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43 章 143.勞模失眠的第一百四十三天
    ???

    愛爾蘭對於琴酒的差別對待忿忿不平,但也不會把這樣的情緒在輝夜仁面前表現出來,日常試圖挖牆腳進度+1,愛爾蘭站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輝夜仁的問題給暫停了動作。

    “你今天是怎麼進來的?”除了頭一次,之後每次愛爾蘭進來都不走尋常路,不是撬門就是翻窗,搞得輝夜仁對他無語的同時又有點好奇他這次又有什麼新花樣。

    “搞了張房卡,這一層房間的都能開。”愛爾蘭從口袋抽出張卡片,“怎麼,有興趣?”

    “下次你完全可以敲門的。”腿長在愛爾蘭身上他要是想過來難道還能攔着他嗎?輝夜仁只希望他能好好當個正經客人敲門進來,不要再給他增添什麼額外的財政壓力了!

    “你要是把你這間的房卡給我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愛爾蘭試探着輝夜仁的態度,結果從那張熟悉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冷笑,琴酒到底是從哪兒找到的這傢伙,也太像了吧!

    難道是什麼失散多年的雙胞胎?

    看着愛爾蘭輕車熟路地離開,輝夜仁總算是鬆了口氣,愛爾蘭這傢伙爲了找到本體的破綻一直死死盯着本體,搞得本體那邊有些操作根本不好施展。現在愛爾蘭對替身有了挖角的興趣,爲了牽扯住愛爾蘭的注意力,不讓他短時間內對替身失去興趣又去找本體麻煩,輝夜仁還得把握好度,要對愛爾蘭不假辭色,但又得給愛爾蘭一些他能夠被拉攏的希望,保持住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

    總覺得這過程好像哪裏怪怪的。

    人在專注於某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會過得很快,琴酒看着貝爾摩德按照記憶畫出的那個死而復生的實驗品的畫像,隱隱感覺有些眼熟,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這個人你見過嗎?”對於自己人臉記憶能力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琴酒看向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注意到琴酒的注視,直接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是什麼人物百科什麼人都認識的嗎?”按照那個老頭的說法,這個實驗品是組織從各個途徑蒐羅來的新鮮死/屍中的一員,一開始自然做了詳細的來源記錄,只不過在這個實驗品半成功以前研究所發生過一次動亂,某個受不了自己良心作祟的科學家先是在研究所用的系統中投入了病毒,又破壞了發電裝置導致大部分需要儀器維持效用的實驗品徹底損壞,爲了搶救重要的實驗數據他們自然放棄了那堆記錄實驗品來源的文件。

    以至於他們在清理因爲斷電沒有儀器輔助便無法維持生命的無用的實驗品中發現了這個依舊保留着生命體徵的實驗品時,竟然找不到這個實驗品的來源,只能通過模糊的記憶確認這是幾年前送來的實驗品。

    “要是能查到他的身份就好了,這樣就能確定到底是他的家族有這樣特殊的基因還是僅僅是他擁有。”那老頭遺憾的語氣令貝爾摩德不禁感到一陣惡寒,琴酒跟貝爾摩德當然是聽懂了老頭的潛意思,但他倆誰也沒表態,確認這次老頭給琴酒的喫的藥依舊沒啥用便結伴離開,按照慣例在附近的基地住了一晚順便一起過了下劇情,等到第二天離開確認沒有暗處的眼睛監視後貝爾摩德才發動自己多年的捏臉功力畫出了那個實驗品的肖像。

    只是……之前就說了那個現在被當成寶的實驗品是幾年前送去的研究所,而且在被研究所那羣人一頓鼓搗後成功死而復生(雖然並不完全),在沒有儀器輔助的情況下依舊能夠“活着”,這也代表着……他的毛髮並沒有停止生長。

    所以琴酒跟貝爾摩德看到的那個泡在營養液裏的實驗品其實,擁有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以及一把……茂盛的絡腮鬍。

    說實話琴酒認識的人裏完全沒有過這類型的,但他偏偏感覺這個人有種詭異的熟悉……該不會是哪個他曾經親手殺掉的老鼠?他一槍打中心臟的男人這麼多誰會全都記下來啊!

    “其實,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不愧是手藝人貝爾摩德,沒有辜負你那多年的捏臉功力!琴酒滿懷期待地看向貝爾摩德,只見這個女人蹙着眉,半響才憋出那後半句話,“但就是想不起來。”

    “嘖。”

    “在認人這方面半點忙都幫不上的傢伙給我閉嘴。”貝爾摩德笑得美豔,然而面對這驚人美貌的琴酒心中全然沒有旖旎心思,只是端正坐好,假裝自己只是個莫得語言功能的花瓶。

    作爲捏臉大師,貝爾摩德重新拿出一張素描紙對着上一張臨摹出個大概便開始修改,半點忙都幫不上的琴酒則是乾脆在旁邊整理起最近的情報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突破口,等到貝爾摩德這邊搞出了成果時,琴酒這邊也有了新的發現。

    “看看,這個人有印象嗎?”貝爾摩德遞過來一張幾乎可以是重繪過的素描,上面是個有着上翹眼尾的青年,笑得很是溫和,哪怕只是看着一張畫紙都能從這微笑中感受到這個青年內心的溫柔。

    ……這特麼有毒吧,爲什麼看着這張素描腦子裏會閃過這種奇怪又噁心的想法?

    “有點眼熟,這是誰?”琴酒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然而貝爾摩德聽了這話卻是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了琴酒,彷彿他不認識這個人是有多罪大惡極似的。在這樣的目光下琴酒倒是無所謂,但還是有些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何來歷,爲什麼貝爾摩德會因爲他不認識這個男人就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我該認識他嗎?”

    “倒也不是……”只是我沒想到你的臉盲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而已。貝爾摩德眼神複雜地又看了眼琴酒,隨即掏出手機點開app中琴酒分享給她的那部劇隨意點開了一集,“他是你第一個劇本里的男主啊,劇情裏聯合你閨女把你送進了療養院的你女婿你忘了嗎!”以你那臭脾氣難道不該對這傢伙記憶深刻嗎!

    這張臉,更眼熟了,所以……“他叫什麼名字?”問出這個問題時琴酒的內心發出一陣警鈴,似乎這個問題的提出就代表着一次噩兆的奇襲,作爲直覺系的琴酒下意識想要開口阻止貝爾摩德說出那個答案,然而已經晚了……

    “真名不知道,不過他的代號是蘇格蘭,就是四年前暴露的那個公安派來的臥……你怎麼了?”貝爾摩德懵逼地眨眨眼,看着琴酒突然鐵青的臉色剎那間就想到了那老頭給琴酒開發的新藥,這老頭該不會真的搞出了什麼效果吧?

    “……沒什麼。”就是突然對威士忌有點過敏。琴酒搖搖頭不太敢再看一眼蘇格蘭的肖像畫,對比威士忌女孩的另外兩人,蘇格蘭不論在現實裏還是在劇本中,在琴酒心裏都沒什麼存在感,存在感最足的還是威士忌女孩裏那濃妝豔抹的大花臉,琴酒到現在都忘不了蘇格蘭的藍色眼影以及那奇怪的口紅色號,以至於琴酒完全記不清蘇格蘭本身到底長什麼模樣,就是大概記得那雙眼睛有點像狐狸,但又沒那麼像。

    說起像狐狸一般的眼睛……琴酒想起了某個經常穿一身寶藍色西裝的警察,啊印象裏好像皮膚很白長得還不錯?具體什麼樣子實在是想不起來,只對那雙眼睛印象深刻。

    “我……輝夜仁好像見過一個長相相似的男人。”琴酒努力回想着諸伏高明的相貌,勉強蓋過了腦中關於威士忌女孩的回想,“是長野縣的一個警察。”

    貝爾摩德挑眉,琴酒這傢伙不是從來不喜歡記無關緊要的傢伙的模樣的嗎,怎麼這時候會記住一個警察的相貌?意識到大概有瓜可以喫,貝爾摩德收斂了些對琴酒人臉記憶能力上的嫌棄,帶上了些好奇:“是嗎,哪兒像了?”

    “眼睛,他們都是眼尾上翹的類型。”難怪之前看見諸伏高明總感覺那雙眼睛在哪兒見過,原來是蘇格蘭也長了雙這樣的狐狸眼。

    “然後呢,還有哪兒像?”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問道,難得琴酒居然能記住別人長啥樣,那傢伙可真是厲害……然而這樣的想法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爲琴酒,卡殼了。“該不會你就只記住了一雙眼睛吧?”

    “不然呢?”你是不是對我的人臉記憶抱有什麼不必要的期待?

    我居然會覺得琴酒會記住別人的臉……他這傢伙連波本那張臉塗白了都認不出來!

    貝爾摩德用微笑壓抑着想要暴打琴酒狗頭的衝動,忍不住想起了曾經她還在黑羽盜一那裏學習易容的時光,那時她回到住處還要自己給自己佈置課後作業勤加練習,順便給琴酒補課看能不能給自己培養出一個助手……

    然後成功治好了她多年的低血壓,就沒見過認臉能力如此拉胯的傢伙,人類進化的時候是把琴酒給偷偷落下了?當然更讓貝爾摩德想不到的還是這麼個對人臉不敏感的傢伙日後居然會成爲組織乃至整個裏世界頂尖的殺手……

    該說造化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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