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67 章 67.勞模失眠的第六十七天
    “輝夜啊,我去上個廁所,你幫我看着點孩子們啊。”阿笠博士捂着肚子不太好意思地跟輝夜仁說道,聽到這話的輝夜仁點點頭,表示儘管去你的吧。

    好像哪裏不太對。

    跟孩子們一起在手水舍淨手,中途元太邀請一個突然出現跟那個叫朱蒂的FBI搭話的男人一起淨手,被對方以之前已經淨手過拒絕。在功德箱那兒捐香油錢,一個戴帽子的女人向孩子們建議搖鈴鐺一定要用力一點,只有鈴鐺發出的聲音夠大才會引起神明的注意。算上那個之前買籤文時出來跟他們搭話的老頭兒,已經出現三個突然跟他們搭話的陌生人了。

    哦還有一箇中途叫嚷着有小偷撞到FBI身上的戴黑框眼鏡的女人。按照他知道的柯南曾經參與過的案子,這個配置真的是相當危險啊。一個死者跟三個嫌疑人的配置,但願這家神社供奉的神能夠壓住柯南這身煞氣吧。

    不要讓我對神明都失去希望啊!

    在輝夜仁這麼在心中默默祈禱着的時候,柯南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麼,發現了屍/體?”柯南跟電話那頭的人通話時震驚地喊出了聲,輝夜仁默默嘆了聲氣,掏出口袋裏那張兇籤看了看,又搖着頭塞進了口袋。

    真是一點兒都不靈的神明。

    只見柯南掛斷電話,看了朱蒂說道:“公廁那邊阿笠博士發現了屍/體,我過去看看。”邊說着,柯南轉頭就跑沒影兒了,其他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也是跟了上去,灰原哀看了眼一臉“怎麼又是案子”表情的輝夜仁,提醒道:“還是快過去吧,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可我明明是個反派角色啊。慢慢走過去,輝夜仁到的時候朱蒂已經讓附近的民警把神社出入口都封閉起來以免兇手逃脫,柯南則是用少年偵探團的通訊徽章讓那些孩子去找什麼東西了,阿笠博士則是在現場跟柯南說明情況。

    靠在公廁外牆上好像是坐在地上睡着了的死者,不出所料,是之前碰到過的人。那個叫嚷着有小偷撞到了朱蒂的眼鏡女人。所以嫌疑人,應該、也許、大概?就是之前跟他們搭話那三個人吧。

    我到底是因爲什麼纔會腦抽答應一起來賞花的啊?

    輝夜仁?朱蒂看着那個到達案發現場後便一言不發的男人有些奇怪,之前她跟柯南談話時柯南有告訴她這個叫輝夜仁的男人可能跟那個假扮成秀代號波本的男人有關係,不過輝夜仁應該是因爲某種原因被波本給盯上了。即使這樣說,這個男人的表現在朱蒂看來也很奇怪。

    也許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出現了柯南身邊的人一般都對推理極爲感興趣,若是發現了案件那更是會迸發出極大的熱情。比如阿笠博士跟少年偵探團,哪個不是在爲破案而奔走,但這個叫輝夜仁的男人很奇怪,他似乎很排斥被捲入案件中,若是碰上了,也是那種事不關己的態度,似乎是在說着這件事趕緊解決不要把我給扯進來這種話。

    或許是多年辦案帶給她的直覺,朱蒂總覺得輝夜仁似乎,不像是個好人。倒更像是那種因爲自己手上不乾淨,所以不太想跟警方打交道以免事發的那種人。

    “你是輝夜先生吧,我聽柯南說起過你。”反正破案的事情交給coolboy,朱蒂還是決定先試探下輝夜仁,“我是朱蒂·斯泰林。”

    “你好,斯泰林小姐。”以爲是柯南跟這個FBI說了他這張臉的輝夜仁心中雀躍,期待着新的風暴,面上還是若無其事,“我聽孩子們說,你是FBI?來日本是來跨國抓捕犯人的嗎?”

    “我現在是在休假啦。”朱蒂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這個人並沒有說什麼刺人的話,但她總覺得輝夜仁是在冷嘲熱諷,“我聽柯南說,輝夜先生曾經見過一個臉上有燒傷的男人。請問可以跟我說一下嗎?”雖然柯南已經把之前出現的臉上有燒傷的赤井秀一都是組織裏的波本跟貝爾摩德假扮的這件事告訴了她,但這並不妨礙她用這件事來試探輝夜仁,萬一輝夜仁真的跟組織有關係因此露出破綻了呢?反正試試又不花錢。

    “那個男人是FBI要抓捕的犯人?”反正用的是赤井秀一的臉,輝夜仁就不客氣地胡說八道,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斯泰林小姐你千里遙遙地從美國來到日本,就是爲了抓捕那個臉上有燒傷的犯人嗎?”

    聽上去是胡扯,但仔細一想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朱蒂有些繃不住自己的微笑,但還是附和道:“是哦,那個人是個恐/怖/組/織的成員,特別危險,我們一直在追查他的行蹤,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是否可以告訴我們呢?”反正假扮成秀的波本跟貝爾摩德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他們要抓捕的組織成員。

    “可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柯南了啊。”輝夜仁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爲力,“我跟那個臉上有燒傷的男人就見過兩……說起來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個線索,畢竟連我自己都沒辦法確定。”

    “可以說說看嗎?”

    “我想柯南應該跟斯泰林小姐你說過吧,那個男人我之前在一次銀行搶劫案的案發地銀行外見過一次,第二次是在銀行旁的那家米花百貨看見過,第三次的話是在之前的鈴木特快列車上看到的。”輝夜仁將兩隻手舉在胸前,左手伸出食指跟中指,右手伸出食指,“但是我感覺,我前兩次見到的那個人跟我在鈴木特快列車上見到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

    輝夜仁有些苦惱地說道:“雖然都長着一張臉,但我總覺得在列車上碰到的那個臉上有燒傷的男人跟之前見到過的不太一樣。”不等朱蒂說話,輝夜仁又自己駁回了自己的觀點,“可能是我記錯了吧,畢竟就算是雙胞胎,總不能連疤都長得一樣。”

    那可不是錯覺啊。朱蒂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這時警方已經感到封鎖了案發現場,也根據民警的敘述來找朱蒂這個他國的執法人員了。

    “輝夜先生,又見面了啊。”高木警官跟輝夜仁打了個招呼,都是老熟人了啊,“這次少年偵探團的那些孩子也在嗎?”剛剛他在現場看到阿笠博士了,該不會這次又是阿笠博士帶着少年偵探團出來團建吧?

    “孩子們也來了,不過他們好像去幫柯南找什麼東西去了。”指了指柯南,輝夜仁也有點心累,“沒想到只是來賞花也能碰到案子。”

    不過比起柯南他們碰到案子的頻率,輝夜先生還算好的了。高木也是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雖然說這是業績,但加班也是真的累啊。

    跟老熟人打完招呼,高木也是委婉地提醒朱蒂不要在日本擺FBI的架子,畢竟這是在別國,鬧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太好。一旁喫瓜圍觀的輝夜仁就差買包爆米花加瓶肥宅快樂水拍手歡呼吶喊“打起來”了。

    也是在這時候,之前幫柯南去找什麼東西的少年偵探團們帶着他們的戰利品回來了,輝夜仁遠遠看了一眼,是四個錢包,其中一個錢包還是他旁邊這個FBI的。

    “那個藍色的是我的錢包。”朱蒂指着一個錢包說道,目暮警官看了眼,表情中隱隱帶着些興奮:“既然這樣,那你也是這次案件的嫌疑人了。”

    失策,之前光跟FBI聊天了,沒問這次案件的前情提要,現在看劇都有點跟不上劇情。趁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都在給朱蒂做不在場證明的時候,輝夜仁趕緊戳了戳高木警官試圖從他這兒得知案件的相關情報。

    “看在輝夜先生你也算當事人的份兒上。”相當不會拒絕的高木涉翻了翻自己的警察手冊說道,“阿笠博士看到了兇手行兇的經過,兇器是一根30公分左右的棍棒,兇手不知道是男是女,但離開的時候兇手走路好像有些一瘸一拐的樣子。死者是名扒手,我們在她偷來的錢裏發現了一紮捆好的鈔票,裏面藏着一個GPS發射器,可以用手機接收信號定位,所以我們推測兇手就是被死者偷走錢包的那些人之一。”

    “你們是怎麼確定死者是扒手的?”看着目暮警官他們檢查的那些空錢包,輝夜仁問道,“死者身上應該只有她自己的錢包纔對吧。”

    “因爲死者身上有個裝滿了用馬克筆塗黑的五元硬幣啊,”高木涉小聲說道,“好像死者是什麼黑兵衛,只要偷了錢包就會被受害者放錢包的地方放上三枚塗黑了的五元硬幣,說是有什麼寓意的樣子。”

    “你賺的錢都被我拿走了,真是辛苦你了。”原來是黑兵衛啊,這標記可真是欠揍。

    “對,就是這個意思。”高木涉不好意思地笑道,“之前柯南也有說過,但我就是沒記住。”

    “這也不是什麼值得記住的東西。”輝夜仁隨口說道,就見警方帶着三個人走了過來,應該就是嫌疑人了吧,待走近後,看清那三個嫌疑人的模樣,輝夜仁差點沒忍住拍手錶示驚歎,好傢伙,還真是之前那三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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