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86 章 86.勞模失眠的第八十六天
    輝夜仲義死了。小蘭和園子跟一些警員一起回來後帶來了這個消息,據說停電之前輝夜仲義試圖對娜娜美施暴,被娜娜美用托盤打傷額頭,而笹月管家則是攔住輝夜仲義讓娜娜美先離開,結果被他推開撞到了牆上,接着輝夜仲義便跟着娜娜美跑走的方向追了上去,誰知道突然停電,緊接着就是一聲尖叫,等笹月管家舉着手電筒順着之前的方向找過去時,只看到了呆滯的娜娜美以及被砍斷了脖頸的輝夜仲義。

    “簡直是胡鬧!”大概是孩子死得多了,輝夜弘一臉上完全看不出那種暮年痛失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只是在得知次子在這種風聲鶴唳的時期還要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時發出一句呵斥。

    “父親,我去看看娜娜美。”聽到娜娜美差點出事,輝夜伯禮再也沉不住氣,也不等輝夜弘一同意就向附近的警員示意離開,輝夜弘一皺眉,在輝夜伯禮即將踏出餐廳的門時開口:“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娶一個父不詳的女人的。”

    輝夜伯禮離開的腳步似乎頓住,輝夜仁只覺得從這個男人身上似乎冒出一絲短暫的殺意,但隨着輝夜伯禮的離開,這絲殺意也在這空間中飄散開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輝夜先生?”小蘭臉色有些蒼白,剛剛她不小心看到了死者的慘狀,如今腦子裏全是那具屍/體脖頸被劈開的橫截面,一時間又覺得有些噁心想吐。

    “這時候就別想案子的事啦。”園子把一杯水遞給小蘭,她倒是沒有什麼後悔跟來的想法,畢竟這也是個身經百戰的奇女子,她只是擔心這個兇手之後是不是還要殺什麼人,要知道現在玄兔苑可到處都是警察,這個兇手居然在警方的包圍圈裏殺人,這行爲實在是猖狂。

    下一個就是我了吧。輝夜仁冷眼看着上座的輝夜弘一,偶然間瞥到了在照顧丈夫的輝夜安娜,不,或許在我前面還有一個人。

    貝爾摩德爲什麼會在這裏?貝爾摩德化了個讓自己看上去很是平凡的妝容,給了波本一個暗示後便自己離開。波本給毛利小五郎發了個遇到熟人暫時離開,待會兒再去找他的信息,便緊跟着貝爾摩德的腳步離開了這間旅館。

    “沒想到這麼巧,會在這裏遇到你。”波本戴上鴨舌帽,又換了一件深色的外套,走到貝爾摩德身邊隨口搭話。這個女人這時候來到長野的目的是什麼?輝夜仁在這邊遇到的危險會跟組織有關嗎?

    “如果我們的目的是來找同一個人,那就不是巧合。”貝爾摩德說出的話讓波本心頭一跳,而她接着說出的下半句話更是讓他感到心驚肉跳,“或許你該想想怎麼跟琴酒解釋一下那個人的問題。”

    那個人?指的是誰?輝夜仁嗎?波本揣在外套口袋的手不自覺攥緊,嘴脣被抿得泛白,貝爾摩德轉過頭看着波本這緊張的神色,壞心眼地勾起嘴角:“有關,赤井秀一是否還活着的問題。”

    赤井秀一?突然的反差令波本露出懵逼的表情,貝爾摩德掏出手機趁機連拍幾張,不過波本反應迅速地別過臉,導致她只拍到了波本的半個後腦勺。

    “真是無趣的男人們。”貝爾摩德在波本的注視下乾脆地刪掉照片,手機屏幕對着波本晃了晃,似乎是不經意間說起,“最近長野縣一個叫玄兔苑的地方發生的案子你知道吧。”

    他就是爲這個案子過來的。波本點點頭,只覺得有什麼他不想發生的事情如今已然控制不住。

    “琴酒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玄兔苑裏住的輝夜……跟你那個輝夜仁沒關係吧?”

    波本剛想點頭,意識到貝爾摩德用的詞彙似乎哪裏不對,轉過頭只看到這個女人笑得一臉得逞的表情:“我查了輝夜仁,他在東京的住處有兩個,都在杯戶町,一個是在酒店式公寓,一個是他父母留下的老宅。你之前有段時間去一個地方的動作很頻繁,就是去輝夜仁家的老宅跟他見面對吧。”

    “他是你的情人?”貝爾摩德用一種“原來你好這口”的表情看向波本,“還是說,你打算利用他對琴酒做什麼?”

    “都不是,你想多了。”在貝爾摩德面前說謊是沒有用的,波本冷着臉扔出一句話,他說的當然是實話,他跟輝夜仁什麼關係都沒有,也沒有打算利用他對琴酒做什麼。

    那你幹嘛這麼維護一個陌生人?貝爾摩德想到自己調查到的有關輝夜仁的事,試探性地開口:“這樣啊,我還以爲那個男人男女通喫,是因爲你早就下手了呢。”波本沒有回答,貝爾摩德看着波本無聲地拉下帽檐拒絕交流的行爲,一股子喫瓜看戲的愉悅油然而生,居然只是在暗戀啊,太遜了哦,波本。

    誤會就誤會吧。波本承認他對輝夜仁確實有好感,但確實還沒到深愛那種程度。愛這種情感是需要彼此雙向奔赴的,輝夜仁現在一心念着的是他的前妻跟那個孩子,一開始波本以爲的是他對他的前妻還有感情,畢竟在輝夜仁父母去世後的那段時間,是他的前妻陪着他一起渡過難關,哪怕那個女人背叛了他,可也讓輝夜仁永遠無法忘記她。

    特別是在他查出若狹惠美很有可能已經死亡以後。活人哪裏比得過一個死人呢?而且,以謊言開始的一段感情,最後也必將因謊言而破滅。

    從一開始就沒有對輝夜仁抱有期待的波本在調查很有可能是赤井秀一僞裝的衝矢昴時,意外從小蘭口中得知他們的關係時一時間卻也難免生出憤怒的情緒,只是這份憤怒卻不知道該是對着誰。

    對輝夜仁?他們是什麼關係,有過什麼承諾嗎?只是一個拿錢僱人,一個收錢辦事而已。對衝矢昴?若衝矢昴真是一個普通人他又有什麼資格對他表示憤怒?

    爲什麼會從那些僞裝中認出面具下的人是我呢?

    這樣的憂鬱心思在見到琴酒時被波本暫時拋在腦後,哪怕有貝爾摩德的提醒,波本面對琴酒那雙冰冷的眼眸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當着琴酒的面跟他說那個跟你長得一樣的男人是我的情人真的不會被琴酒給爆頭嗎!

    事實上是琴酒並沒有問波本有關輝夜仁的事情,或者說他並不應該知道在警方暫時整理的玄兔苑案件資料中那個從兇手的追殺中死裏逃生的輝夜仁跟他擁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畢竟貝爾摩德偷偷複製來的資料中,沒有照片。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女人被你倆合力趕出了組織的權力中心後偷偷結了婚,還打算搞到一個家族的財產重回組織,不過那個女人有一天突然消失,爲了保密她也沒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別人,最後她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波本隨着貝爾摩德來見琴酒時正巧聽到愛爾蘭在跟琴酒解釋着什麼,有心想要聽更多,但愛爾蘭一見到他就立馬閉了嘴,靠在副駕駛裝睡起來。

    不就是之前撞見琴酒邊穿外套邊從你房間出來,至於嗎?波本看了眼琴酒,腦子裏有關他跟愛爾蘭可能的曖昧情節一下子就被他身上的煞氣給沖刷得一乾二淨,就算知道琴酒跟貝爾摩德過去有一段,但還是無法想象琴酒這傢伙跟別人上牀時的場景。

    這傢伙難道不該是個性/冷/淡嗎?!

    並不知道自己被波本在心裏編排着什麼,琴酒很快看完了玄兔苑一案的案件資料,並抽出了寫有輝夜仁名字的那一頁口供:“這個人跟輝夜家並沒有血緣關係,爲什麼會被列入繼承人名單?”

    “誰知道呢,西娜爾(Cynar)當初只是把計劃開了個頭就突然消失,也是到現在才查出她曾經來過輝夜家,她把輝夜家當成了獵物也只不過是某人的推測罷了。”提起西娜爾這個女人貝爾摩德不禁冷笑出聲,這女人看來根本就還沒死心,被她趕走了居然還找了個跟琴酒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結婚,恐怕就是打着哪一天被她發現給她添堵的主意。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成功了。

    面對貝爾摩德明裏暗裏的針對,愛爾蘭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很有用只不過是在無腦喫醋罷了,讓她慢慢喝,不生氣不生氣。琴酒你倒是管管她啊!

    “西娜爾?”琴酒唸了遍這個名字,腦中並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那是誰?”

    看着琴酒略顯迷茫的表情,貝爾摩德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靠在琴酒這邊的車門上笑道:“一個自不量力的女人罷了,不用在意。”

    他都沒印象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琴酒將心中的這點疑惑拋開,這次來長野縣他們並沒有跟那一位報告,從某個角度來說算是一次集體的揹着老闆賺外快活動,而在這個當口,貝爾摩德帶着朗姆的心腹波本過來,從她的角度來看,是覺得波本也能成爲他們的一員?

    既然這樣,誰帶來的人,就誰負責解決。作爲一個不知是從哪一方派來的臥底,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何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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