒辦法走路,小珂你說真的假的?”
還沒等小珂回答,釋心一老虎鉗就夾了下去,賊人雖然忍着,但還是發出了不小的哀嚎聲。之間釋心鬆開了架子,小腳趾被夾的血肉模糊,卻還完整的連在腳掌上。
“哎呀,叫的越大聲吸得臭氣就越多。曾經有個人啊,就這麼活活被自己的腳臭給薰得窒息了。”釋心還裝模作樣的數了數,“我們這有六隻臭腳,夠你薰得。”
又向着中間的頭目:“C位,吐出幾個字來吧。”
頭目沒想到釋心問他問題,受折磨的卻是他的兄弟,這比把刑法加諸在他身上更難忍。
“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取回東西,不留活口。”
“說了跟沒說一樣,你殺了人怎麼知道東西藏在哪裏?我更好奇的是,你們找得是什麼東西?”釋心眯着眼,直直地瞪着他,瞪到他眼神開始躲避閃爍,就知他一定知道是要取什麼東西。
釋心坐回小珂身邊,俯視道:“反正今天你們也是要死了,不如痛痛快快地將事情說了,我保證不會折磨你們。”
那頭目明顯自行先思索了一番,說道:“你問你身邊這個丫頭不就知道了,東西是她偷得,問她不比問我容易?”
“哎呀,師父,這個人挺聰明的,還會耍離間計誒。那我不如就直接告訴你,讓他死了這條心。”突然小珂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誒,你說這賊人還挺聰明的。要是離間計不成,我把事情告訴了你,他不就不用受苦了嗎,可以直接去死了誒!你們這些人不但道貌岸然,還陰險狡詐。”
小珂怕是又生氣氣來,拿出馬爾提尼生生地剜掉了他臉上的一大塊肉。
頭目一邊叫着“冤枉”一邊哀嚎。
“冤枉?我們曾經我們尚國家園被侵佔,多少被俘虜的女性受盡各種刑罰,都不願透露任何信息,慷慨赴死。像你這種人呢?在和平年代隨意領着一個命令就闖進無辜人的家中要了解他們的性命。東西是我偷的,我師父無辜,你們不分青紅皁白就闖入殺人。
若我師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呢?豈不是白白斷送了性命?
你們這幫貪生怕死的懦夫,既然不堪忍受刑罰,就給你們機會,咬舌自盡吧。”
說完小珂將那塊剜出來的肉塊塞進了左邊那個賊人的口中。
“給我吃了它!”小珂堵住那賊人想要把肉吐出來的嘴,硬逼着他吞下了頭目臉上的肉塊。
“你們兩個此等作爲,就算是與偷盜之事無關,也一定是變態殺人狂!”那頭目惱羞成怒開始栽贓小珂。
釋心搖了搖頭,無奈地感慨:“現在的人,腦子靈光的沒有幾個了。我是變態殺人狂,和我住在一起的就一定也要是嗎?她可沒有親手殺過一個人,所有的殺人現場都是我逼着她去看的。如果算罪名的話,包庇罪吧,或者她要是被我囚禁的小姑娘,那她可能還是受害者吧。
都說不會讓你們活着出去了,當然是不會考慮出去之後告發我們的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