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七百七十七章 慶元海賊團
    看着跪在地上求饒的年輕人,陳祖義笑得很是快意,這是一個見風使舵,貪生怕死的書生,稀罕貨啊。

    海賊裏基本上都是粗人,識文斷字的讀書人極少,以前搶掠東海的時候還抓過幾個儒生,可惜這兩年經不起風浪與折騰,全掛了。

    留着吧,且不說後面會與日本、朝-鮮、大明打交道,就是冒充商人,也得找個斯文人充充門面不是,要不然就手底下人往船頭一站,別說商船,鬼船也不敢靠近啊……

    “你叫什麼名字?”

    陳祖義問道。

    “陳二寶。”

    陳祖義看向陳二寶的大哥:“那你是陳大寶?”

    “不,我是陳一寶。”

    陳祖義黑着臉,這當爹的不按套路起名啊,得改:“你就叫陳大寶!”

    陳一寶無奈,只好改成了陳大寶。

    陳祖義擡起腳,踩了踩陳二寶的腦袋,問:“可殺過人沒有?”

    陳二寶感覺額頭有些疼,嘴角微微抖了下,說:“我是良民,怎麼可能會殺人……”

    陳祖義將鋼刀插在陳二寶身旁,指了指一旁不遠處的男人:“去,殺一個人。”

    陳二寶感覺腦袋一輕,擡起頭驚訝地看着陳祖義,陳祖義退後兩步,對陳士良使了個顏色,陳士良將刀架在了陳大寶脖子上,威脅道:“陳二寶,你若不殺人,你大哥就得死!”

    陳二寶看着陳大寶,陳大寶喊着:“弟,不要殺人,殺了人你就是海賊了,我們以後再也當不了良民了。”

    “閉嘴!”

    陳士良一拳打在陳大寶腹部,陳大寶喫痛倒在地上。

    陳二寶連忙喊道:“不要打我大哥,我,我……”

    陳祖義欣賞着陳二寶的臉色,他是掙扎的,是猶豫的,是無可奈何的,也是絕望與畏懼的,很好,這是個良民正常的反應。

    不過,想要入夥成爲海賊,手上沒一條人命怎麼行,斷了後路,纔好用人啊。

    陳二寶在陳祖義的威脅下,被迫拿起了鋼刀,一步步走向一個陌生人,這是島上被俘虜的海賊,此人看着逼近的陳二寶頓時慌亂起來,連連求饒:“我投降——”

    陳祖義根本不管,只是盯着陳二寶,這個傢伙連刀都握不緊啊,還真是無用的書生。

    陳士良脅迫:“殺!要不然殺了你大哥!”

    “殺!”

    其他海賊嚷嚷起來。

    陳二寶舉起鋼刀,手顫抖着,根本揮不下去,陳祖義走了過來,厲聲道:“你不殺他,你哥就得死,動手!”

    “啊!”

    陳二寶回頭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陳大寶,大叫起來,閉上眼,雙手握着刀就砍了下去,噗,刀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陳祖義很是不滿:“對準了砍,朝他的脖子砍!”

    陳二寶費力地擡起刀,看着絕望的海賊,再一次砍了下去。

    “對準脖子,你砍他耳朵幹嘛!”

    “噗!”

    “脖子,不是手!”

    “噗!”

    “白癡啊,頭骨那麼硬,你能劈開嗎?脖子!”

    “你殺了我算了,我活了……”

    海賊徹底絕望了,混蛋啊,你要殺就一刀殺了,幹嘛砍我那麼多刀,這不是活受罪?我自殺還不行……

    陳祖義看着海賊竟然把脖子迎上了鋼刀,而陳二寶已經癱軟在地上,不由恨恨地踢了一腳陳二寶:“你殺了人,就只能跟着我混了,記住了,我是南洋王陳祖義!”

    第二天一早,陳士良就找到陳祖義,彙報道:“父親,那陳二寶就是個慫包,昨晚上做了一夜噩夢,真要留下這樣的人嗎?”

    陳祖義嚴肅地看着陳士良,說:“慫包纔好控制,至少可以證明他真的是百姓。他是個讀書人,有腦子,只要願意跟着我們,必會有用。那件事可有消息了?”

    陳士良見陳祖義問起其他事,只好不再關注陳二寶,說道:“有一點消息,昨晚上審訊了一些島上海賊,有幾個海賊聽人說起過,半個月前,慶元海賊團曾出現於渤泥國附近,爲首的是一個揹着木劍的道士。”

    “道士?木劍?”

    陳祖義抓了抓頭髮。

    道士與世無爭,最多打打坐,修煉下長生之術,誰會跑到海上來當海賊?還揹着木劍,木劍能殺人嗎?

    陳士良也很是疑惑:“父親,此事不好確定真僞啊,慶元海賊團異軍突起,這才短短兩個月,就在南洋幹了三十多票,聽說手底下的人物已經超出五百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成爲我們的威脅。”

    陳祖義踱步,很是頭疼。

    慶元海賊團,慶元,慶元……

    陳祖義可以肯定,這股海賊團絕對是反明朝的勢力,要不然誰敢直接用海賊團的名字刺激大明,畢竟“慶元”是“慶祝大元”的意思……

    沒多少文化的陳祖義不會知道,慶元是個南宋寧宗皇帝的年號,以明州爲潛邸所在,改爲慶元府(寧波一帶)。

    “召集衆人,商議商議,對了,讓陳大寶、二寶也來。”

    陳祖義傳下話,陳士良只好聽從。

    不多時,陳三才、陸刀疤、張場、王九、李十二等頭目紛紛到來,陳大寶與陳二寶也跟着走了進去。

    陳祖義端坐在椅子上,對衆人嚴肅地說道:“幾年前,我爲南洋王時,自蘇門答臘至日本,浩瀚海域,無人不從於我,多少海賊團依附於我等,是何等風光!可惜澎湖一戰,鄭和毀我主力,後是舊港一戰,再損主力,以致我等流落於深海,不敢輕易露面,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陳三才、陸刀疤等人低着頭,很是難過。

    過去的輝煌,今日的落魄,對比太過強烈。

    陳祖義知道這是一道傷疤,但也清楚,傷想要徹底好,就必須擠出膿水:“可那又如何?只要我還在,只要你們還在,我們就能組建起一支強大的船隊,遲早會讓大明水師付出慘痛的代價,擒殺鄭和,搶來寶船!”

    “擒殺鄭和,搶來寶船!”

    衆人齊聲喊道,士氣高漲。

    陳祖義一擺手,嚴肅起來:“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慶元海賊團,搶掠原本應該是被我們搶掠的商人,佔據原本屬於我們的島嶼,你們說,該不該殺!”

    “該!”

    衆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殺人的事,從來都是支持的。

    陳祖義站起身來,喊道:“慶元海賊團實力雖然不如我們,可若任由他們折騰,大明水師定會藉此機會進入南洋,到時候我們怕也會被殃及。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慶元海賊團駐留在哪一座島嶼,一舉喫掉他們,壯大我們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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