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八零辣妻來襲 >第399章 背後有一雙無形的大手
    沒有這事之前,莫婷婷覺得自己的親人有時候會針對她。

    母親總是數落她,哥哥嫂子也事事都管着她,讓她覺得束手束腳的。

    只有張小偉一見面就誇她,把她誇的天花亂墜,飄飄然。她那時覺得只有張小偉懂她,欣賞她。

    當知道自己被他狠狠的耍了之後她才猛然醒悟,平時對她說話嚴厲,看見她哪裏做的不好就說她的家人才是真正對她好的。

    心靈受到了傷害後,她只想回到父母身邊去,哪怕被父親打被母親罵。

    她還猶然能清楚的想起當初母親攔着她不讓她來城裏的畫面,當時她要是聽了母親的話,就在附近的村子裏找個質樸的男人嫁了不挺好的麼?

    可是不經歷這一劫,她又怎麼可能體會母親的用心良苦?

    母親說她不夠聰慧玲瓏,在外面喫不開時她是多麼的不服氣,這時她服了,撞了南牆,終於死心了。

    想到傷心事,莫婷婷黯然傷神,終是沒有控制好情緒,眼淚一下就滾了出來。

    她抱住顧安然抽噎:“二嫂,我後悔了。我後悔沒有聽媽的話非要來南城,我也後悔沒有聽你的話和張小偉跑了。我知道錯了,我現在聽話還來得及嗎?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毀了?”

    “來得及來得及。”顧安然拍着莫婷婷的背說道:“你這不是從張小偉那個泥坑裏爬出來了嗎?往後餘生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的走,眼光往前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要去糾結它。日子會一天一天變好的。”7K妏斆

    楊桃也在一旁捏着莫婷婷的肩膀說:“有我們在呢,一家人齊心協力,沒什麼過不去的砍。”

    莫婷婷在兩個嫂子的安慰下漸漸的止住了哭聲。她剛纔只是又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時光,所以情緒波動太大哭了一頓。

    她也不知道這種突然就會想起這段讓她窒息的時光而讓她情緒崩潰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這也是顧安然讓她不要急着出去找活兒乾的原因,除非她能真的淡忘了那段令她一想起來就會委屈落淚的往事。

    往事如傷,而傷口是需要時間去撫平的。

    莫婷婷看不到自己今後的路會是什麼樣的,但她相信一定會比那段時間好,最起碼她被哥哥嫂子從那個暗無天日的泥潭中拉了出來,用不着每天都做那麼多活還擔驚受怕的怕被打了。

    顧安然目送她們上了公交車,她站在路邊揮手向她們告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睜睜看着她們離開了她的視線,她這顆心吶,就空落落的。

    空的她難受,空的她眼眶發酸,有種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的悵惘。

    可能是最近她們一直都在一起,所以她們一走,就剩下她一個人,就覺得太孤獨了?

    可能是吧!

    顧安然獨自回了家,家裏就她一人了,索性飯也不做了,路過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帶回去。

    回家吃了兩個包子之後就靠在牀頭看書。

    繼上次辯論賽的複賽班主任押題押中了,那之後班主任似乎對這個辯論賽更加的上心了,又給他們找來了他覺得有可能會在決賽出現的辯題。

    看了沒多會,顧安然就頭一歪,睡着了。

    這一覺睡的挺沉的,一睜開眼睛看窗外,太陽都墜向了西方。

    她醒來後兩眼懵懵的,盯着頭頂的房梁愣了好一會兒。

    她又做夢了!這次和上次的夢境竟然很相似!

    還是她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身邊的嬰兒牀上躺着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阮博衍抱着那個嬰兒笑着問她:“安然,我們給兒子起個什麼名字呢?你看他的眼睛多清澈啊?像你的眼睛一樣漂亮,要不我們就叫他阮千澈?”

    顧安然仔細回憶着夢境,夢中的她表情平淡,看不出有什麼被脅迫或者是抗拒的神情。

    同樣的夢境,出現了兩次,難道這真的是個普通的夢境嗎?

    自從在這裏重生之後,有時候她會做提示夢,也會做預示夢,難道這個夢是預示夢?

    預示她和莫北最終終將分開?將來她會和阮博衍結婚生子?

    顧安然一陣惡寒,越想越覺得不可能,退一萬步講,就算她和莫北之間以後關係會破裂,她也不可能和阮博衍在一起的啊!

    不行,不能自己在家裏呆着了!萬一晚上她再做這種噩夢,嚇醒了她,看着周圍一片黢黑,她更害怕了。

    她收拾了幾件衣服,揹着書包去了安泰樓。

    鄭安安剛從廠裏回來,手裏拎着路過菜市場買的菜,正要掏出鑰匙開門,就聽身後一個熟悉軟糯的聲音在喊她:“安安姐!我可以來借宿一段時間嗎?”

    鄭安安扭頭,看到拎着大包小包的顧安然,瞭然的笑笑,“家裏就你一個人了?”

    顧安然說:“嗯,是啊,我嫂子和婷婷她們回村裏去了。”

    “進來吧!隨便住,住到莫北迴來。”鄭安安扭頭指了指開着門正在裝修的對門,“等莫北迴來,你們這房子也就能入住了。”

    “謝謝安安姐啦!”

    “謝什麼,正好我也有個能陪我說話的。”

    顧安然便在鄭安安這裏住了下來,她和賀章的關係也很好,賀章喜歡聽她講故事,她就每天晚上講故事哄他睡覺。

    她住下來之後發現了一個事兒,賀秋實來看兒子的頻率越來越勤了,不但週末的時候要接兒子出去玩,平時也會找各種理由進來看看。

    當然了,每次他來,都是以看孩子爲藉口,鄭安安爲孩子的成長考慮,不攔着他和孩子見面,每次賀秋實來看孩子,鄭安安就拉着顧安然坐在沙發上說話,不理他。

    每次賀秋實走的時候,顧安然都能感受到來自他的死亡凝視。

    這天賀秋實又瞪了她一眼才離開,門摔的哐哐響。

    鄭安安罵了一句:“神經病!門摔壞了就讓你賠新的!”

    顧安然諂笑,“我看他是在摔我呢。安安姐,我覺得我是個電燈泡,還是很亮的那種。要不我還是搬去同學家住去算了。”

    鄭安安馬上反:“不行!你就在這裏住着,有你在他就不好意思和我多說話,我懶得和他廢話。”

    好傢伙,顧安然苦笑,她在賀秋實眼裏是個電燈泡,在鄭安安眼裏卻是個擋箭牌啊!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情,讓她想不走都不行了。背後一雙無形的大手,已經蓄好了力量,就等着時間一到,將她遠遠的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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