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20 章 220.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二十天
    “警方已經開始行動,動作都給我安分點。”確認自己手下沒有無能到落入警方手中,琴酒隨口又警告了一次。

    淺香就是個瘋子,他纔沒興趣給那一位當抵抗淺香的馬前卒。

    琴酒這樣的摸魚行爲還算隱蔽,在一衆組織幹部中並不突兀,在那一位看來淺香就是個瘋子,但在並非烏丸家族成員的組織幹部眼中,這一場組織的內訌不過是一場家族矛盾罷了。沒看試圖奪權的這位都是朝自家親戚下狠手嗎,對於就是在組織打工的成員反而是態度寬和。

    除非真正的死忠,不少組織成員並不怎麼在意頭頂那一位究竟還是不是那一位,能活着誰想拼命啊,只要給得多,誰給的錢不是錢呢。

    抱着這樣想法的成員不少,雙方都很有默契地打假賽,就看上頭的權利鬥爭是何結果,然後決定自己是當人往高處走的有識之士還是當一個忠心不二的好員工。只不過讓人想不到的是連被當做那一位死忠的琴酒都會這樣做罷了。

    並沒有什麼人發現琴酒這樣隱晦的動作,除了愛爾蘭察覺到了分毫。但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連琴酒都選擇了背叛,那一位可真是不得人心。

    “你最近可是相當受歡迎呢。”發出略帶着些嘲笑的感嘆,最近可是有不少原本對琴酒沒想法的傢伙在行動了。愛爾蘭倒沒有特意去關注琴酒的私生活,但架不住琴酒在組織裏自帶熱度,很多消息他都不需要主動去探查,就會被自動地被八卦到他身邊。

    上次琴酒喜歡金髮情報專家的流言風波還沒平息呢。

    對於那方面琴酒一直是有也行沒有也行的態度,秉承着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渣男準則,只要對方順眼又沒病,他可以說得上是來者不拒。只不過以前主動向他發出邀請的都是女人,所以沒人知道琴酒其實男女不忌。

    當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想起自從上次那流言流傳開後突然冒出來的一些染了金髮向他發出邀請的男性成員,琴酒就忍不住遷怒愛爾蘭,比起女人,男人總是會更加自信,激怒琴酒的概率也就更大,在那些傢伙被盛怒中的琴酒安排了幾個高難度的任務後,總算是讓一些自認自己犧牲良多倍感屈辱的傢伙認清了現實。

    如今聽到愛爾蘭這個罪魁禍首的調侃,被那些自視甚高的傢伙搞得煩不勝煩的琴酒忍不住冷笑,但因爲作者想不出什麼騷話就只能沉默,選擇了動手將愛爾蘭揍一頓。

    讓你特麼嘴賤!

    “惱羞成怒了嗎,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會有這麼可愛的反應還真是讓人意外。”不論是長相還是性格,可愛這個詞用在琴酒身上怎麼看怎麼違和,但愛爾蘭口味異於常人,就算被揍得大腦發矇,他也能向琴酒精準踩雷。

    同樣是嘴賤,赤井秀一他就是嘴賤而不自知,他這人毒舌得理所當然,有時候琴酒都會被這傢伙堅定的自信給帶跑。但愛爾蘭就純粹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激怒琴酒,但又極有分寸,牢牢把握住一個不會讓琴酒的怒意衝破理智束縛的度,明明愛爾蘭並沒有討得什麼好處,但琴酒總有種自己虧了的感覺,卻又對此摸不着頭腦。

    這樣的彆扭感讓琴酒總是排斥愛爾蘭的邀請,明明曾經也不是沒有跟只是跟他各取所需的炮/友深入交流,就算有人抱着白嫖他的想法琴酒也不在意,但面對愛爾蘭,琴酒總有種要是答應自己就虧大發了的預感。

    打趴愛爾蘭不算困難,但制服愛爾蘭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論體型還是體重,面對愛爾蘭琴酒並不佔優勢,所以當琴酒好不容易將愛爾蘭按在地上,爲了防止他暴起不得不將大半個身體壓在其上緊貼住時,過於貼近的距離讓琴酒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愛爾蘭某個部位異常明顯的隆起。

    “……你是變態嗎?”語氣中帶着心累,琴酒已經無法再爲這種破廉恥的事情感到震驚,如果不是現在這姿勢過於尷尬,他甚至能裝作不知道轉身就走。

    這個世界已經沒救了對吧!

    “只是你能夠讓我感到興奮而已。”愛爾蘭一副“不要明知故問”的態度,見琴酒居然還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耐煩地撇過頭避開這煩人的糊了他一臉的銀色長髮,“不做嗎?”

    爲什麼要做啊?!我們明明只是在打架而已!

    明明用體重壓制了愛爾蘭的雙腿,一隻手卡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束縛住他的雙腕,琴酒卻感覺自己成了愛爾蘭口中的獵物,這種被對方所掌控的感覺,琴酒很不喜歡。

    感受到掐住脖子的手逐漸收緊,愛爾蘭心頭的火卻燃燒得越發熾熱。琴酒並不清楚,當琴酒這個名字在組織中逐漸打響了名聲時,愛爾蘭便已經將這個比他還要小几歲的同齡人當成了勁敵。本性慕強的愛爾蘭在琴酒一步步爬到與他平起平坐甚至能夠俯視他時,心中便牢牢刻下了這個簡單的代號。

    哪怕琴酒或許並不認識他。

    不過這些過去的情緒在現在已經不再重要,如今的琴酒在愛爾蘭心中已經從勁敵變成了獵物,現在會選擇合作也只是面前還有個更大的仇人擋在面前。

    驅虎吞狼罷了。

    緊貼的身體能夠讓琴酒感受到愛爾蘭更爲細微的變化,明明是自己危在旦夕,但琴酒卻發現,這樣好像讓這傢伙……更興奮了!

    所以這傢伙果然就是個變態對吧!

    一時間陷入兩難,琴酒做事一向簡單粗暴,人類害怕痛苦,恐懼死亡,針對這一點,他懲罰組織成員一些“無作輕重”的小錯誤時經常會選擇暴力方式,簡單粗暴沒有技術含量,但是有用。

    但這個一通百通的方法在愛爾蘭面前碰了壁。琴酒不是沒有碰到過愛好特別的成員,但那些成員平時玩得再大,頂多也只能算是情/趣,面對真實的死亡威脅,該跪還得跪。偏偏這招對愛爾蘭沒轍!

    選擇繼續懲罰吧,愛爾蘭似乎會越搞越爽。不繼續吧,琴酒只感覺自己被白白調戲了一通對方還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虧大發了!

    平白無故被變小的妻子揍了一頓。當然這只是來自赤井務武的視角。

    其實被怒火裹挾着不可置信的瑪麗在一拳揍過去後便回過神來,應該等務武把話說完再揍的。不然就會陷入這樣一個當事人被揍了還覺得超委屈的境地。

    委屈個屁,活該!

    “我知道把一個在組織長大的孩子當做女兒很可笑,但克麗絲……”想到那個最後選擇了將孩子託付給他的男人,赤井務武至今想起還是忍不住唏噓,“我答應過克麗絲的父親要把克麗絲從組織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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