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49 章 149.勞模失眠的第一百四十九天
    “真是的,輝夜仁那邊出了岔子,朗姆讓我查他的資料。”波本在網頁上找出《小學老師立大功》的新聞報道,將報道的照片放大擺到琴酒眼前,“明明只是露出了一截頭髮,朗姆居然讓我來查這頭髮的主人跟你的關係。”世界上銀髮的人有那麼多,聽說朗姆的手下大將庫拉索也是銀色長髮,怎麼朗姆偏偏就把這頭髮跟琴酒扯上了關係?

    “我說,你跟朗姆是什麼關係?他怎麼一看到輝夜仁的頭髮就能想到你身上?”僅僅從外表看,輝夜仁跟琴酒長得是一模一樣,光是看近期照片的話波本也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從中認出哪個是自己的男朋友。

    看了眼波本手機上的報道,上面的頭條配圖是若狹留美製服犯人後被抓拍的照片,當時替身雖然臉避開了鏡頭,但還是被拍進去了半截背影,那頭銀色長髮的髮尾在背景中很是顯眼。

    “只是因爲他自己沒頭髮,所以對別人的頭髮垂涎三尺罷了。”琴酒喝了口熱牛奶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不要問一個殺手晚上爲什麼要喝熱牛奶,問就是爲了睡眠質量!

    “……”你好像暴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波本艱難地回想着曾經見過的朗姆的僞裝,無一例外都用帽子遮住了腦袋,完全發現不了組織二把手居然是個禿頭的事實……等等朗姆是個禿子沒有頭髮這件事重要嗎?!不過對朗姆來說這應該確實是個要保守的祕密吧。波本後怕地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金色短髮,還好朗姆沒有喪心病狂地要求屬下都跟他留一樣的髮型。

    等等所以朗姆這麼神祕地掩飾他的真面目的原因……難道是爲了掩蓋他沒有頭髮的事實?不知不覺間腦洞變得沙雕起來的波本埋怨地看了眼還在喝牛奶的琴酒,要不是這傢伙說了朗姆是個禿頭的消息,他也不至於想到這麼奇怪的事情。

    “所以呢,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波本穿着圍裙雙臂抱胸,語氣不自覺帶上了幾分期待,“我可是朗姆的手下,他要我調查什麼我可是會如實彙報的。”

    聽懂了波本言外之意的琴酒放下空了的牛奶杯,表情嚴肅,波本以爲這是琴酒想要跟他談判的意思,也不自覺端正了態度,然而琴酒只是語氣沉着地來了一句:“再來一杯。”

    “……自己去倒。”

    “這個叫輝夜仁的男人出現在毛利小五郎身邊這麼久了,直到我讓你去調查他,你才把他的資料擺到我面前。”穿着一身廚師服的朗姆笑着看着波本,乍一看彷彿是飯店的服務員對着客人閒聊的輕鬆模樣,然而坐在餐桌旁的波本卻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我不問你打算瞞我多久?”

    波本無辜地眨眨眼,他交給朗姆的資料都是輝夜仁表面上的情報,除了那張臉輝夜仁還真沒什麼地方能跟琴酒扯上關係,再加上甩鍋這種事向來是無師自通的,糊弄起自己的上司波本也是毫無心理壓力:“我也只是偶然纔跟這個男人有所接觸,我還以爲貝爾摩德已經告訴你了呢。”

    好吧,心理壓力其實還是有點兒的。

    提到貝爾摩德,朗姆的臉色不如之前那麼從容,波本則是繼續甩鍋:“畢竟我的任務是什麼你很清楚,哪裏有那麼多時間爲了一張臉就去調查一個跟組織不相干的男人。貝爾摩德對那個男人有興趣,我當然是不好跟她爭搶。況且我手裏也沒什麼關於那個男人有價值的情報,自然不好報告給你。”

    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老大,只不過手裏沒有大情報怎麼好跟你邀功呢?明白波本想要表達的意思,然而朗姆在意的其實並不是這點,他有心想要知道有關若狹留美的消息,只不過這種信息不該是波本知道的,話到嘴邊,說出口的話卻又換了個方向:“你最近跟琴酒好像走得挺近,怎麼,是想換個老大了?”

    他跟琴酒的事情波本雖然不想主動告知,但心裏明白不可能瞞得過朗姆,面對朗姆的詢問,波本也只好尷尬地笑笑:“怎麼可能呢,老大,琴酒那邊有貝爾摩德,最近又多了個愛爾蘭,我這麼個小角色就算湊上去,他也不會看得上吧。”

    “倒不必妄自菲薄,琴酒能看上你那就表示你的能力優秀,好東西纔會引人爭搶。”如果僅僅只是琴酒愛才挖牆腳就算了,朗姆自認自己這邊的待遇豐厚,波本只要有腦子,就絕不會背叛他跳槽到琴酒陣營。只不過要是琴酒用些別的伎倆……朗姆仔細看了眼波本,這個小子眼中的野心顯而易見,是個貪婪到慾壑難填的角色,雖然不太像是那種爲愛瘋魔的角色,但朗姆還是希望自己這個能力優秀年輕帥氣的手下不要被琴酒給騙到身心俱疲,“不過你可不要陷得太深了,琴酒那傢伙,可是個沒有心的冷血動物。”

    本以爲朗姆對於他跟琴酒的事情要麼會暴跳如雷,要麼就是讓他潛伏在琴酒身邊監視琴酒的一舉一動,沒想到朗姆居然會做出這種不知是善意還是挑撥的提醒。朗姆的舉動出乎他的意料,波本沒太能維持住自己那種帶着些天真好騙的神態,卻又對朗姆爲何會發出這般言論的理由感到好奇:“您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朗姆冷笑,看向波本的目光帶上了些憐憫,“同樣是神祕主義者,貝爾摩德能做的,你可別跟着學。”

    憑什麼?!波本皺緊眉頭下意識就想反駁,然而朗姆卻沒有了繼續解釋下去的慾望:“好了,什麼時候把那個輝夜仁帶過來給我看看。”

    “以什麼理由?”波本這樣問當然不是說讓上司給他制定行動計劃,他想問的是直接綁人還是把人騙過來。

    “我只是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跟琴酒長得一模一樣罷了。”朗姆擺明了他的態度,他綁一個跟琴酒長得像的人幹嘛,又不能用這個人替換琴酒的位置,何必呢?

    如今組織內部暗流涌動,還需要琴酒這把刀剷除那些難纏的老鼠,不是個背刺琴酒的好時機。

    波本很乾脆地把朗姆要見輝夜仁這件事告訴了琴酒,畢竟他去約輝夜仁,輝夜仁也會把這件事通知琴酒,這樣的話他又何必非得找個中間商?組織又不是什麼必須按章程辦事的正經機構,目的達到就行了。

    “他會不會去要看你找的理由有沒有吸引力。”琴酒擺明了他不會干涉的態度,替身去見一次朗姆是他早就打算好的,只是琴酒總覺得朗姆的態度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這次的手段是不是太溫和了點?

    確認了琴酒的態度,波本乾脆故技重施找了個看燈景的理由給輝夜仁發了封郵件,收到郵件的輝夜仁感慨着波本的敷衍,又把郵件轉發給了本體。琴酒裝模作樣地掏出發出了郵件提示的手機看了眼內容,隨即無奈地看了眼波本:“你就不能找個新鮮點的理由嗎?”

    “你又不陪我一起去,我才懶得多花心思。”波本若無其事地說着情話,然而心裏還是想着朗姆對他的告誡,貝爾摩德能做的,他卻不能做。雖然他跟琴酒在一起的目的不是爲了愛情,但他倆的感情也不是虛情假意,貝爾摩德從前跟琴酒再怎麼有糾葛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憑什麼在別人眼裏他跟貝爾摩德在琴酒心中的分量還是如此懸殊?

    憑什麼呢?

    “查到了。”神祕主義者的貝爾摩德哪怕突然消失一段時間也不會引人注意,易容前去長野調查那個實驗品身份的貝爾摩德將一個文件袋丟在桌上,琴酒打開封口,卻掉下了一張照片。

    “這是?”上面是一張全家福,看上去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從兩個孩子的眼睛上翹的眼尾來看,琴酒直覺認爲這是少年時期的諸伏高明以及蘇格蘭,“這是蘇格蘭?”

    “沒錯,我去了趟諸伏高明的老家,諸伏這個姓氏在那邊還是挺有名的,虧我以爲會很難查呢。”貝爾摩德示意琴酒繼續看下去,文件袋裏還有別的東西。

    琴酒從裏面掏出一張用塑封保存好的報道,這張被特意剪裁下的報紙報道了一樁血案,一家四口的父母被殘忍殺害,只有恰好外出的長子以及被母親藏在櫃子裏的幼子躲過一劫。爲了保護兩個未成年不受到罪犯的傷害,報紙上都使用的是化名,不過既然被貝爾摩德放進了文件袋,那就表示:“死的人是諸伏?”

    “這起案子二十多年前在當地還是很轟動的,”貝爾摩德皺眉,爲了消息的準確性,還特意到了當時的案發現場去看了看,那裏已經二十多年沒人居住,當年慘案發生時留下的血跡都沒有清理,“報紙上雖然沒寫是誰,但該知道的都知道,我僞裝成老人跟當地的老人閒聊,得到了那對倖存兄弟的名字。哥哥是你認識那個警官,而弟弟的名字是……”

    “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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