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59 章 159.勞模失眠的第一百五十九天
    米花町居然這麼多災多難的嗎?終於到了寵物店買了一打新的牽引繩的琴酒牽着哈羅,下意識壓了壓自己的帽檐,他出門遛狗並沒有穿自己的工作套裝,但還是習慣性戴上了頂灰黑色的漁夫帽遮住了自己半張臉。

    明明只是出門遛狗,昨天都還好好的,偏偏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哈羅一路上淨碰到一些對常人來說可能一輩子都碰不上只有喫瓜時才能聽到的案件。要不是這條狗是他男朋友養的,琴酒當時就想轉身走人,波本是不是跟柯南那小鬼相處久了自己也染上了那種邪乎的案件體質,然後又把這種體質傳染給了他養的狗?

    不過重新被套上牽引繩的哈羅雖然一如既往地活潑,但也沒有了跑兩步就碰到一起案件的可怕頻率,琴酒充滿深意地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牽引繩,把這牽引繩給柯南那小鬼拴上會不會有點用?

    不提正指揮着安室透駛往電車車站的柯南如何背後一涼,總算能安心遛狗的琴酒心有餘悸地不敢讓哈羅自己撒歡兒跑,想了想還是把哈羅拽到了相反的方向前進。

    案件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喫瓜可以,做好人好事還是免了。

    略顯心累的琴酒有些走神,最近組織內的局勢千變萬化,一些平時穩坐釣魚臺的老東西這時候也是趁機出來收買人心,也有些試圖拉攏琴酒的派系,琴酒一如往常地無視這些邀請,反而爲了避開這攤渾水免得引起那一位的忌憚,直接給自己放了假。跟琴酒同盟的貝爾摩德以及愛爾蘭也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左右逢源,至於朗姆……

    他倒是挺活躍的,不過還是暗戳戳給琴酒發來了示好的態度,畢竟在朗姆心裏,他們都是那一位忠實的狗,他倆平時狗咬狗是爲了爭奪主人寵愛的無聊打鬧,但要是真以爲他倆不和試圖對那一位做些什麼……

    護主的忠犬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呢。

    波本未嘗沒有察覺到組織內部的暗流涌動,只不過不論是朗姆還是琴酒都沒有告訴他的打算,貝爾摩德也不知蹤影,波本就算想趁機打聽些什麼也無從下手,只能按照自己原本的打算去監視極有可能是赤井秀一的衝矢昴的動向。

    然後就被自己懷疑的傢伙抓壯丁了。

    臉上笑嘻嘻,心裏mmp。說的就是安室透此時的心態,帶着小孩子一起找失物他並不反對,然而一想到這差事是衝矢昴那傢伙硬塞給他的,安室透就渾身不自在,那傢伙!這絕對是那傢伙對他的反擊!

    對安室透而言,這樣的反擊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呢。

    哈羅並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內心有着怎樣的煎熬,他只是爲時隔多日又見到了自己的保姆感到興奮。趁着休息日出門買衝野洋子最新周邊的風見看到朝着自己衝來的白團子下意識蹲下身抱了個滿懷:“哈羅,好久不見了啊,降……”隨着將白團子擁入懷中,滿心歡喜跟哈羅敘舊的風見裕也蹲下的身影被一道陰影所覆蓋,本以爲跟哈羅一起的會是他有段時間沒見面的長官降谷零,然而雙手已經熟練地擼着狗子的風見裕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的上司先不說體型有沒有那麼壯,這種完全不同的壓迫感是……

    啊啊啊啊啊是琴酒!降谷先生你在哪兒,是琴酒啊!!!

    雖然公安內部並沒有琴酒的具體資料與照片,但之前受到自己上司的吩咐去監視了輝夜仁同樣也得知了輝夜仁跟琴酒長着同一張臉的風見裕也在當時便深深地記住了這張臉,哪怕現在負責監視輝夜仁的並不再是風見裕也,在他看見琴酒的第一眼也是認出了這張他已經牢牢記住氣質卻截然不同的面孔。

    爲什麼降谷先生養的哈羅會是琴酒出來遛?想起之前降谷零搬家還讓他們這些同事儘量不要再去住處找他時的樣子,風見裕也不禁瞳孔地震。降谷先生難道你搬家是搬過去跟琴酒同居了嗎?還是說他遇到的這個人不是琴酒而是輝夜仁?

    不管是哪個都很可怕,降谷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出櫃的啊?!

    陡然間撞破了自己上司大祕密的風見裕也痛苦地抱緊哈羅,因爲哈羅又一次掙脫牽引繩跑過來的琴酒恰巧聽到了風見裕也見到哈羅時脫口而出的話語,本想着套話,結果看到這個眼鏡男不知爲何一臉痛苦面具的模樣,下意識後退了兩步,這該不會是什麼事件發生的前兆吧?

    這些廠家就不能把牽引繩做得更結實一點嗎!

    “你……沒事吧?”對方有狗質在懷,琴酒默默又退後了兩步纔開口“關心”地問道。

    “沒事!”風見裕也放下哈羅,平靜地站起身扶了扶眼鏡,“你家的狗很可愛。”

    “額……謝謝?”琴酒垂眼看着左看看右看看蹲在地上搖尾巴的哈羅,言語間帶了幾分試探,“這孩子好像很喜歡你。”

    “哈哈哈哈哈,可能是我跟哈羅一見如故吧,畢竟我這人還是挺討小動物喜歡的。”風見裕也打着哈哈,他不是沒有逮捕琴酒的想法,但是先不說他能不能打得過,就說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居民區跟商業街都不遠,要是惹急了琴酒,這遍地的人質說不定都不夠這個組織的幹部折騰的。

    只是出來買周邊並沒有帶武器的風見裕也不禁有些後悔,今天怎麼就偷懶了呢,他應該把一切準備就緒再出門的!

    “你怎麼知道他叫哈羅?”琴酒挑眉,這問句嚇得風見裕也冷汗直冒,偏偏琴酒還不打算放過他,又幽幽地補了一句,“而且看上去哈羅好像跟你也很熟的樣子……”

    被琴酒如此質問的風見裕也繃着臉,心臟瘋狂跳動,冷汗彷彿浸溼了後背的襯衫,不可以露出破綻,如果他讓琴酒意識到了什麼,降谷先生就危險了!

    “你在說什麼啊這位先生?”風見裕也蹲下/身自然地揉了揉哈羅的腦袋,伸手從哈羅毛茸茸的脖頸下摸出一塊牌子,“這上面不是寫了這孩子的名字嗎,安室哈羅。”

    嘖,居然被這一臉炮灰相的眼鏡男找到了說辭啊。

    “原來是這樣。”琴酒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對面這個眼鏡男的手機鈴聲響起,鈴聲響起的瞬間,眼鏡男繃直了身體,見狀琴酒相當“善解人意”地開口,“不接電話嗎?”

    萬一是降谷先生打來的怎麼辦!風見裕也掏出手機注意到這串熟悉的號碼,淡定地選擇了掛斷:“只是騷擾電話而已,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安室先生。”

    突然就被安上了安室這個姓的琴酒看着這個眼鏡男的背影忍不住眯起了雙眼,隨即口中發出一聲輕笑,蹲下/身把牽引繩重新給哈羅繫上,隨即報復性地捏着哈羅胖乎乎的臉蛋:“安室哈羅?你的主人真的叫安室嗎?”

    “汪!”不明其意的哈羅歪了歪腦袋,張嘴哈着氣,看上去彷彿是在微笑,尾巴倒是搖得歡快。琴酒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哈羅腦袋:“真是跟你主人一樣會裝傻。”

    頭一次被屬下掛斷電話的安室透站在收銀臺前微愣,他一直跟那些孩子在一起,好不容易藉着付賬的理由讓孩子們先離開給風見打電話準備讓他辦點事,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

    結果收銀員遞來的找零,安室透踱步離開這家家庭餐廳,邊思考着風見裕也掛斷他電話的原因,再等五分鐘,如果到時候風見沒有給他回電話就要找其他人確定風見的下落了。

    所幸情況還沒到安室透所預想的那麼糟糕,或者說比他所想的要更加糟糕,當風見把電話打過來說出他在街上遇到了琴酒時,安室透先是下意識把手搭上自己習慣放置武器的腰側,隨即反應過來琴酒並沒有見過風見,而且今天琴酒出門是爲了遛狗,身上也不會像平時那樣帶上工作套裝,就算遇到了他覺得可疑的人選,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動手。

    這麼想着,安室透勉強鬆了口氣,風見既然能給他打電話那叫表示他脫離了琴酒的視線,但又不得不把風見被琴酒脅迫給他打電話這樣的發展列入假設,不過本來他這次準備讓風見辦的事也跟組織或公安沒關係,想到這兒,安室透指使起自己手下辦私活便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灰原哀的人偶手機鏈在電車裏遺失,疑似被一對要去趕海的父子撿到,而那對父子裏的孩子當時似乎是在車窗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爲了更快找到那對父子,安室透本來是打算讓風見裕也去那趟電車的車窗上去確認那個孩子所寫的具體內容,老實說這麼使喚屬下去幹這種無厘頭的事他原本還有些心虛,不過現在既然碰上了琴酒……

    安室透沉穩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了另一邊的風見裕也耳中:“風見你先去那一班列車上吧,我有點事需要你去辦。”

    “誒?”風見裕也本想着跟上級請示他對待琴酒的態度,沒想到上司直接給他發佈了新的任務。一個合格的工具人在任務下達後不需要腦子,風見裕也哪怕滿腦袋疑惑,但還是按照安室透的命令上了他所說的那一班列車。

    降谷先生完全沒有對琴酒遛哈羅這件事產生什麼質疑,他跟琴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風見裕也捂着臉,一臉痛苦面具般的表情,果然臥底都得是狠人才能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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