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他不是偵探了啊!
抽了抽胳膊竟然沒掙脫的輝夜仁無奈地被目暮警官拽了過去,很快看到了三個穿着一身黑被一名略顯豐滿的警官帶過來的嫌疑人。
看到三名嫌疑人站在C位的那個,輝夜仁心裏“哦豁”一聲,熟人啊!
被當做嫌疑人被警方帶過來的赤井秀一感到無奈又好笑,但以他多管閒事……樂於助人的性格,赤井秀一還是乖乖地跟着警方過來,順便也想聽聽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然後就看到了被目暮警官硬拽過來的輝夜仁。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幾個嫌疑人都在這兒了嗎千葉?”目暮警官看着那個胖乎乎的警官問道。
“是的,”千葉看了眼手中的記事本,“還有一些被我們發現的跟兇手穿着相似的商場客戶,不過他們進商場的時間遠早於兇手逃進商場的時間,這點商場入口跟出口的監控都可以證明。”
“而且我們着重檢查了二樓走廊的監控,在兇手逃進商場後從廁所方向出來的,就只有這三位了。”千葉警官指着三名嫌疑人說道。
“去廁所方向的監控呢?”輝夜仁好奇問道。
“被一個熱氣球擋住了,那個熱氣球是商場內的裝飾品,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千葉看了眼目暮警官,得到示意後回答道。
三個嫌疑人首先排除赤井秀一,剩下的二選一看誰最沉不住氣就行了。輝夜仁並不是偵探,他只是跟目暮警官提了句其中一個嫌疑人最可疑,從答案倒推過程比解題更容易,再加上用魯米諾試劑從那個嫌疑人袖子上發現人血的痕跡,很快嫌疑人就被目暮警官他們鎖定並贈送一副銀手鐲。
“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啊,輝夜老弟。”目暮警官拍着輝夜仁肩膀笑道,忍受着肩膀的疼痛,輝夜仁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還是千葉警官他們證據收集得齊全。”商業互吹嘛,這個他懂。輝夜仁無視掉赤井秀一意味深長的視線,瞥了眼角落裏藏着的柯南,轉身離開了這家商場。
又攢了一次筆錄,不出門就沒這麼多事兒!
注視着輝夜仁離開的背影,柯南藏在角落裏略微鬆了口氣。之前在破案的時候他本來想故技重施麻醉輝夜仁,利用他的身份來破案。誰知道這次輝夜仁居然極爲謹慎,麻醉針射歪了,還差點讓輝夜仁發現是他發射的麻醉針。
擔心身份暴露的柯南躲在角落,卻意外發現輝夜仁居然真的幫警方找到了兇手,不過輝夜仁的破案手法與其說是邏輯思維,不如說是靠直覺。
這樣玄學的破案方式聽上去就過於扯淡,奈何輝夜仁的直覺精準得嚇人,上次能夠麻醉大概是輝夜仁沒有防備,這次麻醉不成柯南自己都差點被逮住。
只是柯南隱隱感覺到,輝夜仁並不是真的沒有發現他,更像是不想將事情鬧大,暫且息事寧人罷了。
“喂小子。”一隻手從天而降按住柯南腦袋揉了揉,一聽這聲音柯南就知道這是剛纔被當做嫌疑人的赤井秀一。
“赤井先生。”柯南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過來才小聲問道,“你們不是要監管水無憐奈嗎,爲什麼會從杯戶町來到米花町的商場?”FBI有那麼閒嗎?
“意外發現了一個老熟人,有點好奇就過來了。”可惜半路就被甩開了,要不是對方似乎有另外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帶人直接把他圍堵抓捕,交給組織好升職加薪。赤井秀一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要不是看到了那個老熟人,我也不會碰見那位幫我解除嫌疑的輝夜先生啊。’”
“不論他跟組織是否有關,單憑那張臉說不定就能把琴酒引出來了。”赤井秀一思考着誘捕琴酒的計劃,注意到面前的小孩似乎不贊同的神情,他忍不住又揉了揉小孩的腦袋。“這種事情肯定是要當事人自願啊,FBI又不是組織那種草菅人命的機構。”
聽聞這話柯南略微放鬆了一些,可他不知道的是赤井秀一沒說出口的後半段話。
如果琴酒事先發現了輝夜仁的話,也就不用他來動用那些髒手段了。
對了,基爾!
因爲受傷休假在家補完了八點檔熱播劇後的琴酒終於想起了在上次行動中半路失蹤的基爾。只怪八點檔劇情太過魔性讓人上癮,琴酒掩飾般地把遙控器扔到沙發另一頭,取出了自己的平板跟那一位發郵件,得到准許後直接命令貝爾摩德去調查基爾的行蹤。
貝爾摩德:???
自覺甩鍋成功的琴酒心中那點兒因爲遺忘基爾對她產生的愧疚已經蕩然無存,用腳把之前被他扔到沙發另一頭的遙控器勾了過來,之前那部八點檔已經播完了,這可是新劇的首播,絕對不能錯過!
隱約感覺到琴酒愉悅心情的輝夜仁看着靠在自己車門上的波本,難得感到了一絲疑惑。
“安室偵探是……還有什麼事情嗎?”難道是覺得錢不夠想要加錢?
目睹了輝夜仁的直覺系破案,波本才恍然意識到自己跟輝夜仁的交流太過隱晦,面對這種直覺系選手就該打直球,想去輝夜仁家的老房子直截了當跟當事人說就好了,一直隱晦地道出自己的想法,又不是什麼老朋友,輝夜仁才懶得去探究其中的具體意味。
“我想去輝夜先生沒離婚前住的地方看看。”波本乾脆地說出口,不出所料看到輝夜仁驚訝又帶着懵逼的表情,“輝夜先生你給出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能夠找到那段監控錄像就已經是我能力跟人脈的極限,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關於那個孩子的信息。”
我特麼也想知道啊!輝夜仁內心咆哮着,接盤就接盤吧,但老子連盤都沒看到過啊!其實本人都沒怎麼具體研究過【輝夜仁】前妻跟孩子的輝夜仁頗爲心虛地點點頭,打開車門後纔看向波本:“你有開車來嗎?”
知道這是同意了他“請求”波本揚起一個堪稱甜膩的笑容:“沒有哦,麻煩輝夜先生載我一程了。”
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輝夜仁把車從停車位裏開出來示意波本上車,一路上波本倒是一直在找話題,奈何車上的另一個人壓根不接茬。一點兒不覺得尷尬的波本觀察着車內的擺設,驚奇地發現輝夜仁跟琴酒一樣不喜歡在車裏放置多餘的飾品,倒是車用滅火器、破窗錘之類的使用頻率並不高的保命器具一應俱全。
明明乍一看是除了臉相似氣質迥異的兩個人,可是稍微深入瞭解一下,卻能發現兩人某些方面驚人地一致。抑制住自己在車上放竊聽器的衝動,波本看着輝夜仁將車駛入車庫,路過花園時沒忍住看了眼情報裏提過的埋過屍體的花壇。
光禿禿的一看就沒有人打理。
“我很少過來,都是讓家政過來打掃。”摸索着開燈,輝夜仁並不掩飾自己對這棟房子一些細節上的生疏,“她……他們的東西大部分都放在儲物室,照片跟錄像帶之類的東西在書房。”
“那請帶我先去書房看看吧。”波本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