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98 章 98.勞模失眠的第九十八天
    其實說來也巧,貝爾摩德發現琴酒跟輝夜仁可能有關係的原因是,她去了趟輝夜仁在旅館的房間。然後發現了輝夜仁帶的衣物跟分裝的洗護用品的喜好跟琴酒一模一樣,收拾行李箱的習慣也相同。

    這特麼就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了吧!

    再聯想到之前跟琴酒提起有個跟他長得一樣的人時琴酒那無所謂的表情,分明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無所謂問不問,與其憋着等到後來琴酒因爲這些事跟她間生嫌隙,還不如現在把事情攤開來說彼此坦誠一點。

    所幸結果是好的。貝爾摩德瀏覽着組織內部網站中那些以她權限能夠查看的情報,要選擇個什麼樣的任務,纔會符合她跟琴酒的預期呢?

    而另一邊已經從劇本中醒來的輝夜仁則是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本體那邊還在休息,他這邊是被送到醫院後就睡了半天,現在這具身體倒是沒幾分睡意,而且病房外也有些吵鬧,輝夜仁穿上拖鞋踱步到病房門口將房門輕輕拉開一條縫,發現是一些記者試圖突破警方的防護圈結果被警方統統趕到了樓下。

    之前同醫生確認了他跟安娜以及娜娜美這幾個才從水裏撈出來的落湯雞沒什麼危及生命的症狀後,長野縣警方就將他們幾個轉移到了長野中心醫院的舊址,一棟比較老舊的三層小樓,其實都是準備推倒重建的老建築,設備比起新的大樓老舊了許多,但也算齊全,而且離人來人往的新址更遠,也更方便警方在附近布控警力。

    他們這幾個死裏逃生的病號都被安排在了二樓左側的病房,安娜跟娜娜美住在一間病房,靠着藥房,輝夜仁這間病房則是更靠近樓梯,至於對面的幾間病房則是改成了警方的臨時辦公室。

    給安娜做完筆錄的諸伏高明注意到輝夜仁打開又被關上的病房門,接過上原由衣遞過來的綠茶飲料,又繼續分析着安娜跟娜娜美的證詞。

    這兩個女人絕對有哪裏不對勁。

    確認了輝夜仁的安全無虞,柯南他們總算是打算離開長野回去繼續霍霍米花,雖然真實原因其實是週末假期結束他們該回去上學了!以自己肩膀受傷不方便爲由,輝夜仁買了各種長野的伴手禮拜託他們幫自己帶回去送給阿笠博士跟孩子們,爲了表達謝意自然也沒有忘記小蘭他們的那份。

    “誒,還有給衝矢先生的啊,不是說你們已經……”世良話沒說完就被園子捂住嘴拽走,小蘭尷尬地笑笑,隨便指了個東西轉移注意力:“輝夜先生你看,那頂帽子送給安室先生一定很合適。”

    說起來,明明從本體的視角有看到安室透來長野,可是等他被救出來後根本就沒看到安室透的身影,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不在米花繼續調查衝矢昴來到長野,但估計是跟他沒關係的。意識到自己自作多情,輝夜仁順着小蘭手指的方向拿下一頂白色帽子放進了跟着的導購提着的購物籃裏。

    輝夜先生我說的是那頂黑色的帽子啦。小蘭倒是發現了輝夜仁的心不在焉,不過剛剛世良才提到了衝矢先生,小蘭覺得只是輝夜仁想到了自己前男友還有些放不下,但還是有些糾結要不要提醒輝夜仁把那頂送給安室透的帽子從白色換成黑色。

    畢竟以安室透的膚色,白色實在是,太顯黑了。

    而被唸叨着的安室透在哪兒呢?他趁機去聯繫了自己的上司,目前長野縣警察本部搜查一課課長的黑田兵衛。

    “琴酒、貝爾摩德、愛爾蘭,這三個組織的重要成員出現在長野縣打算對輝夜家下手?”黑田兵衛調出有關玄兔苑案件的資料,“目前並沒有發現你待的那個組織有在這個案子裏出手的跡象。”

    “應該是玄兔苑的案子已經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他們放棄了。”安室透對此也是早有預料,“長野縣警內部似乎……”

    “你也聽到了那個傳聞啊,不用在意,不是什麼麻煩事。”對於長野縣警內部的暗流涌動黑田兵衛是心知肚明,只需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他就能將這一連串在地底下生根的腐爛植株連根拔起。而現在,黑田兵衛比較關心另一件事:“那個在玄兔苑案件裏出現的跟琴酒長得一模一樣的輝夜仁,你確定是確有其人嗎?”

    “沒錯,我有去調查輝夜仁曾經讀過的中小學,在檔案室找到了他的檔案,雖然年少時跟現在的模樣有些變化,但大體的特徵是沒變的。”安室透對於輝夜仁的資料可以說是熟記於心,如果不是事先就確認了輝夜仁確有其人,他後面也不會大喇喇去試探輝夜仁並約他見面,“而且因爲不同於周圍人的長相,輝夜仁小時候還曾遭遇過校園霸凌,不過他當時把帶頭欺凌他的學生打進了醫院,這件事還被當成了反對校園霸凌的典型案例上過幾家當地還算有影響力的報紙,而且他後來的生活軌跡也是有跡可循,身份應該沒問題。”

    “既然這樣,那就看好他,”黑田兵衛看着電腦上有關輝夜仁筆錄的頁面,眸光深沉,“你不是在調查赤井秀一嗎,如果確認那個FBI還活着,倒是可以跟FBI就抓捕琴酒的這件事上合作,我有聽過他對琴酒很執着的傳聞,或許在這件事上,他會更有心得。”

    “……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安室透埋藏在陰影中的臉顯得格外可怕,比起利用一個無辜的人去抓捕琴酒,爲什麼不直接把那個FBI抓住交給組織提高他自己的地位呢?

    反正目的不都是爲了獲取更多的機密從而剷除組織嗎?

    “哈啊~”

    “你怎麼這麼沒精神,昨晚去找站/街/女/郎了?”貝爾摩德挑眉看着眼底青黑的琴酒,面色不是很好看。

    “晚上有點吵,沒怎麼睡好。”隨着本體與替身同時存在的時間越來越長,本來一開始還需要本體與替身對視才能互通記憶感官的限制現在已經放寬到了在一定範圍就能互通記憶,而感官這方面除了觸覺是完全互通,其他的幾方面感官互通都還比較模糊,昨晚替身那邊感覺有點吵鬧的程度,在琴酒聽來就是有人在他耳邊囈語,還死活聽不清說了什麼。

    是特別打擾人睡眠的程度。

    “難道是斯諾又拆家了?”貝爾摩德是親眼見到了琴酒試圖把斯諾單獨留在安全屋時斯諾的鬧騰勁兒的,最後實在沒辦法,琴酒只能帶着斯諾一起來長野,在跟愛爾蘭會和前把斯諾丟給了伏特加照顧,這纔沒頭頂着一隻貓去跟愛爾蘭見面。

    “嗯。”琴酒點點頭,在兜裏的斯諾聽到這話震驚地看向自己的主人,這年頭做個寵物還得隨時背鍋的?

    人類居然是這麼不要臉的生物喵!?

    答應了貝爾摩德來陪她一起參觀這裏的景點,琴酒本體難得換下了那身黑大衣,根據貝爾摩德的建議換上了一件灰藍色的連帽衛衣,以及牛仔褲跟板鞋,再紮了個高馬尾戴上棒球帽,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的樣子。貝爾摩德也是換上了一身休閒運動裝挽着琴酒胳膊,除了沒有各種自拍,兩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對來這兒旅遊的普通小情侶的模樣。

    “對了,你是真的不記得西娜爾嗎?”貝爾摩德勾住琴酒手臂用竹籤叉起一顆章魚燒遞到他嘴邊,“那時候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那個女人找到你說了些不知所謂的話後你轉頭就全都告訴我了。”特別是二十出頭的小孩兒板着臉跟她複述那個女人話的模樣,真可愛。

    “你應該知道,我不擅長記住別人的臉和名字。”琴酒嚼着章魚燒,番茄醬有點偏酸,讓他不自覺皺起了眉。

    “我想想啊,她後來改了名字,叫,若狹惠美。”貝爾摩德眉眼彎彎,看着琴酒愣住的模樣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真是的,你這個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輝夜仁】的前妻,就是她?”琴酒自然知道若狹惠美這個名字,但是,“這跟我應該知道西娜爾有什麼聯繫嗎?”雖然若狹惠美曾經是組織成員這件事確實令他喫驚,但西娜爾是【輝夜仁】的前妻跟他琴酒應該認識西娜爾這兩件事之間是有什麼必要聯繫嗎?

    “我說了哦,那個時候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而那個女人,試圖讓你跟她結婚把我趕下候選人的位置,她那個時候還姓烏丸。”當然,所謂組織首領候選人的這個頭銜沒什麼用,現任首領如今是個老妖怪指不定還能活多久,說不定等候選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首領都還沒換呢。

    “你說的是她啊。”一說到這個琴酒確實有點印象,畢竟敢跟他提出結婚要求的女人就兩個,一個就是以前被他倆聯手趕出了權力中心的西娜爾,還有一個就是他旁邊這個女人了。

    然後他就因爲沒有答應貝爾摩德的求婚被甩了。

    “那個女人……從我們眼前消失後就跟【輝夜仁】結了婚……”琴酒仔細回憶着記憶中有關西娜爾的事蹟,可惜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答案,“看來她後來並沒有做出什麼讓人記憶深刻的事情。”不然我不至於對她的丁點記憶都沒有。

    “後來她爲了重新回到烏丸家去當了一個人的情人,還生下了一個孩子,但最後這一切被那個人的妻子發現,把她給祕密處理了。”貝爾摩德冷笑着試圖點燃一支菸,卻發現爲了符合青春運動少女的形象,她沒有帶煙,只能尷尬地挽住琴酒的胳膊。

    這就是若狹惠美失蹤的原因?琴酒看向貝爾摩德那略帶嘲諷的笑容,卻覺得事情並不像貝爾摩德說的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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