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165 章 165.勞模失眠的第一百六十五天
    ???

    “阿嚏!”X2

    同時打了個噴嚏的琴酒與貝爾摩德對視一眼,又疑惑地移開了視線,同時打噴嚏……是空調溫度開太低了?

    將空調溫度上調兩度,已經收回了替身的琴酒翻看着自己的道具,用道具消除【替身】的冷卻時間,將替身放出,確認在收回前替身身上帶的東西都在才鬆了口氣。

    “你那個能消除冷卻時間的懷錶也用不了幾次吧,說不定待會兒就有人進來,這麼大個人你要怎麼藏?”貝爾摩德戳了戳被放在沙發上的【替身】,他目前還在待機狀態,琴酒並沒有控制這具身體,要不是還有呼吸,貝爾摩德只會覺得這是具屍/體。

    “這只是個道具。”琴酒確認着【替身】上的裝備情況,順便跟貝爾摩德解釋,“現在你看到的只是這個道具使用後的模樣。”

    使用後?貝爾摩德挑眉,說到底她對這些奇怪的小道具的瞭解程度本來就比不上琴酒,爲了解除心中的疑惑,她也沒有秉持着什麼奇怪的自尊心,乾脆發問:

    “那使用前是什麼樣子?”

    “自己看。”

    確認完畢,琴酒按下了【替身】這個道具的便攜模式,隨即一個本該躺在沙發上的猛男變成了一個只有巴掌大的手辦小人。【替身】這個道具的原本模樣只是個人偶,而人偶模樣一開始是直接複製了琴酒本尊的外貌,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如此。不過在具現化後,【替身】的外觀就取決於使用者的意願了。

    比如當琴酒沒有改變替身的外表時,【替身】還是人偶時的模樣就是跟琴酒本人看上去差不多的銀色長髮猛男。然而這次琴酒收回替身之前剪短了替身的長髮,還將其染成了金色,還換了身裝束。

    所以現在這個手辦小人的模樣就是個金色短髮穿着黑色作戰服還戴着面具的,陌生猛男。

    臉雖然還是一樣,但非要讓人在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人上尋找跟真人的相似度,也未免太爲難別人了。

    拎着這個穿着作戰服的金髮小人晃了晃,貝爾摩德富有童心地將這手辦做出各種動作,可惜變成木偶前替身把自己那頭銀色長髮捯飭成了金色短髮,臉上還戴了面具,變成手辦後身上沒了這些顯眼的特徵,完全跟琴酒扯不上關係,貝爾摩德玩弄這個手辦的興趣也就維持了半分鐘,隨即便將已經玩膩了的手辦扔給了琴酒:“算了,還給你。”

    將手辦塞進口袋,其實琴酒倒也不是不能控制這手辦活動,但他實在沒興趣來一次格列佛遊記,在這個狀態下,尋常人類的一次走動對他而言都是一場小型地震,對於神經敏感的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折磨人。

    這次的行動計劃在來到研究所之前已經跟貝爾摩德說明,時間太緊,琴酒決定啓用的是他之前純粹用來湊數的計劃,畢竟這個計劃的成功與否完全依賴於這個app出品的沙雕道具,優點是這計劃沒有可複製性,也不會被泄露,缺點就是……過程走向完全不可控。

    想到並沒有使用過的【惡作劇紅線】,琴酒有些無法接受有一天自己制定的行動計劃居然要依賴這種沙雕道具,看向一旁的貝爾摩德:“你能拿到那老頭的頭髮或者貼身物品嗎?”

    瞬間懂了琴酒意圖的貝爾摩德露出難以言喻的神情,但還是躍躍欲試地點點頭:“就那老頭的脫髮程度都不用我特意去籌謀,等着他自己掉就行了。”自信地表完決心,貝爾摩德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紅線的另一端你要綁誰?我記得這個的介紹說的是如果雙方沒有產生愛意,紅線就會斷裂。”

    “我問了客服,產生愛意需要時間,如果一個星期裏雙方都沒有產生絲毫愛意的話,紅線纔會斷裂。”想到自己的計劃,琴酒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至於紅線綁住的另一個人……”絕對,絕對是一個讓人無法懷疑的傢伙。

    知道了琴酒屬意的另一人選,貝爾摩德都不由得感嘆一句這招可真毒,到時候那老頭就算做出了再奇怪的舉動也不會惹人生疑,畢竟那老頭兒平時的行爲已經夠奇怪了。

    將拿到的兩撮頭髮分別綁在紅線兩端,在綁上那兩撮頭髮後,紅線自動消散,替身已經帶着儲物膠囊去安裝炸彈,按照之前的規律,再過不久那老頭又會過來帶着琴酒跟貝爾摩德去看他的最愛,並試圖洗腦琴酒當他的盜版繆斯。

    “這個計劃雖然很有意思,但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啊。”不清楚紅線會起到什麼樣的作用,貝爾摩德有些擔憂,要是沒整到那個老頭兒怎麼辦?

    再不靠譜你答應幫忙的時候不是很痛快嗎?琴酒默默翻了個白眼,裝作自己在看狗血劇的模樣,門外老頭意思意思敲了下門,也不等門內的人反應就徑自推開,畢竟這座研究所的每一扇門他都有解鎖權限,除非物理堵門,不然沒有一扇門能擋住這個老頭。

    又來了。做出跟以往一般的不耐煩模樣,琴酒跟貝爾摩德一言不發跟着老頭去聽各種他們已經聽爛了的理論與研究成果,他倆又不是學這個專業的,爲什麼非得逮着他倆講這些!

    跨專業進修是會扯着蛋的!

    又一次跟着老頭兒進到那間他盛放所謂神の奇蹟的研究室,不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有些走神,貝爾摩德是在想紅線生效的效果,琴酒則是控制着替身加快放置炸/彈的速度,無論紅線有沒有生效,最終結果都不會改變。

    說到底使用紅線不過是琴酒的一個惡趣味罷了。

    研究室內,疑似蘇格蘭的實驗品正被暫時轉移到解剖臺,當然老頭兒並沒有解剖他心愛的實驗品的打算,只是到了更換營養倉營養液的週期,研究員們正在更換營養液,順便將實驗品轉移出來做一套全套的體檢。

    “我還以爲你就捨得把你這寶貝割點頭髮呢,”說出這話的女人雖然帶着調笑的語氣,可眼中冷氣凝結,紅脣中吐出的字眼字字都是挑撥,“你說,這裏有多少人想要在這傢伙身上下刀子?”

    聽到這話老頭不悅地皺眉,陰冷的目光掃過在這間研究室的研究員,能夠被老頭認可並負責實驗品的研究員無一不是天賦卓絕又拋開了倫理,其中不乏激進分子,纔不管這是不是唯一一個死而復生的實驗品,他們想做的只有將這個特殊的實驗品剝皮拆骨,榨乾他的每一滴血液。

    如果不是作爲負責人的老頭禁止如此,現在也輪不到琴酒他們知道這個實驗品的存在了。

    警告了那些蠢蠢欲動的研究員,老頭還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琴酒身上,口中的術語滔滔不絕,貝爾摩德翻着白眼擋在了琴酒身前,光明正大從口袋裏摸出兩個棉花球塞進耳朵,之前她拿這老頭頭髮的時候順手拿了一包脫脂棉,將就用吧。

    算了,隔着貝爾摩德說也行。老頭兒加大了音量,因爲注意力有部分在琴酒身上,在他前進時難免沒有時刻注意自己腳下,哪怕他已經注意到實驗品的身體採樣已經結束,其他研究員正着手將其放入營養倉,也無法阻止他在被地上翹起的一塊瓷磚絆倒時穩定不住身體,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傾,正正好壓斷了輸送營養液的管道,從營養倉流出的液體打溼了地板,也讓運送實驗品的研究人員踩上了溼滑的地板,腳底打滑,本該被平穩放入營養倉的實驗品就這般以一種正常又詭異的拋物軌跡砸在了還趴在地上的老頭身上。

    “啊——!”

    “哎喲!”

    “臥槽!”

    此起彼伏的痛呼與驚呼在這間實驗室中衝上天花板,目睹了這一切的琴酒跟貝爾摩德避開那些衝過去試圖查看實驗品狀態以及扶起老頭的研究員,誰知道一個個都踩上了地上的營養液,剎不住自己那雙腳,一個又一個研究員前赴後繼地衝上去又剎不住,撞上了半空的營養倉,本該牢牢被固定在底座上的營養倉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岔子,彷彿是承受不住人類的衝撞攻擊,終於是不堪重負,在其中一名研究員身體的撞擊下,其中本就因爲撞擊而晃盪的營養液猛地往另一邊升起,隨即內部營養液的重量帶動營養倉,直接朝着一邊側翻,剛巧蓋住了趴在地上的老頭以及砸在老頭身上的實驗品。

    “……噗。”看着這一鬧劇的琴酒沒忍住發出一聲嗤笑,這間實驗室中,除了一開始就避開了老頭的他跟貝爾摩德,其他的都已經在實驗室中央哀嘆自己的尾椎骨以及一些其它本不該受此折騰的部位。

    相比較琴酒的矜持,貝爾摩德就比較放飛自我,她先是被這發展過程驚住,隨即便放肆地笑出了聲,反正這時候也沒人在乎她。

    實驗室內的動靜並沒有驚動門外的守衛,爲了實驗不受打擾,這裏的隔音做得不是一般地優秀,不過總有一些被折騰得比較輕的研究員短時間緩過神來,按下警報,隨即大門打開,全副武裝的守衛見收到的警報提示是最低級需要他們幫忙善後的程度,本來不以爲然的心態在見到實驗室內的一衆人仰馬翻後不禁緩緩打出個問號。

    這些滿腦子全是實驗的傢伙終於把魔爪伸到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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