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13 章 213.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一十三天
    按照約定的時間先到了一家咖啡廳,赤井務武想起頭一天他問出有沒有什麼合適人選時琴酒那怪異的神情,一時間也不知道按照約定來到這人來人往的咖啡店到底是對是錯。

    琴酒只透露了他推薦的人選是個女人,喜歡喫花生藍莓醬三明治,爲了合作當然是要投其所好,收到琴酒表示已經帶上人過來的消息,赤井務武也在這邊招呼服務員又點了份花生藍莓醬三明治以及熱可可。

    說起來帶過來的是個女人啊,難道會是女朋友?老父親的心一下子就佔據了上風,赤井務武透過手機屏幕中的倒影看着自己故意弄得蒼老的僞裝,心中難免感到激動,這就要見兒媳婦了,在這裏會不會太不正式了點!

    只不過激動的心並沒有跳動多久,遠遠就瞧見銀髮男人出現的赤井務武看着琴酒牽着的懷裏還抱着個布娃娃的小女孩,終於是皺緊了眉頭。

    你管這孩子叫女人?

    “你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被這麼一問,琴酒腦子裏不斷閃過變小的雪莉、柯南跟赤井秀一他媽,心中生出些看戲的想法,想了想這三個裏還是雪莉最好拐,便饒有興致地點點頭:“有一個女人,她是組織叛逃的科學家。”

    組織叛逃的科學家,還是個女人……赤井務武挑眉:“雪莉?”

    “連她都知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琴酒這話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赤井務武也摸不準琴酒所指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雪莉,畢竟根據波本傳來的情報,雪莉已經死在了爆炸的車廂中,但既然秀一都是假死,再來一個雪莉假死也不奇怪。

    暫時還沒有把波本是公安派去的臥底這件事告訴琴酒的打算,赤井務武不太能確定琴酒會不會覺得波本太忠心於警方覺得很礙事幹脆就把人給解決了,雖然他也沒跟波本正式見過面,但好歹以一個線人的身份跟他聯繫過,勉強有那麼點同事情誼,在確定琴酒會不會對波本下手前,他還是暫時裝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

    約定見面的時間是在小學放學後,提前半小時守在學校外,避免引起柯南那小鬼的注意,琴酒也沒有開他那輛早就在紅方掛上號的保時捷。把雪莉單獨拐出來再容易不過,只要給她打電話威脅她自己一個人過來,要是敢向別人透露些什麼就殺了那幾個小鬼,就能得到一隻快被嚇到昏厥還強忍着不敢哭的蘿莉。

    “想我了嗎,雪莉。”被熟悉的殺氣所包裹,此刻灰原哀心中再沒有絲毫僥倖,緊咬住下脣沒有吱聲,順從地爬上副駕駛,因爲聽多了小學老師的安全教育課程,還順手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

    過程太過順利,琴酒提前準備的綁匪語錄都沒了用武之地,發動車輛,等到已經無法再看見學校的輪廓才緩緩開口:“儲物箱裏有給你的東西,不看看嗎。”

    這根本就不是在詢問。一聲不吭打開儲物箱,看到其中那個除了大小就跟輝夜仁送她那個娃娃一模一樣的布娃娃,灰原哀心中卻只覺得一塊大石落地,抱住這個尋常大小的娃娃,終於還是忍不住呢喃着:“姐姐……”

    被抱住的宮野明美試探着擡手觸碰妹妹的臉頰,隨即被灰原哀抱得更緊,意識到妹妹大概早已認出了自己,宮野明美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不同,拍了拍妹妹的臉頰以示安慰,本來身體還在顫抖的灰原哀逐漸平靜下來。

    “……你想讓我做什麼?”雖然不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發展成這般,但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是可以確定的,沒有了時刻命喪黃泉的恐慌,面對駕駛座的琴酒,灰原哀也能平靜地交流起來。

    不就是殺氣嗎,她早就習慣了。

    “你說,一個人還能死第二次嗎?”

    如此明晃晃的威脅,灰原哀只能按下車窗,把偵探團徽章以及她知道的被安在身上的定位器、竊聽器都扔到了窗外,大概是跟在組織裏也是用姐姐性命作爲威脅,如今琴酒這招新瓶裝舊酒的套路灰原哀過於習慣,心中已經生不出多餘的恐懼。

    “好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雖說看上去好像灰原哀是毫無反抗之力,實際上她已經偷偷留下了指向琴酒的信息,如果柯南他們發現了她留下的信息及時趕過來的話,說不定還能抓住琴酒。沒有夢想就只是一條鹹魚,就算是鹹魚還想翻身呢,灰原哀自然也不例外。

    從組織離開後到底帶給她了改變,她不再願意毫無反抗地引頸就戮,就算要死,她也想要用自己的命幫到柯南,而不是毫無意義地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

    “跟我去見一個人。”如此回答後琴酒便不再多說,宮野明美的存在讓雪莉沒有再進行那些無用又麻煩的舉動,也不枉他費點功夫避開隔壁的赤井秀一他們特意跑到阿笠老頭兒那兒把宮野明美給拿過來。

    不過以前的雪莉就不會這麼不聽話,她只會成爲命運的俘虜選擇順從這一目瞭然的未來,而非在如此劣勢的情況下還妄想着翻盤。

    說到底還是被那些小鬼給影響了。

    帶着一股自家孩子被外面的壞小孩帶壞的微妙態度,琴酒直接把灰原哀帶到了事先在約好地點等待的赤井務武面前,而看着與自己想象相距甚遠的某個“女人”,赤井務武囁喏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難道這個孩子其實是克麗絲的女兒?

    “他是誰,你想讓我見的人就是他嗎?”僞裝後的赤井務武看上去跟自己原本的模樣並沒多少相似之處,灰原哀抱着娃娃皺眉看了眼一臉慈祥的赤井務武,一時間竟覺得有幾分辣眼,還是轉過頭看向了在餐桌旁坐下便一言不發的琴酒。

    只不過琴酒並沒有回答灰原哀的疑問,只是看着對面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態度微妙的赤井務武說道:“人我給你帶過來了,要怎麼說服她合作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所以這孩子真的就是你說的那個從組織叛逃的女人嗎?!這世上的天才不少,赤井務武也沒有質疑幾歲的小女孩不能夠成爲科學家的想法,只是他一直以爲可以拉攏的對象是個成年女性,一下子縮水成一個小學生,真的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合作?聽到這樣的字眼,灰原哀不禁擡眸仔細看向對面那個似乎有些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如果這個男人是組織的人,琴酒不會用“合作”這樣的字眼,他只會靠着威脅來逼她就範。

    對於叛徒,還能讓她留下這條性命就已經是組織最大的寬容。

    但是如果這個男人與組織無關,琴酒卻還帶着她這個叛徒試圖跟這個男人合作,是不是意味着琴酒對組織,其實也不是那麼忠心?

    在灰原哀進行頭腦風暴時,赤井務武眼神複雜地將點好的三明治跟熱可可擺到灰原哀面前,沉默半響,還是艱難又肉痛地開口:“僱傭童工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她是雪莉。”

    短短几個字,赤井務武原本慈祥和善的神情未變,但直面這個男人的灰原哀則是感受到了這氣勢從清風拂面到泰山壓頂的轉變,抱住姐姐的力氣不禁又重了幾分,隨即這份沉重的壓力又陡然消失。

    沒有擺出什麼震驚、恐怖如斯之類浪費時間的表情,赤井務武已經親身體驗過了什麼叫做時間停滯,那麼時光倒流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這種事情都一通百通,對於女兒帶在身邊的那個跟妻子瑪麗極爲相似的少女,赤井務武心中也有了答案:“難道瑪麗也……”

    “沒錯,而且,你不覺得這張臉很眼熟嗎?”琴酒惡劣地捏了捏滿臉透着不爽的灰原哀的臉頰,“除了眼睛跟髮色,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樣的提示已經直白到就差說出答案,如果不是單純的巧合,那就只能用跟瑪麗有血緣關係來形容,而他知道的瑪麗的親戚還跟日本、科學家有關的,那就只有……

    “你的母親是艾蓮娜嗎?”

    心情大起大落心跳起伏幅度過於跳躍的灰原哀此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她本以爲自己在這世上已經沒有再活着的親人,但從琴酒剛纔的話可以聽出,她似乎跟另一個長得很是相似,接着對面這個男人就想到了她的母親!

    怔愣地點點頭,本以爲是找個合作伙伴,沒想到硬是變成了尋親節目的赤井務武看着灰原哀的動作嘆了聲氣,想到公安那邊提到的資料裏雪莉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也就是姐姐也死在了琴酒手中,深感這一桌三人的關係之錯綜複雜。不過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赤井務武重整心態,露出一個還算和善的微笑:“我的妻子瑪麗是你母親的姐姐,你應該是叫我,姨父吧?”

    被琴酒威逼利誘過來本以爲是吾命休矣,誰知道竟然是多了一門親戚。灰原哀沒有懷疑這一切只是琴酒做的局的想法,以琴酒的性格頂多是想趁機看好戲,還不至於特意搞出這麼個陣仗。更何況……

    緊緊抱着懷中的姐姐,灰原哀垂下了眼眸,掩蓋住自己心中的情緒,更何況,能留住姐姐的靈魂陪在她身邊,琴酒手裏已經有了足夠掌控她的籌碼,何必還要費心做個假的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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