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40 章 40.勞模失眠的第四十天
    畢竟是毛利小五郎,區區炸/彈而已。只是查個案子居然就能牽扯到恐/怖/襲/擊,該說真不愧是毛利小五郎嗎。一個略顯乾瘦的中年眼鏡男被“恐/怖/分/子”襲擊並在他身上綁了炸/彈,另外還在電梯門、扶梯跟樓梯口都安裝了炸/彈。要是有人試圖離開被安裝了炸/彈的三樓,罪犯就會立刻引爆,讓大家給他陪葬。

    而罪犯就是那個委託毛利小五郎調查是誰給他寄十三件紅色T恤的委託人,他安裝炸/彈的目的也是爲了找到那個寄T恤的不明人物。

    這動機就特麼離譜。就當看熱鬧了。輝夜仁這麼想着,那個被當成人肉炸/彈的眼鏡男也從據說是罪犯留給他的網球包裏掏出了十三個快遞,裏面裝的就是那十三件紅色T恤,除此外還有購買T恤的小票,購買時間都在每週日的12:28,而這些小票都被撕掉了上半部分的兩個直角,從一個長方形的形狀變成的五邊形。

    “這些T恤……”幫忙把這些T恤拿出來擺放到地板上的小蘭遲疑地開口,在劇本里習慣被【蘭】帶領着去打掃城堡的公主……輝夜仁也是順嘴就應了一聲。

    “怎麼了,【蘭】?”一股帶着醋味兒的灼熱視線死死盯住了輝夜仁,偏偏輝夜仁還似乎毫無察覺般湊近了一些。

    “這些衣服的摺痕不太對勁。”負責操持家務的少女一眼就看出來這些T恤的摺痕跟一般收納衣物的摺痕大不相同,只不過也有不少不會收納衣物的人只是隨意把衣服往衣櫃一丟,這樣的話衣服上的摺痕再怎麼五花八門都不奇怪,只是,“順着這個摺痕……”小蘭把T恤按照時間順序這麼一件件排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人上半身在做什麼動作。”

    是人的兩隻手臂在揮舞。更準確點來說,是旗語,在航海、軍事或某些野外作業(如爆破、勘測工作)中,在視力可及範圍內(如距離較遠、言語難以直接傳達),雙方揮動手旗,做出不同動作來表示要傳達的言語或信號,進行通信聯絡。翻譯過來大概就是,“看到是你埋的了”這個意思。既然是埋,那就不在海上,能用這種迂迴的寄快遞的方式來提醒委託人,應該跟軍事也扯不上關係,那就只剩下野外了。野外,驢友,登山,遇害。這樣幾個關鍵詞出現在輝夜仁腦海中,自然聯想到了那些被撕掉兩個角的小票。把那兩個角撕掉,剩下的尖角,不就是山了嗎。購買時間的12:28也是刻意爲之,應該指代的是日期,12月28日,登山遇害。

    掏出手機查詢可能的事件,信號不太好啊。等了半天都加載不出來,輝夜仁乾脆走到窗邊看這裏的信號會不會好一些,結果還沒走近,就看到了對面大樓架着狙/擊/槍瞄準百貨大樓大門的基安蒂。

    基安蒂……暗殺不是這麼個暗殺法啊!就在輝夜仁心裏吐槽的時候,一個人直接拉着他離開了窗邊,中間撞上了騷亂的人羣,等到被扯到遠離窗戶的地方時,輝夜仁之前手裏捏着的手機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你誰啊?”抓着他胳膊的力道減輕,輝夜仁也就趁機掙脫,甩開那隻突然拉開他的手,“突然……”

    波本!右臉有着燒傷疤痕的男人依舊一言不發,轉身混入人羣不見了蹤影。那傢伙該不會是,不想讓他被基安蒂看到吧?莫得良心的真酒此刻竟然生出些難言的愧疚來,那傢伙做臥底就不能老老實實地當他的臥底嗎,幹嘛非得插手這種對他沒有利益的事情!

    【怎麼了?】應該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波動,本體傳來了消息,輝夜仁靜下心回了句【無礙】,不再去糾結有關波本的事情。現在該糾結的是……手機丟哪兒去了?!

    然而三樓由於炸/彈的緣故到處人頭攢動,沒人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地上有沒有東西,輝夜仁轉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手機在哪兒,最後還是作罷。回去找小蘭藉手機打過去看有沒有什麼好心人撿到了吧。這麼想着,輝夜仁又轉頭回去之前發現炸/彈的電梯口,到了那兒只見毛利小五郎坐在盆栽旁進行推理,小蘭在旁邊當捧哏的,至於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叫柯南的小鬼……

    藏在盆栽後的身影太明顯了吧!混跡在人羣中,輝夜仁慢慢湊近盆栽所在的方位,蹲下身,明顯能看到毛利小五郎就是睡着了壓根沒張嘴啊!那現在叭叭叭在破案的是誰?該不會……看着舉着領結不停叭叭叭的柯南,輝夜仁捂着臉退出了人羣。

    這個小鬼!居然被一個小鬼給陰了!還是兩次!

    心頭又升起熟悉的鬱悶跟憤怒,琴酒不太明白替身到底是遭遇了什麼纔會這麼情緒多變,總不能是被赤井秀一給強吻了?想起頭一次見赤井秀一對面說出的騷話,琴酒覺得如果是赤井秀一的話,幹出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

    一旁的基爾沒怎麼敢看琴酒的表情,只是瞥了眼基安蒂所在的方向,似是無意地說道:“話說,不通知那個人嗎?”

    “哈?”我琴酒做事除了給那一位還要給誰打報告?

    “不是說波本正在追查叛逃的雪莉,雪莉很可能去找了赤井秀一,不需要通知波本嗎?”波本是朗姆的心腹,而朗姆的地位在琴酒之上,追查雪莉原本應該是琴酒的任務,現在卻被朗姆指派給了波本調查。說不定能用波本引開琴酒的注意力,兩個人再狗咬狗那就更好了。

    波本?那傢伙就在裏面釣魚呢。琴酒心裏這麼想着,也不知道替身有沒有引出假死的赤井秀一,待會兒最好找機會跟替身見一面。心裏想着替身,嘴上還是說着波本:“那傢伙啊,嘖,被他知道了赤井秀一還活着指不定要怎麼冷嘲熱諷。”要不是還沒找好下家,他也不至於還呆在組織跟這些煩人的同事虛與委蛇。

    “哦?”基爾不動聲色地接茬套消息,“居然還有人敢嘲諷你的嗎?”

    “畢竟波本那傢伙比大哥還要討厭赤井秀一嘛,”駕駛座的伏特加也是憋了半天,看到大哥沒有讓他閉嘴,也是打開了話匣子,“之前還揚言能殺死赤井秀一的人一定是他,就算是之前你殺了赤井秀一,波本也不相信赤井秀一真的死了,一直在調查赤井秀一的下落。”

    “看來這次赤井秀一突然出現,波本會很得意囉。”基爾的話字字都在拱火,琴酒權當沒聽到,那傢伙當然得意,這些屁事兒不就是因爲他才搞出來的嗎!

    琴酒不說話,基爾她自己跟伏特加唱雙簧也沒意思,乾脆也閉了嘴,就剩下還在叭叭叭的伏特加,看到後視鏡中大哥的跟往常沒什麼兩樣的臉色,伏特加老實地閉了嘴。赤井秀一到底什麼時候出來啊,大哥好可怕QAQ!

    “喂,琴酒,我看到那傢伙了,就在正門的左邊大門那邊,你確認好我就開/槍了!”基安蒂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琴酒還沒確認那個基安蒂看到的赤井秀一究竟是誰,就見貝爾摩德騎着她的哈雷停在了琴酒的保時捷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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