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明國旗:日月旗(三更)
    國歌已定!

    楊士奇激動不已,李志剛也滿臉紅光,這一刻,國子監可以永留明史!

    禮部尚書陳迪也十分滿意,怎麼說國子監也是禮部管轄,國子監的光榮,也是禮部的光榮。

    剩餘的幾個國歌方案,按禮還是作了展示,只不過多是奉承之言,太平文章,並無鼓舞人心之用。

    因已至中午,朱允炆安排光祿寺,在奉天殿招待百官。

    飯後,朱允炆與百官沒有休息,直接轉入國旗評選。

    國旗並非國歌,靠嘴巴說遠不如看來得直接。

    朱允炆命內侍給三十六幅國旗編了號,一至三十六號,然後對百官道:“國旗乃是我大明神聖旗幟,手持國旗者,當爲我大明子民,懸掛國旗之地,當屬我大明領地,縱是西出萬里,南下遠洋,只要掛大明國旗,便可知是我大明之人!”

    “朕希望,大明子民無論身在何處,只要看到國旗,便心中安穩,再無畏懼!國旗應鮮明,爲萬民所信所認可,應成爲大明最鮮明的標誌!”

    “內侍手持旗幟,從百官中走過,百官仔細查看,給出優、良、平、劣,最終交付內閣,統算出最優中前三國旗方案,再作最後定奪,諸位愛卿可明白?”

    百官紛紛應下。

    這種民主投票、參與的方式,百官是第一次感受,也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朱允炆也想獨裁,可明代人什麼欣賞水平,自己也拿不準,就是拿出偉大的五顆星,對於大明人,未必會認可的啊。

    時代不同,也沒辦法給他們解釋星星之火是什麼火,只好選擇相信這羣人的“集體審美”觀了。

    “第一號國旗,還請評判。”

    解縉主持。

    內侍雙手舉着第一號國旗,走官員面前緩緩走過。

    魏國公徐輝祖看着眼前的國旗,國旗底色爲黃色,右側書寫着“大明”二字,左側則是一條身穿白雲的青蛇。

    螣蛇旗。

    騰蛇,無足而飛,騰雲駕霧,似蛇生雙翅。

    這種旗幟在軍中並不少見,不過用它作爲國旗,多少有些不當。

    於是,徐輝祖提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劣”字,然後交給了拿着托盤的內侍。

    待百官看過,評判收斂齊全,解縉等人統算過第一號國旗結果,然後宣佈道:“到朝京師文武與地方布政使等,合計官員二百人,第一號國旗得優爲五十。第二號國旗,還請評判。”

    大明人是充滿想象力的,國旗設計更是千奇百怪,一些人喜歡或神獸或龍作爲國旗,一些人喜歡用直接的文字,掛個“明”就足夠了,還有一些畫着古古怪怪的圖案,讓人很是懷疑是不是道士出品。

    但無論是什麼國旗方案,都有着一個鮮明的共性,那就是統一使用了黃色。

    黃,絕不僅是代表皇家,代表高貴與光明。

    在古代,人們喜歡用五行與顏色來表示方位:

    五行:金爲西,木爲東、水爲北、火爲南、土爲中央。

    顏色:藍(青)爲東方,赤(紅)爲南方,白爲西方,皁(黑)爲北方,黃爲中央。

    大明爲“世界中央”,大明人又是黃皮膚的人,不用黃作爲旗幟的顏色之一,如何說得過去?

    哪怕是後世國旗,也有黃顏色,其選擇也有這些深意在其中。

    隨着一個個國旗被評出優良,國旗方案已逐漸清晰。

    得優一百六十五,位列第三的是一幅飛龍旗,威猛霸氣,即彰顯大明天命,又寓意大明子民爲龍的傳人。

    得優一百七十二,位列第二的是一幅“明”字旗,只不過“明”字分爲“日月”,左側以紅色圓來表示,右側以紅色彎月來表示,可以稱作是日月旗。

    得優第一百八十九,位列第一的同樣是日月旗,只不過這一幅日月旗與“明”字旗兩種顏色不同,使用了三種顏色。

    以藍色作爲底色,代表青天。

    正中間,不偏不倚,是日月重疊形成的黃色圓,意爲大明爲四方正中。

    在黃色圓圈之外,有十二道紅色飛芒,即指十二時辰,也指十二月份。

    紅色的飛芒如太陽,普照在黃色之上,閃耀在青天之內。

    朱允炆欣賞着“明字”日月旗與“飛芒”日月旗,最終確定,將得優最高的“飛芒”日月旗作爲大明國旗。

    就在京師朝堂討論國徽方案的時候,寧王朱權、安全局經歷劉長閣等正騎在馬背上,眺望着不遠處的哈喇河套。

    哈喇河套,是朵顏衛放牧之地,也是朵顏衛主力所在地。

    朱權擡起了手中的鞭子,高聲喊道:“加速前進!”

    啪!

    鞭子被揚起,在半空中抖動,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隨着朱權一馬當先,一旁的克山、劉長閣也催馬追趕而出,身後是三千精銳騎兵,也是朱權最核心的親衛。

    朵顏衛左軍都督僉事脫魯忽察兒正在營帳之內喝着美酒,身前還有一絕色女子陪着,營帳門外傳來了聲音:

    “大人,胡巍山求見。”

    “都進來吧。”

    脫魯忽察兒不顧女子一臉幽怨,一把將其推開,看着走進來的指揮同知哈兒歹與謀士胡巍山,不由笑道:“其其格,上酒。”

    其其格臉上帶着幾分仇怨,起身給哈兒歹與胡巍山準備酒水。

    哈兒歹謝過之後,對脫魯忽察兒道:“大人,這個冬日恐怕不太好過。”

    “呵,有何不好過?往年我們不也如此過來了?”

    脫魯忽察兒接過一塊羊腿肉,捏了一點點鹽末,撒在羊肉之上,一口咬了下去,享受地閉上了眼。

    哈兒歹搖了搖頭,道:“昨日屬下巡查時,遇到了一個逃難的韃靼人,讓他加入了我們朵顏衛。”

    脫魯忽察兒看了一眼哈兒歹,嘴角微動,道:“撿一個韃靼人而已,還不至於因此來這裏吧?有事就直說,莫要兜圈子。”

    哈兒歹知道脫魯忽察兒耐心不好,便直接說道:“大人,那韃靼來自於喬巴山,他說起今年秋日溫降的厲害,冬日恐怕會更冷。”

    “馬上九月了,也該降溫了,如此小事,不值一提吧?”

    脫魯忽察兒反問道。

    哈兒歹皺眉道:“秋日天寒異常,那冬日人、馬、牛、羊等,又如何能熬得過去?大人,我們或許應該早做打算,以免損失慘重。”

    “你的意思是?”

    脫魯忽察兒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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