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29 章 229.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二十九天
    確認柯南他們確實是前往警視廳的方向,原本遠遠跟着的降谷零便調轉了方向,先去了案發現場附近。

    發出郵件提醒在警視廳的風見他們做好準備,實際上這個案子並不是特別需要阿笠博士幫忙,只不過死者是阿笠博士客戶的這個要素引起了風見的注意,得知這個消息的降谷零便策劃了這麼個把柯南引過去的計劃。

    不查不知道,一看這案件清單降谷零就忍不住犯嘀咕,柯南身邊的命案發生頻率是不是過於頻繁了點?風見還閒得無聊查了下毛利一家打電話報警的通話清單,如果不是報警不需要話費,毛利一家一個月的電話費恐怕就不是個小數目。

    降谷零的計劃十分簡單,把柯南引出來,到時候在警視廳他安排的人自然會提出讓柯南他們到案發現場,以柯南的性格肯定是四處亂跑尋找線索,等到柯南落單,就可以好好盤問這個小鬼。

    計劃發展得十分順利,赤井秀一僞裝的衝矢昴比起柯南更加註意那個女孩的下落,阿笠博士也是一直跟着警方行動,埋伏在一處隱藏有線索的角落等待,降谷零不是很習慣地拽了拽這件黑風衣的領子,下意識就選了跟琴酒差不多的裝扮,禮帽好像大了點,有點遮擋視線。

    真的是哪兒哪兒都不習慣,琴酒是怎麼這副打扮好幾年都不變的?

    降谷零這樣的彆扭並沒有持續多久,等到柯南出現在附近,看着這小孩因爲發現了線索忽視了周圍,裝扮與以往不同的公安將沒有拉保險的槍/口抵在了柯南後腦勺,壓低了嗓音道出那隱晦的威脅。

    這特麼還叫隱晦?得虧柯南不知道身後這人的心理活動,他現在心中已經被“工藤新一”這個名字刷了屏,如果不是以前就掉過馬甲習慣成自然,現在柯南估計會是大腦一片空白,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這個突然冒出來威脅他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會跟組織有關嗎?

    “你在說什麼啊,新一哥哥難道也在這裏嗎!”語氣裏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驚喜,掉馬甲的次數太多,柯南裝傻的演技可謂是爐火純青,起碼單從這臺詞裏,降谷零也無法辨別出這究竟是不是真話。

    但對於一個早已拿到試卷答案的作弊狗來說,從答案倒推過程可謂是再簡單不過,降谷零也不會被柯南的演技所迷惑,槍口抵在後腦上的力道加重,知道自己這反應反而讓對方更加確定了他身份的可疑,柯南不禁心下一沉。

    看來只有拖時間等昴先生髮現不對來找他了。

    心知赤井秀一也在這裏,他能夠試探柯南的時間不長,降谷零空閒的手捂住柯南嘴巴,持/槍的手也順勢把小孩攔腰抱起,試圖換個地方。

    即將被“綁架”的柯南:!!!

    背對着可疑人物,被捂住嘴的柯南只能看到黑衣人制住自己的雙臂,黑袖子跟黑手套,不出意外這個黑衣人全身應該是像琴酒、伏特加那樣裹得嚴嚴實實,還知道他是工藤新一,就這個衣品跟說話嗖嗖冒殺氣的風格,肯定跟組織有關!

    要是就這麼被帶走那他可是真的完蛋了!

    “嗚……唔!”再怎麼邪乎,也不能改變柯南現在只是個小學生的事實,沒辦法使用阿笠博士製造的那些黑科技,柯南面對一個訓練有素的成年男性就是如此孱弱,好在柯南也並沒有幻想自己能夠就這麼逃出生天,他只是趁着自己爲了掙扎手腳並用的功夫,趁機按下了口袋裏小巧的吊墜電話撥通了其中一個號碼。

    這個吊墜電話的原理柯南並不懂,在第一次遇到赤井秀一的那個案件裏,柯南便試圖利用這個吊墜電話報警,結果被綁匪同夥發現,後來阿笠博士便改進了一下,緊急情況下長按一個按鍵便能撥通事先存儲在其中的電話,不同的按鍵代表不同的聯繫人,而柯南在這樣的緊急情況下自然不會想那麼多,當然是先碰到哪個鍵就按哪個,然而聽到從身後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手機振動聲,柯南本就雜亂的大腦突然靈光一閃,也意識到了今天這個案子的不對勁,再想想自己按下的那個按鍵的聯繫人究竟是誰,還沒被控制住的手發了狠竟然真的把捂住自己嘴的那隻手上的手套給扒了下來。

    “安室先生!!!”看到這熟悉的黑皮柯南哪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爲什麼兇手明知道警方還在就敢這麼膽大包天地案發現場逗留,因爲這“兇手”就是警察啊!

    哎呀,露餡了。

    小孩的驚呼過於大聲,就算降谷零事先已經佈置好了人手讓他們不要太在意這個地方,但柯南的喊聲還是會把一些不知情的警察給引來,示意之後再聊,降谷零助跑幾步翻牆離開,徒留柯南在這裏應付被他聲音引來的警方。

    嚇唬小孩還要小孩收拾爛攤子的大人就是屑啦!

    雖然詐柯南的計劃虎頭蛇尾,但既然已經挑明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別說是降谷零,就算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柯南也不可能就這麼將這件事囫圇敷衍過去。所以等到柯南心不在焉地破解了這樁案子,回到工藤家後將自己遇到降谷零的事情告訴父母,很快降谷零便接到了工藤優作的電話。

    他們需要再好好聊一聊了。

    不過這一切暫時跟赤井秀一沒有關係,工藤跟波本談判的時間跟他事先跟琴酒“約會”的時間衝突了,雖然有些遺憾,但見到波本那張臉的機會多的是,見琴酒可真的就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琴酒並不清楚赤井秀一對他們的這次“約會”有何期待,畢竟赤井秀一隻是個搭頭,他只是在這次跟赤井務武會面時沒有拒絕對方再帶個赤井秀一過來而已。

    慣例的交換情報、完善計劃,從頭到尾琴酒只是在赤井務武說到自己兒子時給了個眼神,要不是感受到熟悉的低氣壓,赤井秀一都要覺得自己這個大活人是不是隱了身,不然爲什麼琴酒一臉彷彿壓根沒看到他的模樣。

    琴酒還是老樣子說完事就走,完全沒有寒暄兩句交流下感情的想法,赤井務武也習慣了這樣的發展,但看到自己的好大兒也跟着琴酒的腳步離開,赤井務武心中不免擔憂。

    但仔細想想不管哪個都有自己的分寸,赤井務武也就沒有再湊上去的想法。畢竟他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他們倆應該不會不會打起來……吧?

    “怎麼,想爲宮野明美報仇?”除了這次合作,他們就只見過一次,又沒有什麼不得了的交情,見硬湊過來的赤井秀一對他這麼緊追不捨,琴酒自然把原因歸咎到了死在他手中的宮野明美身上。

    或許也正是因爲宮野明美的下場,臥底的信譽在琴酒心中才會如此不堪一擊,哪怕是他早已知曉身份的波本,哪怕他們的關係一度那般親密,在面對波本對他的失望並試圖分開時,琴酒的第一反應也並非挽回,而是冒出“果然會變成這樣”的念頭。

    只有利益,纔是無往不利的法寶。也只有利益,纔會讓他們的合作關係堅不可摧,或者,脆弱不堪。

    很好,又找到他們的一個共同點,精準扎心。

    自虐般地苦中作樂,赤井秀一現在無比慶幸他之前並沒有在輝夜仁面前挑明他猜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然現在他也不會如此自然地擺出警惕又冰冷的態度面對琴酒。

    “既然知道,在我報仇之前你可不要隨便地就死了。”喜歡給獵物取代號的FBI探員語氣無奈又繾綣,可無論誰來聽也不會覺得這話語有多曖昧,只會感受到這其中的冰冷與堅定,“我親愛的戀人啊。”

    雖然不是頭一次聽到赤井秀一對他的這個稱呼,但這次說得格外噁心,琴酒只覺得後背乍起一片汗毛,皺着眉道:“噁心死了。”

    “雖然現在是盟友,但本質上你可是我的宿敵呢。”比起對他毫無反應,這樣子的琴酒看上去要生動得多,赤井秀一的心情也微妙地變得愉快起來,“在我這裏,貝爾摩德的代號是腐爛的蘋果,比起爛蘋果,‘戀人’在我心裏可是重要多了。”

    誰要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奇怪的攀比心啊!

    有點後悔因爲看不慣赤井秀一就挑起了有關宮野明美這個話題,明明曾經在處決那些老鼠時琴酒口中總是有說不完的比喻,偏偏一面對赤井秀一他總是能被懟得啞口無言。

    赤井秀一有毒吧!

    完全找不到什麼話反駁回去,替身被衝矢昴的騷話給梗到就算了,但琴酒面對赤井秀一怎麼可以認輸!面對赤井秀一這種人,只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要用魔法打敗魔法!

    忍耐住心中的羞恥,琴酒冷笑出聲:“戀人?”

    “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該不是當真了吧。”當着琴酒的面肆無忌憚地口嗨,不得不說,這真的很爽。赤井秀一懟得起勁兒,卻見琴酒癱着一張臉平靜地點了點頭:“嗯,我當真了。”

    誒?明明都已經無比熟悉輝夜仁的身體,明明都知道琴酒跟輝夜仁就是同一個人,但當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湊近時,赤井秀一卻還是抵不住那片刻的失神。身體僵硬着無法動彈,心跳陡然加快,可琴酒卻什麼都沒做,彷彿這突然湊近只是爲了戲弄他一次。等到赤井秀一回過神來,只看見那道披散着長髮的背影漸漸遠去。

    不明意味地嘆了聲氣,赤井秀一也打算離開,結果轉過身就看到不遠處自己親爸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也不知道在那裏看了多久。

    果然,琴酒剛剛就是爲了捉弄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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