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24 章 224.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二十四天
    三十歲網球教練跟十三歲女孩的愛情故事過於富有犯罪氣息,思來想去作爲父母的工藤夫婦還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別告訴他們還未成年的兒子,至於赤井秀一,他也不想這種亂七八糟的謠言傳得更多人知道了。

    總覺得如果他爸就是那個網球教練的事情被攤開,他們赤井家的風評就會光速跌進低谷,怎麼拉都拉扯不回來那種。

    見自己爸媽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柯南心裏憋着氣,但還是說出了自己之前並沒有在意的細節:“你們不想說那就算了,對了之前在長野遇到琴酒他們的時候琴酒提到過他的英文名是克里斯蒂安,貝爾摩德也叫過他克里斯,我不知道這真的是琴酒用過的名字還是是輝夜先生的英文名,赤井先生你有機會就去問問輝夜先生吧。”

    說完柯南便沒再管這些默契瞞着他的大人,轉身就跑去了隔壁的阿笠博士家,徒留一羣成年人在飯桌旁進行頭腦風暴。

    “琴酒,是那個跟輝夜先生長相相似的組織成員嗎?”畢竟是讓自己兒子變成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工藤優作怎麼可能會忘掉這麼個關鍵人物,只不過在場衆人裏見過琴酒的就只有一旁陷入莫名氛圍的赤井秀一,工藤優作想要了解更多有關這個男人的情報,也只有想辦法撬開這傢伙的嘴了。

    “優作你該不會是覺得那個琴酒就是曾經的克麗絲吧?”夫妻同心,有希子一下子就猜出了工藤優作心中所想。雖然沒見過琴酒,但有希子回憶起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輝夜仁,怎麼也沒辦法把這麼一個荷爾蒙爆棚的猛男跟曾經那個喜歡花花草草的克麗絲重合到一起,不禁搖搖頭,“不管怎麼說差距也太大了吧,而且克麗絲是金髮,那個琴酒跟輝夜先生是同樣的銀髮吧。”難道還要說是成長過程中頭髮掉色了嗎。

    “對於像你們這樣的易容高手,把一個還沒到發育期的男孩打扮成同齡的女孩應該不算困難。”而且能跟有希子交好的莎朗·溫亞德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嚴肅的神色,把男孩打扮成女孩子這種惡趣味的事情八成也能幹出來。

    面對妻子的質疑,工藤優作並沒有就此打消自己的猜測,而是看向了今天不知爲何沉默過了頭的赤井秀一:“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如果可以的話,或許還要麻煩那位跟FBI有合作的女士幫忙調查一番,又或者,是不是可以拜託那位安室先生?”

    雖然並不清楚赤井秀一跟安室透兩人有何恩怨,但目前想要得到琴酒的消息,也只有拜託還在組織臥底的基爾跟波本了。

    “……我儘量。”一時間大腦都有些發矇,赤井秀一條件反射地應了聲,又是神思不屬地開始刨飯,琴酒=克麗絲?那個爸爸口中被他當成女兒一樣的可憐小女孩?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與此同時,輝夜仁也是拖家帶口地帶着諸伏景光跟斯諾乘坐特快列車成功到達了東京,別問斯諾是怎麼上的特快列車,問就是逃票上去的。

    狡兔三窟,看着輝夜仁帶他入住的新住所,諸伏景光已經不想問對方到底還有多少個暫住點,這傢伙也太能苟了吧!

    只是在這裏稍微修整了一晚上,第二天輝夜仁便確定了計劃的具體過程,看着那幾乎精確到秒的行動方針,諸伏景光看了眼自己瘦削的手臂,覺得輝夜仁實在是太高估了他,他現在真的沒那個體力能帶着幾公斤的“有備無患”吸引高明哥的注意力甩掉可能有的尾巴還要把高明哥給帶到目的地啊!

    不要以爲你自己是個牲口就覺得別人就跟你一樣好嗎!

    還好輝夜仁暫時並沒有那麼喪心病狂,他只是習慣性地準備了複數的備用方案,諸伏景光到時候只需要乖乖等在原地等他把諸伏高明引到這裏來就好,真要是到了需要諸伏景光幹體力活的時候,他就算做不到也沒機會拒絕。

    確定了諸伏高明的休息時間,輝夜仁很輕鬆地就將人引了出來。見到這張熟悉的臉,諸伏高明先是一愣,隨即便若無其事一般按照往常的態度跟輝夜仁打了聲招呼:“仁先生,好久不見。”

    “我們好像前兩天才見過。”用那張臉遇見諸伏高明還有可能被識破這件事貝爾摩德當然告訴了琴酒,輝夜仁這樣迴應也只是個小小的試探,貝爾摩德的僞裝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識破纔對。

    “對我而言這已經是很久了。”心中疑竇叢生,面上諸伏高明還是做出一副懷念的模樣給予輝夜仁一個擁抱,突然的擁抱打斷了輝夜仁即將說出口的話語,原本的腹稿還未來得及出聲,諸伏高明又在他耳邊呢喃着,“這次是真的了。”

    雖說對上次貝爾摩德被識破早有預料,但諸伏高明這麼直接地說出口還是讓輝夜仁皺了皺眉,隨即這個男人道出的消息纔是真讓他感到驚訝:“我之前見到的是上次在你身邊的那個克麗絲嗎。”

    雖然是問句,但這毫無疑問的語氣,儘管已經高看了諸伏高明,但連那張假面下的人都鎖定了目標,這一點着實令人震驚。

    這樣的聰明人怎麼到現在才只是一個普通縣警?

    沒說話就是默認,其實以諸伏高明的性格,他不是這種願意隻身涉險的風格,但是之前遇到那個假的輝夜仁時對方身上並沒有敵意,這次輝夜仁還故意約他出來,說不定就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

    已經隱隱把輝夜仁這夥人跟他們這次聯合偵辦的案件聯繫起來的諸伏高明選擇冒一次險,如果他的信任錯付,他留下的那些訊息也足夠敢助他們鎖定輝夜仁了。

    這個身份果然沒什麼威懾力,不然怎麼像諸伏高明這種冷靜自持的人都可以這麼明晃晃地威脅他。心裏吐槽着,輝夜仁回抱住自己送上門的諸伏高明,抵住要害,威脅恫嚇的話語都不需要思考便脫口而出:“既然知道這麼多,那你就不該當着我的面說出來。”這不是明擺着刺激他做出什麼危險舉動嗎。

    這算是襲/警吧。腦子裏驀地閃過這麼個念頭,諸伏高明算是見識了一把男人心海底針,前一秒還在熱情打招呼,後一秒就冷麪無情搞起了威脅綁架。就這熟練程度,就算已經戴上了對輝夜仁的八百米濾鏡,諸伏高明也說不出什麼輝夜仁無辜的話來。

    怎麼着也算是個綁架專業戶吧。

    把被控制住的諸伏高明帶到之前定好的會面地點,除了開頭跟結局,過程跟輝夜仁之前的計劃根本就是南轅北轍,早在會面地點等待的諸伏景光並沒怎麼注意到輝夜仁心中的憂鬱,他對於琴酒當隊友的靠譜程度有種蜜汁自信,見到自己哥哥周身安全無虞,對於這過程是完全沒多想。

    而對諸伏高明而言,現在這場景在他所有的預料之外,在沒有親眼見到自己弟弟的屍骨前,諸伏高明確實抱着一種堪稱倔強或固執的念頭,只要沒有親眼見到屍/體,景光就有活着的可能。哪怕在不明真相的同事、朋友面前,諸伏高明也是一副“弟弟不聽話很久不聯繫真讓人頭疼”的態度。

    但實際上,諸伏高明很清楚,他的弟弟,永遠也回不來了。

    注視着這個比起記憶中更加成熟卻也瘦削了不少的“景光”,諸伏高明心中並沒有多少欣喜,反而無比惶恐,隨即生出的便是無法抑制的憤怒,他怎麼敢!他怎麼可以……讓景光死後也不得安寧!

    驟然被推到牆上,被強行壁咚的輝夜仁看着面前這個眼中燃燒着怒火的男人只覺得內心彷彿哪一塊被觸動,本來只會對那一雙眼睛記憶深刻,在這一刻諸伏高明整張臉在他心中都變得生動起來。

    這個男人給人的印象永遠是冷靜自持、成熟睿智,這是個爭執時說句重話都會自認失禮的男人,如今卻因爲自己的親人幾乎是拋棄了那些作爲“軍師”的特質。按理說這樣放任自己情緒失控的男人輝夜仁只會認爲是無可救藥,但面前的這個人如此模樣,他卻覺得,相當吸人眼球。

    “高明哥,我是景光啊。”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讓諸伏高明的怒火戛然而止,明明已經多年未見,但諸伏景光還是一眼便讀懂了哥哥內心的惶恐。諸伏高明並非是不願相信弟弟還活着,他只是在害怕,害怕這只是一場夢。

    久別重逢的兄弟倆沒人再看多餘的某人一眼,輝夜仁也沒在意,這會兒心中的悸動已經被他扔在一邊,拿出手機打發着時間,等到兄弟倆互訴衷腸後終於想起來這裏還有個人時,輝夜仁已經在做諸伏高明去說服波本的計劃了。

    真·時間管理大師。

    如今見諸伏高明已經冷靜下來,輝夜仁也是鬆了口氣,隨即也擺出了合適的態度:“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諸伏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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