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大佬都爲我折腰 >第二零三章 那我小點聲叫?
    晚上,著名排水管破壞者再次光臨,不過這一次並沒有遭到驅逐,而是被放了進來。

    周舒然給出的理由是:“你好像也沒那麼壞。”

    宗湛心想你這就看走眼了,還是社會經驗不夠。

    他三兩下跑到雪稚門前,興奮的敲了敲門:“姐姐!”

    雪稚開門的時候還很懵:“你怎麼進來的?”

    “周醫生放我進來的,他說我人不壞,暫時可以不用提防。”

    宗湛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所幸,見到雪稚的那一刻,所有悔恨猜疑都煙消雲散。

    他把人抱緊懷裏,嗅着熟悉的味道,聽着她清淺的呼吸,眷戀道:“現在沒有人阻攔我們了,你要跟我一起,堅定地走下去。”

    雪稚重重點頭:“英雄所見略同,我就是這麼想的,走吧,下樓。”

    宗湛:“…啊?”

    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擡起頭來,看見她揶揄的笑,這纔想明白她在逗他,“你壞不壞呀,再這樣我明天不爬排水管了!”

    “那你怎麼進來?”

    “我就不能跟個人一樣敲敲門,然後走進來嗎?”

    他跟雪稚總是有着說不完的話,摟着抱着說着悄悄話,如果身後沒有如芒在背的審視感的話,那就太美好了。

    但最終還是因爲周舒然的注視過於無法忽視,不得不關上門躲進了房間。

    雪稚也這纔有空問問被綁那天的具體細節。

    “傅雲疏怎麼樣了?我聽周醫生說他傷的很重。”

    “還行吧。”他覺得不怎麼重,手術不到四個小時就結束了,重什麼?

    宗湛道:“你被帶走之後我很着急,但是他一直在干擾我阻撓我,還腆着臉說傅暖善良,做不出這樣的事,我實在忍不住,就跟他打了起來,但誰能想到他看着人模狗樣,這麼不經打呢?”

    說起這個,雪稚突然想到了最初時,傅雲疏和宗湛好像也打過一次架,當時傅雲疏腹部淤青嚴重,但宗湛好像沒有什麼事。

    她好奇道:“你練過嗎?還是小時候特別調皮,有經驗?”

    宗湛道:“之前是調皮,但跟人打架總是輸,後來就學了一點格鬥,用來防身。”

    防身?

    雪稚面色有些微妙,把敵人都防死的那種防身嗎?

    她說起了他們上一次打架,“是因爲什麼?你和傅雲疏當時的矛盾應該不深吧?”

    宗湛聳聳肩,既不說實話,也不說假話,“他妹妹要挾我,我還跟他關係好?”

    雪稚追問:“傅暖到底拿了你什麼把柄?”

    能讓他憋屈到和傅暖訂婚,這把柄肯定很厲害吧,“你打了她,她會不會惱羞成怒把你的把柄說出去?”

    “不會,她說不了。”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他,“但是昨天我跟程見曜通話,聽他話裏意思,好像是要聯合一個小姑娘,對我們進行圍剿,那小姑娘似乎挺喜歡傅雲疏,昨天還爲了傅暖,抓了我的人。”

    模棱兩可,似是而非,這樣的話才更容易被信服。

    雪稚忙問:“沒事吧?”

    她很在乎他,愛屋及烏,就會擔心他的人有沒有事。

    宗湛目光柔和:“沒事,不過程見曜那邊會有點麻煩,那個小姑娘經過傅暖的洗腦後,對你也不會太友善,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要跟他們接觸。”

    雪稚憂愁的點頭:“不會的,周醫生根本不讓我出門,但是我有點想念念,我不在,傅雲疏也住院了,誰去照顧他呢?”

    “他的醫生都是我從程開雲那裏帶來的,他們識相,知道該怎麼做,至於照顧他……”

    他頓了一下,表情逐漸變得無辜:“我今天去看了他,他問我你恨不恨他爸。”

    “啊?什麼意思?”

    “他知道你被傅暖綁架了,也知道傅雲疏沒幹好事兒,很擔心你會因爲恨他爸而不喜歡他。”

    聞言,雪稚笑了:“大人的事,和小孩子有什麼關係?你讓他放心,我們還是好朋友。”

    宗湛也跟着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澀:“他還說很愛你,我替你說了謝謝。”

    這一點雪稚倒是沒想到,“你還會說謝謝呢?”

    宗湛:“?”

    他只是乖張了些,又不是不懂禮貌!

    在她心裏,他到底是個什麼魔鬼啊!

    宗湛急了,“周醫生都說我不壞了,你爲什麼還覺得我連個謝謝也不會說?”

    他在雪稚這裏,永遠像一隻乖巧的小狗兒。

    雪稚都要笑死了,自己捂着嘴笑了半天,才勉強直起腰來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兒,當大哥的都是這樣,從來不說謝謝。”

    宗湛:“我說了!”

    “那你就不是大哥唄。”

    “……”

    他想了好半天,才慢慢舒展開眉頭,湊到她面前,眯着眼睛笑道:“當大哥有什麼好處嗎?”

    他想要一個親親。

    雪稚卻認真道:“大哥可以戴手鐲兒。”

    “…銀色的?”

    那不就是犯罪嫌疑人嗎!

    他無語,甚至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見他沮喪,雪稚才憋着笑捏着下巴把他帶過去,輕輕柔柔在嘴角親了一下:“沮喪什麼?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小脾氣?”

    他心想這叫小脾氣嗎?這叫無可奈何。

    上一個這麼跟他說話的人估計還在海上飄着呢。

    但她都主動親他了,宗湛一顆心就又溫溫熱熱的泛起軟來,整個人都覆過去,蠱惑道:“我只有嘴角對你有吸引力嗎?要不要親嘴兒?我來之前吃了橘子味兒的糖,你不是喜歡喫橘子嗎?四捨五入就是喜歡喫我,姐姐,快點,我準備好了。”

    雪稚被他搞得笑都止不住:“準備好什麼了?”

    “準備好熟透啊,過了今晚,我就是男人了。”

    “你之前是什麼?”

    “男孩。”

    “…二十七歲的男孩?”

    “不行嗎?我童心未泯…哎呀你還轉移話題,快點,我好不容易纔矜持一下的,你可以用力撕碎我的衣服,然後我一邊喊着不要不要,一邊求你好好愛我。”

    這畫面……雪稚想象了一下……好像很刺激哈。

    但在這裏,在這張牀上,在和周舒然相隔不足十米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好?

    她把疑慮告訴宗湛,宗湛沒想到她還認真思考過,他已經默認她不會跟他更親密,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兩分鐘才怔怔開口:“那我小點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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