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爲他這樣的要是渣男,這世上沒有好男人了!
“爲什麼說我是渣男?還有,你剛說什麼?安初她喜歡我?”莫北算是知道她爲什麼生氣了!
“呵。”顧安然眯着眼睛譏笑,“那麼明顯,你都察覺不到嗎?”
他無奈的搖頭道:“不可能。我和她只是朋友。最多因爲她是庭川的妹妹,我也將她當成個妹妹看待。”
“不對!她看你的眼神很不正常!”顧安然撅着嘴巴輕嗤道:“你拿她當妹妹,她可沒拿你當哥哥呢!看你的眼神分明就是看情郎的眼神!”
“……”莫北沉吟片刻纔開口說道:“平時和她說話時我沒有注意過她的眼神。”
“那你以後多注意一下就能發現她看你時候眼神多麼炙熱了!”顧安然酸氣十足的說。
“我幹嘛要去注意她?”莫北捏着她的臉說道:“你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你不喜歡,那我以後不單獨見她就是了。”
“我管你啊?你愛見不見!”顧安然嘴硬的吐出一句話來,臉上的表情卻藏不住的欣喜,嘴角化開一抹甜甜的笑容。.七
莫北盯着她這有點嬌羞得意的絕美笑容,喉結滾了滾,啞聲低語,“去洗澡,洗完睡覺了。”
“唉!”她的身子斜斜的一歪,歪倒在了沙發上閉眼哼唧:“不洗了,好睏啊。我一動也不想動了,就在這睡了!”
可能是真的累極了,也可能是這酒勁兒徹底發了上來,堵在心裏的彆扭事情也說開了,心情大好,繃在心裏的那根弦一鬆,倦意就擋不住的洶涌而來。
顧安然說睡就睡,閉着眼睛蜷縮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安然……安然?”
莫北拍着她的背喊了她幾聲,眼見不能喊醒她,他勾了勾嘴角,俯身趴在她耳邊低聲問,“要不,我幫你擦一擦?擦一擦再睡,睡的舒服……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好的……我幫你擦……”
莫北先是抱她到臥室的牀上,再端來溫水給她擦洗身體並換上了柔軟舒適的睡衣。
做完這些他坐在牀邊深情凝視着她的睡顏,忽覺鼻子有異,他下意識的擡頭,伸手一摸,手指上便沾染了血的猩紅。
他趕忙擡手捂住口鼻衝向浴室,清理乾淨鼻血,順便衝了個涼回來,體內的燥熱消減了不少。
他重新來到牀邊,見她還保持着剛纔的睡姿,他便關了燈,側身躺在她的身邊,一手撐着頭,一手放在她的腰間摟着,明知道她不會回答,卻還要對她提出問題。
“安然,你剛纔說我是中什麼……中央空調?是什麼意思?”
“……”
“安然,你和穆安初今天到底打的什麼啞謎?”
莫北的眼神透着擔心,大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捏了下,語氣透着些許的埋怨,“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呢?明天乖乖告訴我好不好?你什麼都不說,我想幫你都不知道從哪下手。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能力的,但是一週的時間真的太短了,你連考察的時間都不夠的,怎麼可能把計劃書做出來?”
“……”
又是一陣得不到迴應的沉寂,莫北也有了倦意,他身子下滑,將她摟進懷裏,下巴壓在她的發頂上閉着眼睛低聲呢喃:“還有一件事情……我答應你以後絕不單獨見穆安初,你也答應我,不能單獨去見阮博衍。”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莫北的小指勾住顧安然的小指晃了晃,“拉勾了,就這麼定了!誰不遵守約定誰就是小狗!”
顧安然睡的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耳邊一直有人在說話,是同她說話嗎?說的什麼?唉,太困了,腦子一團懵,聽不清楚。
雖說聽不清楚話語,卻能辨別出這音色是莫北的!莫北還不睡覺,在她耳朵邊上叨咕什麼呢!?
她努力的去辨別耳邊的這些話,最後就只聽見“拉勾”兩個字,之後竟然真的感覺到他勾起了她的小指晃了晃……
顧安然的內心無聲的感慨了一句:好幼稚啊!之後她又陷入了沉睡中。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顧安然養足了精神醒了過來。牆上掛着的時鐘顯示現在的時間已經快八點了,她沒忘記今天莫北要帶她去找莫文,更沒忘記和穆安初的一週約定。
所以她沒時間懶牀不起。坐起身,打着哈欠舒展了下身體和胳膊,頓感身心舒暢。
好久沒睡的這麼香甜過了,這一夜似乎是摟着一個人形抱枕睡的,想抱就抱,想把腿搭上去就搭上去。
想到這裏顧安然登時大驚,啊!人形抱枕?牀上哪兒有什麼人形抱枕?莫非是莫北?莫北呢?
再看看她的身上,天啊!她昨天穿的衣服不見了,身上穿的是一身她沒見過的粉紅色的睡衣!她不記得昨天晚上她換了衣服!
這還不是最驚悚的,最驚悚的是睡衣裏面是空心的!
……
莫北在廚房裏煮着面,忽聽身後傳來一串腳丫拍在地面的聲音,他旋即轉身,但見一個粉嘟嘟的身影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不等她先開口,莫北搶先蹙眉說道:“穿鞋去!”
“我問完問題就去穿!”顧安然指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我身上這衣服誰換的?”
莫北掃了她一眼,轉回身子攪動着鍋裏的面,淡淡的說:“你看這屋裏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顧安然抿了抿脣,臉蛋通紅,“那、那你有沒有對我……做那個事情?”
“你說哪個事情?”莫北的眉梢往上一挑,明知故問。
“就是那個事情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情!”
鍋裏的麪條翻滾着,冒着熱騰騰的水汽,莫北看麪條煮熟了,關了火盛了兩碗。
莫北自己端了一碗,衝顧安然揚了揚下巴說:“把那碗麪端出去,喫飯。”
“哎呀!”顧安然端了面跟他走到了餐桌前,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心急的跺腳,“你快回答我啊!昨天晚上,你到底有沒有和我做那種事情?”
“做了又怎麼樣?沒做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你至於這麼緊張?”