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待會兒你就沒事了。”顧安然搓了搓因爲打他而發紅發痛的手背,忍不住出聲抱怨了一句,“你骨頭可真硬。”

    “你打我?”蕭遠反應了過來,他的眼睛因爲惱怒而瞪大了一些,“安然你居然打我?你這個白眼狼,我真心真意對你,你就這樣對我的?你就不怕我以後找你麻煩?”

    蕭遠想翹起身子攬住她,但是她現在只能動動嘴巴和眼睛,渾身痠軟無力。

    “我怕啊,但是你這個樣子我看見你就怕,我擔心你待會發起瘋來會揍我一頓。怎麼辦呢?我這樣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

    “我脾氣再大都不會欺負你的!”

    打完他顧安然也有點後怕,她的名字,她的學校,蕭遠都知道了。

    可以說她現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蕭遠什麼性子?打起架來不要命!爲了小命着想,她不能徹底和他掰開面皮。她是打了他沒錯,但是打完他,還得想辦法哄好他。

    “這樣吧,明天中午十二點,還是這個包間,我帶酒菜過來,咱們和解一下。”

    “行。你要是不來呢?”

    “不來是孫子。”

    到時候她會帶好防狼噴霧和銀針,能和解最好,不能和解她就也來強硬的。

    顧安然舉起手來嘿嘿一笑:“你少說兩句,快點暈吧!”

    又一記手刀補下去,蕭遠眼睛一翻,這回是真的暈死過去了。

    顧安然從包房裏出來就看見了那個剛纔說要給她拿針線包的服務員。

    怪不得她遲遲沒有送針線包進去呢!原來在這裏勸架了!

    走近了一些,看清楚幹架的人是誰時,顧安然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這不是吳冬雪嗎?

    她怎麼把她給忘了!這裏不是小門,她當然也就沒跑出去啊!

    顧安然跑到吳冬雪的身邊詢問,“怎麼了這是?”

    吳冬雪紅着眼睛指着旁邊一個小個子男人,“這個男人欺負我!他把我拉進包間裏摸我的手!這個臭流氓!我要把他送去坐牢!嗚嗚嗚……”

    “哎呀誤會誤會啦!我解釋了好多遍她就是不聽啊!”

    那小個子男人操着一口蹩腳的普通話爲自己辯解,“你是她的朋友,你來給評評理啊!我是來這裏正常消費的啊,我租了一個包間,還花了錢讓服務員給我安排一個小妞陪我看片喝酒。服務員讓我去包間裏等着,我前腳進門她就跟着我後腳進了門。我就以爲她是服務員給我安排過來的小姐啦,我就摸了下手而已,誰知道她就扇我巴掌,還非要拉着我去派出所,我好冤啊我!”

    顧安然扭頭問吳冬雪,“是你自己跟着人家進了包房?”

    “我以爲那是通向外面的門口嘛!”吳冬雪撇嘴要哭,“不是你說的嗎?跟着人往酒櫃那的暗門裏走就能出去,正巧這個人進了暗門,我以爲跟這個人就能出這個歌舞廳呢,誰知道就跟着這個人進了包房!”

    害!這傻丫頭,眼睛是裝飾嗎?一進來沒發現不對勁嗎?

    “你看你看,”小個子男人無奈道:“不怪我吧?是她自己進了我要的包房的!這能怪我嗎?”

    最後在顧安然的調節下,兩人都認個倒黴,男人賠償吳冬雪十元錢作爲精神補貼,吳冬雪也不去所裏告他犯流氓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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