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89 章 89.勞模失眠的第八十九天
    只是去走親戚怎麼會淪落到受傷的地步?琴酒想不太明白替身那邊的情況,不過替身沒有發出求救信號那就表示問題不大。

    抱着還算輕鬆的心情琴酒應付着那一位給他發佈的日常任務,心裏琢磨着要怎麼利用那些官方的特工打擊烏丸家,並讓自己從中得利。琴酒並沒有上位成爲組織boss的打算,畢竟他對什麼長生不老返老還童統治世界壓根沒有任何興趣,他想要的是讓組織徹底覆滅。

    只有死掉的前任纔是最好的前任,前公司、前老闆也是如此。

    琴酒這樣的想法得到了貝爾摩德的強烈贊同,這個女人做夢都想着跟組織拉開關係,卻無力反抗,只能將仇恨轉移到了爲了那一位的執念而展開研究的組織科學家們的身上。

    比起欺軟怕硬、貪生怕死這些選項,琴酒對於貝爾摩德遲遲不行動的原因更偏向於,這個女人害怕孤獨。一個人真的是太寂寞了,哪怕明知他是一塊無法融化的堅冰,這個女人卻依然妄想自己能夠融化他,可最後還是在時間的流逝中證明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琴酒不會愛上任何人。貝爾摩德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然後選擇離開了他。對於這樣的結果琴酒並不感到意外,卻還是有些許悵然,貝爾摩德把別人看得太透,卻又看不清自己,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另一塊堅冰?

    琴酒跟貝爾摩德這兩天的親近並沒有瞞過波本的眼睛,若在之前波本並不覺得這兩個人搞在一起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誰不知道這兩個以前就有一腿?但自從看到琴酒從愛爾蘭房間出來後,波本看琴酒是哪兒哪兒都不對勁,看不出來這傢伙還男女通喫啊。

    可惡,好不爽。大概是因爲長着同一張臉,波本有時候總會分不清琴酒跟輝夜仁的差別,這兩個人開車的小習慣一模一樣,輝夜仁不愛喫巧克力口味的東西,琴酒出任務喫巧克力時周身的氣壓會變低,輝夜仁習慣在身上帶一包小魚乾隨時投喂野貓,而琴酒身上也總會出現不同顏色的貓毛,發現好看的植株,輝夜仁會雙眼發亮地帶回去種植,而琴酒則是會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樣,卻會偷偷地多看幾眼……

    太像了。明明乍一看除了臉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可一旦相處下去就會發現,兩個人的愛好跟小動作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琴酒身上那時刻散發的煞氣跟那道留在顴骨上的疤,波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一眼就分辨出輝夜仁跟琴酒的差別。

    嫉妒、遷怒、偶爾還會冒出把他關起來就不用這麼苦惱了的想法,波本並不是什麼聖人,卻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心思太過醜惡。

    爲什麼能夠一眼就認出僞裝後的我呢?平心而論,讓波本一直戀戀不忘的只有他幼年時的初戀艾蓮娜,那個在他情愫萌生卻又突然消失的女人是波本成爲警察的動因。

    我要找到艾蓮娜的蹤跡。抱着這樣的想法,波本考上了警校,後來又進入組織臥底,期間並非沒有出現讓他萌生好感的人,可那終究只是過眼雲煙,或許到了很久很久以後回憶從前時,波本他會對曾經的回憶會心一笑,卻再也記不清那些讓他生出好感的普通人的模樣。

    輝夜仁在他心中本來也該是如此的。

    所以爲什麼要認出僞裝後的我呢?我會保護你僅是因爲我身爲警察的信仰,我不願意將普通人拉進這無法逃離的漩渦,保護民衆,那是我身爲警察的職責。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昏了頭似的,哪怕貝爾摩德都發現了輝夜仁的存在,還妄想着保護他。

    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只是發現跟輝夜仁相似的琴酒跟他人牽扯,心中都會生出一股子的嫉妒跟不甘。

    太可怕了。

    不想再看到那張臉,波本來到波洛咖啡廳打工,期間一直注意着樓上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動靜,在聽到毛利小五郎的咆哮時,找了個藉口端着三明治上樓,卻得知了毛利小五郎準備趕去長野縣的消息。

    長野縣?之前輝夜仁離開東京的時候就是買的去長野的特快列車車票。會跟他有關嗎?跟着毛利小五郎坐上出租車後波本就後悔了,他目前正在調查是赤井秀一的可疑人選衝矢昴,不該在這個時候離開的,待會兒到了車站就找個理由離開吧。

    然而在得知輝夜仁在長野被捲入了什麼案子還在被兇手追殺時,波本終究還是沒維持住自己那名爲安室透的僞裝。

    完了。敷衍着毛利小五郎的波本這麼想到,他會牽動着我的所有心神,可我卻看不出我在他心中是否是特殊的那一個。

    或許哪一天我會死在他手裏。

    琴酒並沒有察覺到波本的不對勁,最近他見到波本心中總會出現不合時宜的酸澀與不爽,只不過比起替身會直白地表現出來,琴酒習慣將一切都隱藏在自己那冷漠的表象之下。

    不過這並不妨礙琴酒暫時不想跟波本交流。雖然不明白替身跟波本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琴酒不喜歡這種會影響他心緒的莫名情感。太奇怪了,我的所思所想竟然會被另一個人所影響,也太危險了。

    “琴?”貝爾摩德用手肘撞了下似乎在走神的琴酒,“最近你可別做些出格的事兒,愛爾蘭在查你,我不方便明着出手。”

    “我可什麼事都沒做,只是在完成那一位交給我的任務罷了。”琴酒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他除了假裝沒發現那些老鼠的存在讓他們摸到了某些不該被泄露出去的情報,可是清清白白的一瓶真酒。

    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能顛倒黑白的這一面呢?貝爾摩德在心裏感嘆是不是自己以前太過戀愛腦被濾鏡糊住了雙眼,纔會覺得琴酒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存在。這傢伙挑撥離間、顛倒黑白的手段可是比她還要精通啊。

    “等他做得過分了,你做個樣子來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出手。”貝爾摩德拽了把琴酒垂在耳邊的柔順長髮,“你換護髮的牌子了嗎,感覺比以前還要順滑的樣子。”

    “那個牌子出了新品,我讓伏特加把所有款式都買了回來。”琴酒伸手將貝爾摩德垂到額前的碎髮挽到耳後,“有一款我覺得很適合你,不過味道是可可的香味,有點濃郁。”

    “那你用的是什麼味道?”貝爾摩德湊近琴酒脖頸嗅了嗅他腦後的長髮,味道太過淺淡,倒是聞不出來。

    “桂花精油。”琴酒看了眼不遠處伏特加一臉“我磕到了”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嘆了聲氣,“用水洗過一遍後有點味道,不過在外面被風吹一會兒差不多就沒了。”

    “我待會兒去拿。”貝爾摩德鬆開握着琴酒長髮的手,他們現在是在組織基地內的酒吧裏,爲了避開琴酒的視線,他們這一桌周圍幾乎空了一圈,在剛進入酒吧的愛爾蘭眼中格外顯眼。

    之前琴酒在他身上留下的淤青正隱隱作痛,愛爾蘭有去醫療部檢查,除了淤青跟一點擦傷什麼事都沒有,要是再晚點去檢查,擦傷都已經癒合了。再看到琴酒時愛爾蘭心中有些難堪,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愛好這麼獨特,被人踩在腳下居然還會興奮,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讓他意識到這點的居然會是琴酒。

    “聽說你昨天去了趟醫療部啊,愛爾蘭。”貝爾摩德在組織裏跟誰的關係都能說一句不錯,畢竟沒人能保證哪一天不需要這個女人幫他們易容,哪怕明知貝爾摩德這個女人跟琴酒關係匪淺,愛爾蘭也不會遷怒於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女人。

    “被條瘋狗咬了一口。”愛爾蘭在這張酒桌旁坐下,斜睨了眼坐在對面似乎對一切都無動於衷的琴酒,朝着酒保點了一杯荷氏琴酒。

    那可是52度的烈酒。貝爾摩德皺着眉,要是喝醉了兩個男人打起來怎麼辦,她現在可沒有看男人打架的心思:“來三杯飄仙一號(PIMMSNO.1),喝完餐前酒就去用餐吧,可別在這兒打起來給人看笑話。”

    我可沒想打架。琴酒冷哼一聲,起身離開,而被留下的貝爾摩德則是品嚐着飄仙一號清爽甘甜的口感,滿意地眯起了雙眸:“雖然是直接用的瓶裝酒,但味道還算不錯。”

    愛爾蘭拿過飄仙一號酒瓶看了眼瓶身上的介紹,飄仙一號,琴酒+味美思製作而成……

    這個女人是單純地想給他塞狗糧還是在跟他示威?愛爾蘭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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