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 當勞模穿進狗血劇 >第 235 章 235.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三十五天
    作爲那一位的死忠,朗姆在感受到那一位透露出的失望時便果斷認錯表忠心,等到這本能反應完後這個已經在組織耗費了一生的男人這才仔細觀察地板上這幾具已經嚥氣的屍/體。

    “琴酒,貝爾摩德在哪裏?”連波本都能一眼發現的事情自然瞞不過朗姆的眼睛,組織遭受如此重創,內部肯定有叛徒,而能知道那麼多事情的,只有組織的高層。

    而這些在大本營出現死在陷阱之下還易容過的人,用腳想都知道鐵定跟千面魔女有關。

    在一旁圍觀的波本注意到朗姆以及身邊這些“同事”的氣勢變化,本來就不算和睦的氣氛現在越發緊張,雖然不知道貝爾摩德在這裏面的定位,但看現在的狀況,估計跟琴酒脫不了關係。

    那個女人在這個當口究竟做了些什麼,以她跟琴酒的親密,不論怎麼看現在琴酒似乎都無法脫身。

    麻煩了。

    “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身形挺拔的男人不耐煩地回道,看上去他對此確實毫不知情,但波本並不敢放鬆,如果琴酒真的在這裏就暴露了,那他要怎麼做?

    是去幫忙?還是,維持住波本這個身份?

    聽到琴酒這反問,朗姆嗤笑一聲,本來只是對琴酒可能影響到自己地位的些許防備已經轉化成了對叛徒的痛恨,琴酒不知道貝爾摩德的行蹤?

    如果是之前組織還算安定的時候這話還算可信,但現在這風雨飄搖的時期,像貝爾摩德這種早就在官方那裏掛上號的成員還敢玩神祕主義,要是被抓他們都不知道,不要命了?

    只要琴酒還在意貝爾摩德,就不可能不在意這個女人的安危。

    “你們讓我很失望,琴酒。”

    無機質的聲音再次從四周安裝的音響中傳出,當“Gin”這個發音落下,朗姆跟琴酒的手下便互相對峙,蓄勢待發,波本條件放射地拔/槍指向對面,臉上卻帶着茫然。

    這份茫然大部分是裝的,現在還沒到放棄波本這個身份的時候。

    “琴酒,真是你?!”質問琴酒時驚怒都不作假,哪怕平日裏朗姆挖空心思想要把琴酒徹底踩在腳下,那也是正常的職場競爭,單對琴酒這個人朗姆其實並無惡意,甚至十分信任,如果琴酒願意當他的屬下那可真是太棒了。

    這也是到了這個看誰都可疑的時刻,朗姆竟然還會主動找琴酒合作的原因。

    哪怕因爲個人好惡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佳,但他們本質站在同一立場,本該是彼此的盟友。

    所以琴酒到底爲什麼會背叛?難道組織的待遇還不夠好嗎?!

    眼見朗姆一副“琴酒你騙我感情”的受傷模樣,如果不是確定琴酒對朗姆根本沒有好感,波本都要懷疑琴酒是不是也跟朗姆有一腿了。

    等等他是不是也該做出點被叛徒騙感情的樣子出來?

    “你認爲是那就是吧。”處於事件中心的男人並沒有因爲朗姆的質疑變換神色,哪怕身處這劍拔弩張的場景中,也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只見那個永遠處於人羣中心的男人擡首看向某個方向,波本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發現那是一個裝飾用的黑色烏鴉雕塑,仔細看去,會發現那隻黑烏鴉胸前似乎有點反光。

    是監控?

    “您有什麼好失望的呢,被背叛對您來說不是從一開始便存在的事情嗎?”哪怕對那一位還用的是敬語,但其中的意味卻足以讓現場所有人明白,那頭組織中最兇殘的獵犬,已經背叛了他的主人。

    “……”音箱後的音源並沒有被關閉,波本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輕淺的呼吸聲,直到一聲嘆息從音響中傳出,波本才意識到,那不是錯覺。

    “權力、地位,不論什麼,我都給了你。”音箱傳出的聲音經過處理,分辨不出說話人的年齡、性別,但被看重的屬下背叛這樣任誰都無法平靜的事情,那一位談話的語氣卻無比平緩,似乎只是在跟人談心。

    心頭冒出這麼個想法,波本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心中對那一位的忌憚並無變化,卻不由得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明明從未見到過那一位,波本此時卻產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那一位,真的是人類嗎?

    不論在場衆人如何想法,那一位的聲音並未停止,哪怕這個聲音說出的話對於其他人都帶來怎樣的震驚,在他人眼中的琴酒卻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但你依舊選擇了背叛。”

    那一位的話語停住,沒有明確的指示,誰也不知道那一位心中究竟如何想法,場面便如此僵持下來,衆人的目光投向琴酒,卻見這個男人露出嘲諷的笑意,卻是懶得開口。

    “叛徒的兒子果然也只會成爲叛徒。”朗姆這話隱含的信息量過於驚人,但他並沒有停止繼續譴責琴酒的話語,“比起你父母,你可真是狠得多。”在場衆人都知道,琴酒從小在組織長大,比誰都要根正苗紅,年紀輕輕便能掌管霓虹分部,除了能力出衆,也有來歷清白啊原因在。

    結果現在突然爆出琴酒的父母都是叛徒……所以現在琴酒的背叛還是遺傳?

    “馬後炮的話就不用說了,浪費時間。”面對朗姆的指責,琴酒的神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間讓波本懷疑他是不是在憋笑,卻聽這個讓人擔心的男人嘲諷着,“居然讓我這個叛徒的兒子坐上這個位置,你可真是無能。”身爲組織二把手居然讓叛徒的孩子坐到了僅在他之下的那個位置,真沒用。

    你說這種垃圾話難道就不是浪費時間了嗎!

    但朗姆到底是組織二把手,還做不出這種惱羞成怒的氣急敗壞,只是冷笑着迴應:“如果不是因爲那一位對你的寵愛,你十五年前就該被處決了。”提及十五年前,朗姆只覺得裝有義眼的眼眶在隱隱作痛,他如此忌憚與討厭琴酒不僅僅來源於對這個位置的貪戀或因爲對於琴酒身世的偏見,他的這隻眼睛,在十五年前赤井務武暴露時,被那個男人硬生生用手指戳破。

    找不到赤井務武的家人,也無法埋怨當時還是那個男人上司的貝爾摩德,朗姆失去一隻眼睛的憤怒便只能遷怒在琴酒身上。

    偏偏因爲那一位的寵愛!

    “寵愛?”聽到朗姆這話琴酒似乎愣了愣,波本能從他臉上看出這個男人因爲朗姆這句話的迷茫,似乎完全沒想到朗姆居然會是這麼個想法。

    “隨你怎麼想吧,我可沒興趣在這裏跟你磨蹭了。”聽到琴酒這話,朗姆心道不妙,想要阻攔琴酒的動作,卻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屬下們竟然都沒了動靜。

    “交給你們了。”丟下這句話,朗姆只看到琴酒向他襲來的身影。腦中回想着琴酒來到這裏的一舉一動,明明他們到了後什麼東西都沒碰,爲什麼會突然中招?

    他也只是比琴酒早來一步……

    終於反應過來關鍵,然而朗姆卻已經無法再去阻攔琴酒的行動了。

    提前便注射瞭解藥的波本在確認這裏已經安全後,強忍着身體與地面碰撞產生的疼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帶着些抱怨道:“基爾的事完全不在計劃裏,你居然能瞞到現在。”

    要是他萬一沉不住氣直接暴露了怎麼辦?

    “你不會。”

    這話接得沒頭沒腦,琴酒也只是丟下這句擡步便把他落在了身後,但波本卻直覺感到這個男人已經看透了他心裏所想,不怎麼自在地“嗯”了聲,又順着琴酒前進的方向跟了上去:“你已經控制了這裏?什麼時候做到的?你是故意讓朗姆早到的這裏,就是爲了把他的人引入那個房間好下藥是嗎?對了剛纔說話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那一位?那一位還在這裏嗎?”

    有點吵。琴酒這麼想着。

    活動着有些僵硬的手腕,已經被放開了鉗制的基爾對於這事態發展着實是摸不着頭腦,但不妨礙她意識到“琴酒是二五仔也要搞組織”這件事。暫且擱置心中被波本拉起的仇恨,基爾本來也想跟上去,卻被還要看管朗姆那些手下的基安蒂他們給攔住。

    “你可別想偷懶啊基爾。”被基安蒂強行塞了一把/槍的基爾滿頭問號,差點抑制不住心中的吐槽欲,我是臥底,是臥底啊!!!

    而另一邊強行押下心中怪異感覺的波本則是向他面前的琴酒瘋狂提問,雖然對方一個問題都沒回答,但波本依舊樂在其中。

    他喜歡這樣不必費力去維持一個角色的樣子,哪怕這樣的時間轉瞬即逝。

    琴酒的人已經分散開來控制住了這個屬於那一位的大本營,波本對此頗有疑慮,按理來說,以琴酒的勢力,接管這裏時,不該如此輕鬆纔對,不然那一位哪會這麼容易這麼多年這位子都穩穩當當?

    “除了我,你是不是還跟別人合作了?”心中計算着有其他勢力插手後公安的得失,降谷零並非頑固不化,有人幫忙減輕公安損失自然是好事,但以琴酒的作風,降谷零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聯合了其它黑惡勢力來了個黑喫黑。

    那就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被拉住手的琴酒聽到降谷零的發問,眼神似乎很是心虛地飄忽了一瞬,見到這模樣,降谷零福至心靈,立馬想到一個人:“你是不是還跟赤井秀一合作了!”

    不要以爲轉過頭去就可以當沒聽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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