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媳婦巧當家 >第198章 溫柔是不可能的
    ???

    “讓我想想……寫的是什麼呢……”鄭安安輕蹙眉毛陷入沉思,她只是沉默了幾秒鐘,賀秋實卻彷彿陷入了長久的煎熬中。

    鄭安安忽然拍手,“啊!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那上面寫的是什麼啊?”賀秋實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他此時的大腦已經在快速的思考要怎麼自圓其說了。

    鄭安安假裝沒有發現賀秋實的緊張,她話鋒一轉,輕輕敲了下自己的頭,“你瞧我這記性,我這纔想起來,今天安然去廠裏找過我,她想要求你幫個忙,給開一封介紹信,她的一個哥哥想去季玉林的藥廠裏工作。”

    “嗯?”賀秋實皺眉,不是說明信片的事兒嗎?怎麼又說起幫別人找工作了?

    鄭安安低頭削了一個蘋果,她削蘋果的動作很熟練平穩,蘋果皮一次都沒斷。

    明信片的事情她就到此爲止了,她心裏已經有了判斷:這絕不是賀秋實第一次收到這個女人的來信。他們揹着她暗通書信。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調查他和那個女人之間除了書信往來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別的舉動。

    賀秋實一直疑惑的看着鄭安安,他總覺得今天她不對勁,但想想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鄭安安這個人是藏不住心事的,她要是心裏有事,面上首先就會顯現出來。

    現在看來,她心情很不錯,難得的心情好。賀秋實認爲就算她真的看到了那張明信片,也只是瞥了一眼,根本就沒注意看上面的內容。只要他死不承認自己見到過一張明信片,一會兒這事也就過去了。

    賀秋實想到這一點心裏就輕鬆了,再看着鄭安安時目光中少了忐忑多了些欣賞。

    不得不說,今天的鄭安安讓他很心動,讓他回憶起他們剛在一起時候的甜蜜。

    她低頭削蘋果的時候露出了她優美的天鵝頸,他眼尖的看到了她脖頸上的那條項鍊,那是他們當初訂婚的時候他送給她的,剛結婚的時候她每天都戴着她,最近很少見她戴了,沒想到今天她又戴上了。

    “喏,喫蘋果。這蘋果口味不錯,又脆又甜,是你喜歡的那種蘋果。”

    鄭安安伸手把削好的蘋果遞到了賀秋實的面前,擡起看他時,她的眼中竟然浮起了一層柔軟的光澤。

    賀秋實接過她削好的蘋果,咬了一口點頭稱讚:“真的脆甜多汁,你也嘗一口。”

    他把手裏的蘋果調轉了一下位置,把沒咬過的那一半送到了鄭安安的嘴邊。

    和初戀曖昧不斷的同時又來和她舉止親密,鄭安安嫌他噁心,是斷然不肯和他同咬一個蘋果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經常和他的初戀搞這種噁心的把戲?

    鄭安安不動聲色的推回了他的手站起身說道:“你喫,我去給你拿紙筆。我都答應安然了,你不會不給開這封介紹信的吧?”

    換了平時,鄭安安自作主張的答應別人的要求,賀秋實都會給她臉色看。

    他會怪她什麼都不懂就不要隨便的答應別人的要求,會說他在外面那麼忙回到家就想放鬆一下,她不但不能在事業上給他幫忙還總是給他添麻煩。

    但是今天沒有,鄭安安尋思他或許是因爲明信片的事情心虛纔沒敢給她掉臉。

    “安安啊,”賀秋實語氣柔和的說:“我呢,寫個介紹信好寫,隨便幾句話寫過去那季玉林就得給我這個面子留下那個人。但我擔心的是這個人他沒什麼文化,季玉林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這個人又不好給他安排崗位,好的崗位他做不了,差的崗位季玉林又擔心得罪我。”

    “這個你放心,安然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她說不會讓你爲難的。你只管在介紹信中註明,給他安排一個力氣活就行。”

    “哦。顧安然年紀不大,倒是想的周到。行,我寫。”賀秋實接過紙筆,很快一封介紹信就寫好了。

    鄭安安接過他寫好的介紹信收入了她的包裏。

    今天的鄭安安讓賀秋實感到秀色可餐,他想起他已經好多天沒和妻子有過牀事了,今天的她成功的提起了他的興致,但太久沒在一起親熱過,冷不防湊過去顯得有些尷尬,於是他就打算喝點兒紅酒助助興。

    他走去酒櫃旁找了一瓶紅酒出來,扭過身獻寶似的對鄭安安說:“這瓶紅酒我珍藏了兩年了,一直沒捨得喝,今天咱們就喝它吧?”

    “你喝吧。”鄭安安背好包包,提着她提前放在沙發側面的行李箱說道:“賀章在姥姥家住了好幾天了,今天給我打電話說想我了,吵着叫我過去陪他,我去我爸媽那住幾天。”

    鄭安安臉上的笑容沒了。神情冰冷的比平時還厲害。

    這?難道說剛纔的溫柔就是爲了哄着他給她開那張介紹信?介紹信到了手,馬上就不裝了?

    賀秋實頓感掃興,好吧,他還以爲老婆忽然間變得可愛了,原來是他多想了!

    手裏的紅酒頓時就不香了,鄭安安就像是賀秋實的一面鏡子,她神情冰冷,映射的賀秋實也面色不悅。

    兩人之間的溫暖驟降,對話也變得生冷。

    “去幾天?”

    “說不好。”

    “早點把賀章接回來,你別忘了他姓什麼!”

    “嗯。”

    鄭安安提着行李走了,身後的門重重的摔上,賀秋實看着手裏的紅酒自嘲的笑笑:這種凍死人的表情纔是她的該有的!溫柔?不可能的!有也是裝的!

    鄭安安立在外面看了一會兒,透過窗戶,她看見賀秋實在她走之後生氣的將手裏的紅酒戳到桌子上,然後他插着腰似乎在生氣,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手伸進了褲子的口袋中,拿出了那張明信片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鄭安安的眼神如刀,嘴角翹了起來冷笑着搖頭離開。

    她沒對賀秋實說實話,她根本不是要去爸媽家,賀章在姥姥家住的非常開心,並沒有吵着要找她。

    她只是找個託詞離開家,這樣更有利於她抓到賀秋實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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