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奈楒摸出自己的長釘三號。
她也不玩虛的,直接甩出了長釘三號射向廖澄安。
廖澄安嘴角勾起,不屑的看着方奈楒,持劍輕巧的打飛了長針。
他覺得這個方奈楒腦子真的是有病,暗器就這麼直接的扔到他的臉上,當他是瞎子嗎?
真是不足爲懼。
廖澄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整個身子突然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但身體卻脫離了控制,這種失控感讓他驚慌失措,心裏急的冒火。
怎麼回事?
我怎麼動不了了?
難道是她做了什麼!
廖澄安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他的眼睛,他惡狠狠的瞪向方奈楒,但由於他的身子是向前倒的,也就是臉着地,這瞪人的動作更像是在翻白眼。
廖澄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下的,方奈楒就更迷惑了。
我做了什麼嗎?
我只是向他扔了兩根針,一根被他打飛了,一根紮在了他身上。
怎麼倒下的呢?
難道我隨手一扔這針還扎到了傳說中的麻穴了?
難道是他在裝作不能行動使詐?
廖澄安:卑鄙!
方奈楒:卑鄙!
此時,場上的兩個人思想莫名其妙的竟然達成了一致。
一個翻白眼,一個一臉懵逼,場面非常滑稽。
臺下的觀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只不過是剛在這一站,只見其中那個一身黃符的怪人扔了什麼,對面的小少年竟然就倒地了。
此子竟然恐怖如斯!
一招制敵!
絕對不能惹到她,這實力太恐怖了吧!
這些雜役弟子之所以會有這些錯覺,一是因爲修爲太低,實際上看不懂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見一人倒地就覺得另一人好牛,二是因爲……
方奈楒臉上糊滿了黃符根本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眼神迷茫也被解釋爲不把敵人放在眼裏。
這可真是……
等了幾息的功夫,方奈楒並沒有等到廖澄安起來,她眉頭微皺,心想難道他不是裝的?
方奈楒小心翼翼的走到廖澄安的面前。
雜役弟子:從容不迫,這就是強者的氣勢嗎?!
方奈楒用腳踢開廖澄安手裏的劍,以防他偷襲自己。
雜役弟子:太惡毒了,人都已經倒下了竟然還要用腳踢一個劍修的劍來羞辱他!
方奈楒把廖澄安翻了個身。
雜役弟子:人都已經輸了,竟然還要鞭屍嗎!
執事:……
他其實並沒有想聽到這些,但奈何這邊的雜役弟子不小心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就算是不說出來,這臉上表情也已經寫的一清二楚了啊。
執事覺得這臺下的弟子的心裏戲比臺上無聊的比試有意思多了。
修爲可以算的上是在場最高的他看的一清二楚,臺上那小子防住了那小姑娘的第一根針但沒有防住同時射來的第二根,於是被這第二根針直接麻痹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