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55 章 155.勞模失眠的第一百五十五天
    “這是何等美味啊!”貝爾摩德好說歹說制止住了琴酒試圖解決目標的行爲,好不容易安撫下了琴酒,卻見目標又開始整幺蛾子。

    目標是個面貌平常還有點啤酒肚的中年男性,哪怕之前被情/趣/手/銬拷在牀上,但穿着制服也還算板正,然而等到吃了塊那口鍋做出的壽司後,這傢伙一臉彷彿嗑了春/藥的辣眼行爲,再搭配上爆衣後顯露無遺的平凡身材,就真的只能用難以形容這個詞來形容。

    躺在牀上的目標流下兩行清淚,呢喃自語着“我彷彿想起了那天夕陽下的奔跑”等可能會被罵老土的老梗,還懇求着貝爾摩德再多給他喫幾塊剛纔的壽司。琴酒忌憚地看了眼貝爾摩德手中敞開的便當盒,這一刻這幾塊小小的壽司在琴酒心裏殺傷力堪比雪莉製作的APTX-4869,比起A藥的膠囊模樣,這些食物隱蔽性更強,也更容易被誤食。

    其實也有點喫驚於這食物效果的貝爾摩德驚奇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便當盒,之前那口鍋做出的豚骨拉麪被貝爾摩德拿去喂樓下的流浪狗了,不過流浪狗吃了後除了稍微有點興奮好像也沒什麼其他反應,貝爾摩德對這個發光食物的印象逐漸從奇奇怪怪轉變了疑似興/奮/劑。

    萬萬沒想到那口鍋做出的食物作用到人類身上居然成了這德行。還……怪有意思的。貝爾摩德嘴角忍不住上揚,露出一個讓人膽顫的壞笑。

    “喂喂喂,你居然對最危險的那傢伙這麼掉以輕心的嗎?!”柯南下意識看了眼還在拆帳篷的輝夜仁跟若狹留美,“那可是琴酒,你以爲你被他發現了他會像輝夜先生那樣放過你嗎?!”

    “不要說得輝夜仁好像就跟組織有關係一樣。”小哀雙臂抱胸斜眼看向柯南,“我知道你懷疑輝夜仁跟若狹老師,但我很喜歡他們哦,你可別老是說些有關他們的壞話。”

    “那可不是什麼壞話啊。”柯南嘆了聲氣,“若狹老師的眼睛……你也注意到了吧,不要太信任她了,朗姆現在已經出現在我們身邊也說不定。而且她對眼睛的話題似乎也很在意……”這起案子的死者曾經弄傷了球隊主力的一隻眼睛,導致作爲主力球員的段野無奈退場,還未發生案件前死者曾經意有所指地提起這件事,結果反而激起了若狹留美身上異樣的氣勢。

    當時柯南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話激發了若狹留美內心的負面情緒,現在想想,應該就是有關眼睛的話題了。

    而朗姆,不正是有一隻眼睛受傷不得不換成義眼了嗎?

    “明明說好了去露營,結果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個一臉兇相的管理官了。”去警視廳做完筆錄,再把孩子們一一送回家,目前這輛麪包車上也就還剩兩個大人言語間在打機鋒。若狹留美隨口抱怨着,他們都在這次露營中暴露了自己的某些關鍵詞。若狹留美是眼睛,輝夜仁是,截拳道。

    都在這次的案件中被勾起了一些過去不愉快的記憶啊。

    “我倒是有點想跟那位管理官好好談談。”輝夜仁雖然還是笑着,可那雙墨綠的眸子裏滿是嗜血的慾望,“他讓我想起了一個早該死去的傢伙,就像是隻永遠也看不清形勢的蚊子,總是在你耳邊嗡嗡一些無用的聒噪,真是讓人不愉快。”

    是啊,那個男人早該死了。若狹留美對於別人的事情一貫冷漠,對於輝夜仁與黑田兵衛可能的恩怨她並不感興趣,但是要是能給黑田兵衛添堵,她也不介意對輝夜仁施以援手,只不過……

    “你現在的表情,就算是被當成琴酒也不奇怪啊。”若狹留美對於自己妹妹曾經追求過的男人還是有點興趣的,雖然沒有合作過,但對於琴酒透露在外的情報她也算是熟記於心,只是琴酒對組織的忠誠也是聲名在外,導致若狹留美對琴酒也沒什麼好印象就是了,“頂着這麼張臉,還用着別人的名字……你現在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嗎?”很可悲不是嗎,不論名字、性格還是身份,都全然虛假的男人。

    自己的名字?輝夜仁收斂了笑容,冷冷地從後視鏡看了眼副駕駛的若狹留美,話語中卻帶着幾分危險的曖昧:“你就這麼想了解我嗎,留美姐?”

    “畢竟你現在用的這個名字,雖然原主人已經送給你了,但我們都清楚,這並不是你真正的名字不是嗎。”若狹留美並沒有看着輝夜仁,她只是看着車窗外流逝的街景,藍色的眸中掠過幾分難以言喻的憂鬱,“你真的願意永遠只當一個受人擺佈的影子嗎?”你的一切都是爲了另一個人而存在,那個人可以給予你所有,也可以隨時剝奪,這樣的生活,你真的甘心嗎?

    “……”輝夜仁沒有回答,表面上看好像是在逃避若狹留美的疑問,實際上他只是在……等着本體那邊翻劇本找臺詞而已!沒想到貝爾摩德新改的劇本這麼快就有用武之地,他還沒把臺詞背熟。

    尷尬了。

    車很快駛到了若狹留美租住的高層公寓樓下,若狹留美解開安全帶,無奈地說了聲“謝謝”關上車門時,只聽身後傳來一句:“名字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代號,只有那個人纔是最重要的。”

    還想繼續對話的若狹留美轉過身,卻是被噴了一臉汽車尾氣,本想當個人生導師的女老師默默掏出手絹擦了把臉,她居然會想着跟這個假妹夫談心……她居然會想着跟一個沙雕談心?!

    談個屁!

    “怎麼不解決那個女人?”琴酒敬畏地看了眼後視鏡中照出的那口……鍋,得虧他之前沒有心大地喫掉這口鍋做出的東西,不然之前社死的就是他了。

    “難得有人居然敢在我面前耍手段,真是隻充滿野性的小貓啊。”貝爾摩德擡眼看着琴酒,“那女人本來是衝着你來的,你不會怪我截胡搶走了這麼個大美人吧。”

    “……你隨意,搞情報你是行家。”那個目標的情人在查到她的資料前貝爾摩德跟琴酒就有所懷疑,沒有證據,只是單純的多年抓臥底抓出的直覺,見了真人後就更確定了這個女人的目的。不知道是哪一方派出來試圖打入組織的臥底,別出心裁搞出了這麼個花樣,哪怕是見多了臥底花招的琴酒就免不了大腦發懵。畢竟光看那個女人抽打目標的架勢,她好像真的是樂在其中。

    “之後給她製造個機會,讓她去那裏搗亂吧。”貝爾摩德手指勾勒着鍋蓋上的Q版大頭,也不知道這口鍋做出的食物稀釋後還有沒有那樣的效果,對於被她安排了的臥底究竟會是何後果毫不在意。

    要麼搗亂成功被抓住,要麼搗亂失敗被抓住,只希望這隻小野貓給點力,到時候堅持的時間長一點了。

    “你這麼討厭貓嗎,難怪斯諾那麼怕你。”琴酒想起那隻明明說是魔獸,結果膽子比誰都小的斯諾,明明貝爾摩德跟劇本中的那個魔王【貝爾摩德】並沒有關係,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那麼害怕。

    “畢竟像貓這種陰晴不定的生物,哪怕你對它再好,在對你揮爪子的時候也不會手下留情呢。”貝爾摩德嗤笑一聲,“不過斯諾這孩子我還是很喜歡的哦,畢竟跟你長得很像嘛,我親愛的克……”

    “你要是再叫我那個名字我就把你扔出去。”琴酒冷着臉瞪了眼後座的貝爾摩德,今天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就喜歡拿名字來說事兒。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貝爾摩德無奈地攤開手,“明明小時候還相當冷酷地說‘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叫我什麼都無所謂’的,現在倒是這麼在意起來了。”

    更何況那個名字的發音無論男孩女孩都可以用嘛。

    “還是說,你厭惡那個男人已經厭惡到了,跟他認識的時候所用的那個名字了嗎?”貝爾摩德收起那口足以讓人心驚膽戰的鍋,感慨自己明明是個單身貴族,卻還要對一個超齡青少年做心理輔導,可真是累人,“不要被一個死人影響太深了,他對你一切交心的教導,都只是爲了讓別人相信他是真心融入了組織的手段罷了。”

    “舉個例子,你在那個男人心裏,就跟宮野明美在赤井秀一心裏沒有差別。”

    “你們都只是那些老鼠爲了加入組織費心踩上的踏板而已。”

    “只不過區別在於,你最後動手殺了那個男人,而宮野明美,卻可悲地相信了赤井秀一的漂亮話,最後死在了你手裏。”貝爾摩德用一種稱得上是輕浮的語□□導着自己面前的超齡青少年,“還是說,其實你已經被那個男人最後還想帶着你離開的舉動給感動了,我親愛的克里斯(Chris)?”

    琴酒轉動方向盤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放緩車速停在了路邊,擡眼看向後視鏡直視着貝爾摩德湖綠色眼眸。

    “等等,你……”想到琴酒之前的話,貝爾摩德忍不住瞪大雙眼,“你該不會……”

    “我說了不要叫我那個名字吧。”琴酒額頭上忍不住冒出些十里路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被丟在路邊的貝爾摩德拎着便當盒癱着臉無神地看着馬路上的車水馬龍,琴酒那傢伙居然真的把她丟下車了?!無奈嘆了聲氣,起碼沒把她丟在荒郊野外,這裏好歹還能打的。

    攔下一輛出租車,貝爾摩德靠在座椅上看向窗外,她之前其實是想挑明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的。

    赤井務武,赤井秀一的父親,一個多年前與你糾纏的那個男人的孩子,如今成爲了你認定的宿敵。

    這就是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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